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殿下,这,这就是天池圣碑吗?”
望着自己眼前那六丈高的一块,并且即将现身的巨大石碑,药炎冰艰难地说道。
因为眼前这块石碑实在是太过玄奥了,其上雕刻着复杂,张狂的铭文,散发着淡淡的金黄色光芒,以及温和的能量波动,仔细感受,这道温和的能量波动竟然能治愈身上的伤势,虽然效果极其微弱,但它的效果确实存在,这立马便引起了药炎冰的好奇。
“不错,这正是天池圣碑,通向天池的通道,看样子,大约还有半个时辰,它便能彻底现出身来,届时,就要看药兄的手段了!”
黄埔辛看着那雄伟的天池圣碑,心中也是分外激动,对着一旁药炎冰说道。
“七皇子请放心,在下的炼药术已经达到五阶炼药师的水平,并且已经准备好了一块千年寒冰,届时必定按照您的要求,帮你完成天池圣水的冷热中和,不过那墨炎石”
“放心,墨炎石自然就是你的,答应过你的事,我自然不会忘记的!”
黄埔辛郑重地说道,但他的眼神之中却是闪过一丝不以为意的神色,只是那药炎冰并没有看到。
“如此,那我就先行谢过七皇子了!”
药炎冰的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心中对那墨炎石有着莫大的渴望,随后,他的面色变得失落下来,无奈地说道:“想我药炎冰,在炼药一途上也算有所天赋,并且日日夜夜都在研究炼药之法,可是老天不公,竟然没让我凝聚出精神之火,不公,老天不公啊!”
“呵呵!药兄不必过多惆怅,这不还有墨炎石吗?以你的天赋,我相信你早晚会成为一名炼药师的”
看到药炎冰那失落的模样,黄埔辛有意无意地安慰了几句他,只是后者的双眼却是从来没有从那天池圣碑上移开过。
“若是能通过墨炎石诞生精神力最好,不然的话,我就该去找那木云了”药炎冰喃喃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黄埔辛皱着眉头,对着药炎冰问道。
闻言,药炎冰精神顿时一震,知道自己失态了,刚忙回复道:“哦,没什么!
对了,我是想问,七皇子您怎么知道那天池圣水需要用到千年寒冰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我师傅告诉我的,他说天池圣水在形成之后,那温度比岩浆的温度还要高,所以需要用到千年寒冰中和它的温度,然后再进入其中浸泡,吸收圣水的药力”,黄埔辛说道。
“说实话,令师尊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啊!”药炎冰淡淡地说道。
“是啊,我师傅那人,我都看不透,我猜测,他有可能也是一个曾经进入到天池中的人”
“嗖!”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黄埔辛他们的面前,只见此人剑眉星目,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不过在他的手中却是那些一柄金光闪闪的长枪。
这柄长枪上雕刻着一只只狰狞的蝎子纹理,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能量波动,并且其身周围有些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灵气环绕,由此可见,那竟然是一柄极品的灵器。
“天蝎枪!杨易尘!”
看到来人,黄埔辛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竟然之色,可见他也没有想到这杨易尘竟然能够来到这里。
“没想到轩陌音那东西竟然把这天蝎枪传给了你,看来,他还是真的重视你啊!”
黄埔辛阴沉地说道,旋即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
黄埔辛和杨易尘一同拜到轩陌音的门下,一起接受他的指导,刚一开始的时候,那轩陌音待二人还算公平。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黄埔辛便发现,那轩陌音似乎私底下常常给杨易尘开小灶,给了他许多修炼的资源,这让后者的实力飞速提升,再后来竟然超过了黄埔辛,这让黄埔辛的心中十分不满。
这种情况下,黄埔辛便常常偷偷溜出去,找他的师尊寻求帮助。
刚开始,一次两次还行,黄埔辛的举动也没人察觉。但是后来次数多了,黄埔辛的行为自然而然引起了轩陌音的察觉,于是后者便偷偷尾尾随在黄埔辛的身后,想要一探究竟。
以黄埔辛的实力,自然没有察觉到轩陌音的跟踪。一直到了他跟师傅约定的隐秘,黄埔辛都没有发现异常,最后,还是他那神秘的师尊告诉他,他被人跟踪了。
可是这个时候,轩陌音已经来到了山洞之外,并且径直地朝着黄埔辛他们走来,这般情况下,黄埔辛的师尊只能出手将轩陌音斩杀了
那杨易尘一现身,便是面沉如水,脸上的神情极其难看,眼神之中也尽
是暴怒之色,随后他开口说道:“黄埔辛,师傅他老人家在哪里?”
“呵呵!笑话,轩陌音那老东西走丢了,找不着了,你问我要,我是他爹吗?”黄埔辛嘲讽地说道。
“哼!别人不知道也算了,你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平时反常的行为早就引起了师傅他老人家的注意了,那天夜里,师傅见你又一次偷偷溜了出去,便尾随你而去,也就是那一晚之后,师傅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还敢说,师傅的失踪跟你没关系?”杨易尘凌厉地问道。
“呵呵,杨易尘,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修真者外出修行一年两年都是有可能的,说不定那老家伙去哪逍遥快活去了,你不去问学院找人,却来找我,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黄埔辛轻蔑地说道。
“这两年来,你的实力突飞猛进,师傅私底下跟我说过,你肯定是有事情瞒着他,并且师傅这个人很少外出修行。
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狡辩了,赶紧告诉我师傅在哪里,否则,你别怪我不念同门情谊!”
“同门情谊?”
听到杨易尘的说辞,黄埔辛的脸上露出一个极大的疑问表情,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他的面色竟然陡然阴沉了下来,怨恨地说道:“那老东西何时正眼瞧过我,你还来这里跟我说什么同门情谊?真是莫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