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我是这个无量无极的宇宙主宰,一统九界的昊天大帝。”
李昊郑重其事。
他想,既然云溪瑶问了,那就全都告诉她吧,反正这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早知晚知,早晚要知,也没必要特意要隐瞒什么。
“昊天大帝?”云溪瑶愣了愣,然后掐起了腰,脸上如花的笑容消失,“你还有一次重新回答的机会,我给你五分钟的思考时间,然后你再回答我一遍。”
“额……”没想到云溪瑶会如此反应,李昊也愣了。
“我真的就是昊天大帝啊,我当初领着无数魔兵魔将,一统九界,这些都是真真的事啊。”
李昊急忙解释。
“这就是你的答案?”云溪瑶微微一笑。
这笑却笑得李昊心里发毛。
“额,对啊,这就是我的答案。”
“不改了?”
“不改了。”
“确定了?”
“确定了。”
“那好,昊天大帝,那就请你今晚就睡沙发好吗?”
在李昊反复确认后,云溪瑶笑容更加平和,但是李昊看着,却已经心坠冰窟。
“为什么呀老婆?”他不明白。
云溪瑶却不直说,秀眉一扬,把脸转了过去,“自己想去,想不明白,以后就永远睡沙发!”
“可是我真的是昊天大帝啊!”李昊无限委屈。
“神!经!病!”
云溪瑶留下三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走近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并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哼,臭老公,竟然不肯告诉我!昊天大帝昊天大帝,我还女娲娘娘呢!”
关上门,嘀咕了几句,在心里骂了李昊一阵,云溪瑶便守着云青青睡下了。
客厅,李昊无限苦逼,欲哭无泪。
“奶奶的,都怪那个劳什子盘古大帝,现在只要我一说我是昊天大帝,老婆就说我是神经病……简直了,我当时就不应该让那傻比大叔把话说完。”
“玛德,我当时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回想到当日高铁上的情形,李昊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啪!”
声音清脆干爽,悦耳动听,余音绕梁。
“算了算了,今天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老婆不信,那就说明这机会还没有成熟。”李昊一巴掌打响之后,开始自我开导。
然而他一句话刚刚说完,心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个画面。
“我是宁北来,你爹以前的故人。”
他想起了下午在幽梦影看到的,那个宁北来。
“此人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随口一问,但是一转身,就杀意深沉,不管什么原因,此人都决不可留!”
想着,李昊便心念一动,在偌大的杭城中,将宁北来的位置锁定了。
然后,微微一笑,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已经是一座高楼之上。
“似乎这宁北来正在和人谈论着溪瑶,我这来的可真是时候。”李昊微微一笑,站在楼顶,将楼中一个房间中正在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
“宁先生,上次失手,云溪瑶一家三口就忽然消失了。过两天我们再去查,发现家里也没人了。您是在哪又看到了她?”
大楼的一个房间中,一位西装革履,面**猾的中年人,坐在青石茶桌一边的石凳上,边冲茶,边对坐在对面石凳上的宁北来询问。
“黄家的那个幽梦影。”宁北来淡淡说道。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眼中闪露杀意,“既然如此,那说明他们又回到杭城了。那我们之前的约定照旧,我帮你除掉云溪瑶,你帮我引见你们宁家的老爷子。”
宁北来神色平静,将一杯茶端起来,放到眼前,用手指转了一圈茶杯,道:“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的机会只有一次了。若你再失败,那我们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失手。”中年人也端起来茶杯,目光透露阴狠,“这是我见南海圣人唯一的机会,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让他在我手中溜走。我杨某人一生都在追求真正的修行,但始终不得其法,不入其门。南海圣人是我的大机缘,我绝对不可能错过。”
说完,便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又道:“宁先生既然能全权代理岭南宁家在浙南苏北的一切事务,想来定然修道有成,不知可否行个方便,现在让我杨某人一饱眼福?”
宁北来神色不动,道:“我并非修道之人,虽然我也是老爷子门下,但我学的却是老爷子的武道。”
“武道?”自称杨某人的中年人闻言一愣,道:“南海圣人不是修道界的圣人吗?怎么宁先生却修习的是武道?”
“圣人之境界,岂是你等凡夫俗子可以揣测?”宁北来一声冷笑,道:“老爷子一身神功,出神入化,纵横无敌,岂是单单修道而已?你只知道老爷子道法高妙,天下无双,但你却不知老爷子武道也是先天之上,打破生死玄关的金刚不坏之境界。不然你以为老爷子在高人宗师辈出的岭南,如何称名南海圣人?”
杨某人被宁北来这一通话,立时震住,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眼中满是骇然。
虽然他不是真正的武道界和修道界之人,但是他这些年辛苦打听,也知道岭南的高人是何等的霸道。
之前他还只是以为,南海圣人只是岭南修道界第一人,是修道界给他的名头,却没想到也是足以镇压岭南武道界的存在。
这些对于一生无数尝试,都不能入修道之门的杨某人来说,简直不敢想象。
看到面前的杨某人眼中无限震骇的神情,宁北来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想一睹老爷子的手段,倒也可以,虽然你前两次都失败了,不过到底也是为我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点要求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杨某人闻此,连忙拜谢,“宁先生打算如何展示?”
宁北来没有说话,看了看旁边空闲的石凳子,然后轻轻一掌,拍了上去。
杨某人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看着宁北来这轻描淡写的一掌,深入石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