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冲穿的西装革履,奶面帅气,他单膝下跪,将一枚戒指戴进了倩倩的无名指里。
倩倩接受了宋冲的求婚,所有人都艳羡的看着,祝福着,鼓掌着。
这张照片下面还附了一行字血鹰,看,没有你,我也可以很幸福!
叶冥将手机丢在一边,将何冰柔软的小手攥紧了些,紧紧的攥在自己燥暖的掌心里,他继续趴在床头睡。
但是很快震动声响起,倩倩又打来了电话。
这下,叶冥迅速蹙起了剑眉,阴鹜不悦,真是吵!
他伸手,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耳边清净了,叶冥闭上了眼。
……
深夜,医院的回廊里响起了女人的高跟鞋声,倩倩来了。
倩倩穿了一袭长裙,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高挑倩丽,十分动人。
她伸手,推开了病房门,然后走进去。
病房里打着一盏昏黄的灯光,何冰躺在床上,男人趴在床头。
她走上前,垂眸看着叶冥这张英俊的容颜,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爱慕,他很久没刮胡子了,坚毅的下颚上一圈都是,一件干净的藏青色V领毛线衫,隐隐露出他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这男人生的贲张野性,性感十足。
倩倩抬手,想摸一摸他如扇子般的浓密羽捷,他的剑眉入鬓,周正而英气,这么野性的男人竟然一点都不糙,反而精致,他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为什么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让她如此的迷恋?
倩倩想好好的摸一摸他,抚一抚他。
但是还没有碰到,一只宽大的手掌闪电般的探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皓腕,轻轻一折。
啊!
倩倩尖叫一声,疼的脸色发白,“血鹰,是我!”
她抬眸,撞上了男人那双眸。
叶冥醒了,他英俊的眼睑里覆着一层阴鹜的寒霜,正冷冷的盯着她。
他伸手一甩,她脚步踉跄,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来干什么?”他蹙眉问。
倩倩差点摔跤,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姿,显得落魄又狼狈,她双眼红红的看着他,难堪委屈,“血鹰,你就这么讨厌我?”
叶冥用目光指了指门边,吐出两个干脆简单的字眼,“出去!”
“我不出去!”
叶冥眸色一深,整个人溢出了几分狠厉的寒气,拔腿上前,他扣住她的纤臂直接将她丢出了病房。
懒得再看她一眼,他转身就进去。
但是倩倩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就踮起了脚尖去吻他干裂的薄唇。
没有吻到,叶冥又伸手一甩,这一下她直接撞到了墙壁上。
“别惹事!”
他鹰隼般的盯了她一眼,威慑十足,然后转身。
“血鹰!”
倩倩叫了一声,再次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健壮的腰身。
他真高,肩膀英挺,背部厚实,蓄满了雄性的力量,让人想要依靠。
“血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我答应了宋冲的求婚,但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只是想刺激你,但是你不回我的短信,不接我的电话!”
“我一个堂堂的首长千金,已经这样低声下气的来求你,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就一眼就好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跟我好,我现在就退了宋冲的求婚,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
倩倩声泪俱下,卑微的乞求着这个男人的爱意。
叶冥抿了一下薄唇,双眼更是阴鹜,“我不对女人动手,但是你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倩倩颤动着双唇,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他竟然这般的冷酷无情。
为什么?
她骨子里也深深的忌惮着这男人,尤其是他发脾气的时候,所以倩倩松了手。
叶冥抬脚,想推开病房门。
但是这时,他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只小手。
这只小手包裹着白纱布,看着一丁点大,他半个掌心都没有。
小手艰难的伸到了开着的门缝里,然后轻轻的打开了病房门。
一道纤柔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
叶冥整个一僵,他的瞳仁里充斥着眼前这道纤影,她毫无征兆,这般突兀而强势的闯入了他的眸底。
他瞳仁骤缩,呼吸发紧。
是何冰。
何冰醒了。
何冰已经下床了,从床边走到门边有十几步的距离,她走的冷汗涔涔,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墙壁上。
她颤了一下蝴蝶蝉翼般的羽捷看向门边僵住的男人,然后缓缓递出了那只小手,苍白的小嘴嘟了嘟,她佯装生气道,“好啊,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就出来招蜂引蝶,这一下被我抓到了,快来扶我!”
听着她的嗓音,细软,虚弱里又透着淡淡的撒娇,叶冥心头一软,迅速探过大掌将她递来的这只小白手给握在了掌心里,他哑声训斥道,“刚醒就下床,不疼了是?”
“疼呢,好疼的。”
麻药的药性早过去了,她就感觉浑身都痛痛的,绵软无力,她白皙的眼眶变得红红的。
“真疼了?哪里疼?”
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叶冥当即紧蹙了英气的眉心,两只大掌捧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呼了呼,怜惜,紧张又责备,“看你以后还敢自己跑下床。”
“我怕哪朵花儿将你勾了去。”说着何冰越过男人英挺的肩,看了一眼后面的倩倩。
叶冥没抬头,“笨,我是孙悟空,不知道?”
“什么意思?”何冰没明白。
“专打狐狸精。”
“…”
噗,何冰当即勾起了苍白的红唇,开心甜蜜的笑开了。
叶冥以前接触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他自身有免疫力,丝毫不为所动。
这些女人在耍什么手段,什么心思,都不够他看得,不过都一些狐狸精罢了。
叶冥伸出健臂想扣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枝,但是念及她腹上的伤口,他只能箍住了她莹润的香肩,“不要站着说话了,我们回床上去,我抱你。”
“哦。”何冰乖乖的给他抱。
叶冥动作轻柔的将她打横抱起,避开了她腹上的伤,他拔开长腿向病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