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方总是一对儿?”
李成其实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爱好，但无奈自家媳妇一定叫他问，不然这次出差回去，别想上床。
郑楚听到这话，一愣，看向李成的眼神也多了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李经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这人是知道了什么?
虽说他和方顾源并没有说要刻意隐瞒两人的关系，但也并不想将两人的关系公布于众，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成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来。
接着，李成主动说出了他和范子凡的关系。“我，我和凡凡是一对，这不今天要出差，我瞧着你和方总关系不一般，就顺嘴问问。”
反正他是准备了这次出差回来后，就跟范子凡求婚。
他们在一起都十年了，人生苦短，再不求婚，还有多少个十年?
郑楚倒是没想到李成会这样诚恳，于是立马开口道，“嗯，你说对了，我和源源的关系确实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们没有你们那么美好。”
他现在每次接到母亲的电话时，都有些无措。
他不敢和母亲说他和方顾源的关系，在家乡里，极少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传闻，母亲估计是听都没听过。
要是他跟家里出柜，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而方顾源家就不不多说了，前两日方老爷子直接找上了门。
李成听着一愣，他瞧着方顾源对郑楚很不错啊。
“你们闹矛盾了?”李成好奇问道。
郑楚听着，摇了摇头，他们之间似乎在一起后，两人之间几乎很少闹矛盾。
“那是为什么?”李成瞧着，立马又问道。
“我不会对家里出柜，而他应该也不会。”他不会放弃一切跟方顾源一起赌一个渺茫的未来。
李成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诶，你这话说的，你是要打算和他分手?”
郑楚点了点头，但接着又摇了摇头。
“不是，你不爱他吗?”李成一脸震惊。
爱。
但爱一个人要放弃他原有的家庭，他做不到。
母亲给他能给的一切，妹妹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想要豁出一切去拼的梦想，他不可能变得这样自私。
“其实我觉得，爱不爱一个人，你心里最清楚，要不要分开，你心里也最清楚。”
“李经理，你们怎么能够在一起十年的?”和同一个人待一起，一待就是十年，真的不会腻吗？
他觉得自己不会腻，但他怕方顾源会腻。
李成听着这话，笑了笑，“腻啊。”
“啊?那你……”
郑楚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成打断了。
“你可别多想，我觉得生活会甜得腻。其实回头看看，要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换成另一个人时，你一刻也接受不了。”
李成说完这话，朝着郑楚又说了句，“所以，你这人啊，对凡事不要想太多，这生活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但你一想复杂了，就不太好了。”
郑楚听着，沉默了。
而李成也十分识趣的没有再接话。
一时间，车厢内陷入沉静之中。
两人到达目的地时，刚进合作方的公司大厅，李成带着郑楚便直接前往了会议室。
“郑楚，等会儿学着点，合作方一般都比较贼的。”李成看着这会儿脸上还带着稚嫩的笑容时，忍不住提醒一句。
郑楚听着，点了点头，将脸上的笑容收了收。
不想，这一幕却被不远处的祁立言看到了。
“那两人是哪个公司的?”祁立言刚从国外回国，正想着回自家公司实习考察。
“哦，那是施桥公司的项目部李经理和他的助理，祁总您认识他们?”
“那小助理倒是有些可爱。”祁立言说着，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容来。
今日回国，本来就疲惫得难受，但还没到家，家里的老爷子就让他来公司瞧瞧，美名其曰要他对公司多了解。
于是，本来一天心情都不太美妙的祁立言，看着郑楚那变化多端的表情时，竟觉得有些好玩。
李成和郑楚进了会议室，合作方的负责人却没有立即和他们谈合作，相反还跟他们说，公司新上任的总裁回来会议室这边，让他们等一下。
李成和郑楚对此，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
“李哥，我等会儿要不要做点什么?”郑楚第一次出这样的差，这会儿有点懵。
“不用，你就认真看，仔细点观察他们的神情就行了。”李成这次也没想让郑楚能学到什么，顶多就是练练郑楚的胆子。
不然，日后要独自一个人见客户时，畏手畏脚的。
一群人在会议室等了好一会儿，祁立言一行人才出现在会议室。
刚进门，祁立言就瞧见了郑楚和李成。
他朝着在座的人说了句抱歉后，便坐在了主位上等着项目部的汇报。
到最后差不多的时候，李成和合作方的负责人一起商讨项目的各项事宜。
而郑楚则乖乖坐在李成身边做笔记，看起来像个好学的学生。
祁立言瞧着，也不多问，只是对郑楚有些好奇，“这人怎么感觉还是一副小学生的模样?”
祁立言身边的助理听着，微微一笑，“祁总，刚步入社会的职场新人难免稚嫩一些，但这人看着态度不错，未来估计能在这职场有一席之地。”
祁立言听着，点了点头，接着跟旁边的助理说道，“帮我查查这人是谁。”
说完，便率着一群人走出了会议室。
对此，郑楚却是丝毫不知。
第225章
郑楚和李成完成了项目的相关事宜的交接后，便从合作方的公司离开了。
但正当他们走到公司一楼大厅时，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却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是李经理和郑楚先生吗?”男子冲着他们问道。
李成和郑楚两人相视一眼，接着简单的应道。
“是这样的，今天的合作双方都很愉快，加上我们祁总今天刚上任，就想着邀请你们也一起出席今天的晚餐，还望李经理和郑先生赏脸。”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成和郑楚要是还拒绝，估计都让人怀疑他们的合作态度。
于是，李成和郑楚为了能有下次的合作机会，露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硬是应下了这个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