将军府。瑢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虽然陆洵不在身边,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出生,有些遗憾,好在公公婆婆悉心照料,廷曦也派了姜嬷嬷来伺候,也没什么可担忧的。“夫人,这是皇上亲笔书信。”姜嬷嬷将廷曦的亲笔书信交给瑢淑,因瑢淑在月子中不好外出受礼,姜嬷嬷便将廷曦的亲笔书信拿进卧房来。“有劳姜嬷嬷了。”瑢淑接过书信道谢,“夫人客气了,老奴去看看给夫人的鸡汤炖的如何了,夫人有事随时传召老奴。”姜嬷嬷说到,“嬷嬷去忙。”瑢淑说到。
瑢淑将孩子放在摇篮中,拆开书信。“瑢淑阿姊,见字如面,听闻阿姊近日喜诞麟儿,吾心甚喜,本想亲临将军府,看望阿姊与孩子,无奈国事繁重,无法脱身,遂略备礼物送至府上,望阿姊仔细调养,好生照料己身,哺育孩子,待吾得空,再与阿姊一绪,曦。”看过信后,知道了廷曦的心意,瑢淑便将书信烧掉了,世人皆知她是尹丞相的侄女尹瑢瑛,而皇后尹瑢淑已经在一年前薨逝,世间再无此人,因此她与廷曦之间的书信,必须销毁,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便是先皇后尹瑢淑,否则廷曦的一切努力将会失去了意义。
虽然在月子中,但是在陆洵还未为出征时,她便听说了如今的朝政是有多么的艰难,北辰国皇位之争,如今的北辰国皇上是主和派,并非好战,因此这些年才会派出使者团出使各国,来往贸易,主张睦邻友好,和平共处,但是他的那些儿子可不是如他一般,各个都是好战分子,无论是谁登上帝位,东荣国便不会平静。还未出宫之时,她便听廷曦说过朝中奸佞之事,只不过那奸佞在朝中施礼庞大,就算她是皇上也不可轻举妄动,如此的内忧外患,廷曦该如何的应付的来?瑢淑实在很担心廷曦的处境,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北辰国。不管外边闹成什么样子,宇文樾依然抱病东宫,这不让人不怀疑太子是否已经病入膏肓,无法再继承大统,众说纷纭。东宫。“外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宇文樾问到,“现在外边都在传太子殿下许久不上朝,一直抱病,是否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林渊将坊间传闻告知宇文樾,“很好,就是要这种效果,永王和燕王那边情况如何了?”宇文樾问到,“探子回报,永王与燕王已经在城外集结好军队,亦有逼宫之势。”林渊说到,“继续监视。”宇文樾淡淡的说到,“殿下,我们不做些什么吗?”林渊问到,“还不是时候,最近柳林可传来书信吗?”宇文樾问到,仔细想想他自从从东荣国回来,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收到廷曦的书信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样?
“回殿下的话,并没有芷晴姑娘的书信。”林渊说到,这几个月的确没有传来芷晴姑娘的书信,上次宇文樾孤身一人前往东荣国,并未告知何故,他怕他家殿下出什么意外,便让柳林多多注意,后来柳林传来信,他才知道他家殿下不远千里孤身一人潜入东荣国是为了给那芷晴姑娘庆祝生辰,看来他家殿下这次真的是动了心了,东宫要迎接太子妃了。“东荣国情况如何?”宇文樾问到,“朝中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林渊说到,“很好,接下来就是收网之时了。”宇文樾说到。
凌晨寂静的夜空被铁蹄踏破,永王与燕王的军队冲破城门的守卫,进入城中,“一队人马随本王攻破皇宫,另一对人马跟随燕王包围东宫,活捉太子。”永王说到,“是。”士兵听从命令,分成两队跟随两个王爷,“二哥,希望你遵守我们的约定。”燕王说到,“四弟请放心,皇兄是不会食言的。”永王说到,“一会儿宫中会和。”燕王说到。
东宫。“殿下,永王和燕王带兵进城了。”林渊汇报到,“他们定会兵分两路,一路去包围皇宫,一路来包围东宫,来包围东宫的定是燕王,论心计手段他是斗不过老二的。”宇文樾说到,“殿下我们该怎么办?”林渊问到,“难得他们能组织这样精彩的大戏,自然本宫要好好的陪他们唱下去。”宇文樾说到,“取些水粉来。”“殿下,取水粉做何用?”林渊问到,“坊间一直传闻本宫病入膏肓,若不做些病入膏肓的样子,又怎么能骗过老四?”宇文樾说到,“是,殿下。”林渊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