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原本的结局。”
病房内,饭田重新回到了儿子身边,听医生说,过几天就会进行手术,而且还是由镜飞彩亲自操刀,以这人骄傲的性格,如果几率达不到百分百,他是绝不会出手的。
看着病房内一大一小的笑容,沃兹也不禁欣慰的笑了笑。
沃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击败异类骑士是职责,而拯救这对父子却是力所能及,顺手就能做的事。
毕竟穿上了一身铁壳子,怎么也得对得起这假面骑士的身份吧。
晚饭,沃兹是在朝九晚五堂吃的,当然,是他做的饭,还特意做了两桌。
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恶心一下盖茨。
他和盖茨月读一桌,所以特意将饭菜的味道弄得很淡,沃兹咸淡都可以接受,但盖茨和月读却不能。
沃兹笑眯眯地看着对面脸色难看的盖茨,“怎么不吃呀?你这刚出院,身体虚弱,就需要多补补。”
盖茨:“”
月读尝试着夹了几道菜。
沃兹的厨艺是不需要怀疑的,但这对两人近乎白味的感觉,实在难受。
月读吃了几口,勉强适应了。
唯独盖茨,夹了几筷子,最后默默放下碗筷,不高兴是直接写在脸上的。
他就寻思,自己其实也没怎么招惹沃兹吧?
而且自己也被沃兹收拾了一顿,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呢。
就算有些小恩怨,被打一顿,再怎么也解了吧?
看着与常磐妆舞有说有笑的沃兹,盖茨只希望他吃完早点离开。
时间慢慢推移,慢慢来到晚上九点。
常磐妆舞起身收拾碗筷,蹭饭的樱井水奈也不好意思当懒狗,跟着一起。
沃兹在靠着椅背休息了一会,发现盖茨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他,疑惑道:“你看我干什么?”
“咳。”意识到自己失态,盖茨干咳一声道:“我在想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沃兹抬眼看墙上的挂钟,的确,时间不早了。
“喂,小卧龙,我送你回家。”
对着厨房喊了一声,不一会,樱井水奈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能理解这个“卧龙”的真正含义。
沃兹觉得希望渺茫。
在盖茨送瘟神一样的目光中,沃兹带着樱井水奈离开。
盖茨还特意跑到门口等了一会,确定沃兹已经彻底离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花了点时间,沃兹把樱井水奈安全送回家中。
随后,沃兹又转身折返回朝九晚五堂。
当他敲门的那一刻,才放松不久的盖茨,那颗心再次高悬了起来。
“不不会吧?!”
听到这熟悉的敲门声,盖茨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现在的恐怖程度,对盖茨来说,无异于鬼敲门。
很快,常磐妆舞过来,在盖茨惊恐的目光中打开了大门。
将门外的“鬼”放了进来。
“哟!我又回来了!”
对盖茨一笑,看到对方的表情,沃兹又是一阵舒爽。
常磐妆舞疑惑道:“沃兹,你不回家吗?”
“啊,忘了说了,魔王陛下,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里了。”
常磐妆舞:“(;′?一)诶?”
一提起这个,沃兹又忍不住火冒三丈,看向盖茨的目光那都是满满的爱意(不是。
“你看我干什么?”盖茨硬着头皮怼了沃兹一句。
沃兹瞥了他一样,阴阳怪气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煞笔大早上炸我家,无数人奋斗一辈子就为了那么一栋小房子,一夜梦碎啊。”
盖茨:“”
特么你那房子你是能惦记五百年是吧?
盖茨不说话了,毕竟理亏在先。
沃兹骂就骂吧,他就当没听着。
从被沃兹打了一顿后,其实盖茨也仔细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再加上月读的一些话,也让盖茨明白了,自己那暴躁的性格在反抗组织时还好,天天发生战争,也没多少交流的机会,但到了现在就不一样,想要正常的生活下去,他的性格是很不合适的。
哪怕再不情愿,盖茨也得承认,也得改。
盖茨一瘸一拐的上楼,免得再听沃兹的阴阳怪气。
见状,沃兹和常磐妆舞不约而同
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对啦,沃兹你怎么没带行李?”
“家都没了还有啥行李?”
听罢,常磐妆舞秀眉微皱,有点苦恼。
因为那一间空房除了最基本的家具外,被套什么的都没有。
不可能就这样让沃兹睡床板吧?
思量片刻,常磐妆舞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衣柜里好像还有一套旧的被套!”
说完就“噔噔”的往楼上跑。
沃兹慢慢跟了上去。
走到常磐妆舞的闺房外,沃兹停下了脚步。
没经过别人同意擅自进入别人卧室,特别是女孩子,这是一种很降好感度的行为。
门是敞开的,站在门外沃兹却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什么私密的东西。
不过房间内的常磐妆舞好像并不介意。
发现沃兹在外面,立刻道:“沃兹你进来呀。”
“啊这那我进来了?”
见对方点头,沃兹这才放心地踏入对方的闺房。
说不紧张,那自然是假的。
毕竟,这是沃兹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女孩子的房间。
简单快速的环视一圈,沃兹对房间的布置有了一个大概了解。
四个字。
干净整洁。
和沃兹想象中并不一样。
常磐妆舞的房间装饰物很少,简简单单的,没有别的花里胡哨的装饰。
这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下意识看了一眼床铺的位置,那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只有床头柜上有一个粉色的小台灯,灯冒还写着一串小字。
距离过远,但依稀能看到常磐妆舞与樱井水奈的名字。
“沃兹,帮下忙。”
常磐妆舞的声音让沃兹回过神来。
对方正站在衣柜门前,费力地抱起一床天蓝色的被子。
沃兹赶紧过去接住。
因为凑得很近的缘故,沃兹还在被子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和洗衣粉的味道不同,很自然,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常磐妆舞拿起衣柜种孤零零的枕头,笑道:“好啦,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