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冥淡淡的哼了一声。
“阿冥,今天是宋冲的加勋典礼,那些本该属于你的,但是你现在依然活在黑暗里,活成一个影子,天下之大,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这一次拼完命,你回大山里,等再需要你拼命的时候,你再出来,你不觉得委屈,难道你就不替何小姐想一想,她是千金小姐,一直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她能跟他一起去受大山里的苦?”
叶冥蹙了一下剑眉,俊脸上没什么情绪的波动,“我会补偿她的,只要我有的,我会给她最好的。”
“阿冥!”
“朱超,”叶冥打断了朱超的话,“当年我们成立血瞳的初衷是什么,我的心一如多年前,从未改变。”
说完叶冥转身离开。
……
叶冥走了,何冰走了出来,看向朱超。
三年前朱超虽然阻止她和叶冥在一起过,但是何冰知道朱超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以外,对叶冥最好的人,她也敬重朱超。
“朱副官。”何冰叫了一声。
朱超看向何冰,这个女孩的眸依然清澈,她和叶冥都没有变过。
朱超点头,“冰冰,阿冥的打算你听到了,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们近期回大山里,我帮你们安排一下行程…”
话还没有说完,何冰轻声开口道,“我是不会走的。”
朱超一僵,“你…”
何冰缓缓勾起了红唇,“我不会走的,他也走不了,那是属于他的殊荣,我会帮他拿回来,我不愿意看着大家被蒙蔽,我要揭露真相,我要看他站在万人之巅,我要看他翱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没有人可以折断他的羽翼,没有人可以让他…饱受委屈。”
朱超心头一震,眼里迅速涌出了激动,这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上战场,慢慢的他眼眶湿润,心尖溢满了欢喜,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冥会爱上何冰?
何冰干净炽烈,如同六月里的骄阳。
只有她,才能给叶冥唯一的救赎,还有…幸福。
朱超点头,用力的点头,他们的叶冥不该是这样的,意难平,总是意难平。
……
何冰回到了医院里,有护士遇到她,迅速开口道,“何小姐,你去哪里了,你快点回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冰迅速回房间,回廊里静悄悄的,一个声都没有。
这个太蹊跷了。
何冰往前走,转了一个弯就看到了前方的一幕,所有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回廊的两边站成了一排,大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叶冥那男人高大挺拔的站在中央,一张硬朗的俊脸全黑,浑身散发的冷锐寒气简直将现场这些人都给冰封了。
“说,人被你们弄哪里去了?”他突然低吼一声。
那些医生护士吓得一哆嗦,有人差点给跪了,“先…先生,我们都没有看见…何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那她人呢?”叶冥一个目光杀了过来。
那医生梗着脖子,吓得都不会说话了。
何冰都笑了,他在干什么啊?
这里是医院,他在审讯犯人啊?
何冰清咳一声,挺直了纤柔的腰背,“把头转过来,我在这里呢!”
前方那道高大的身躯一僵,迅速转过了头。
何冰俏生生的站着,像一朵刚绽放的水莲,她挑着柳叶眉看他,两只小手还负在身后,俏皮明媚的样子像一只小狐狸。
叶冥气到不轻,又被她这个样子逗到不行,几个健步走到她的面前,他黑着脸低声训斥道,“跑哪里去了?不收拾你,我看你都能上天了!”
何冰挺了挺胸膛,“怎么跟老大说话呢?”
他亲口说的,以后她就是家里的老大!
“…严肃点!”叶冥的心像被小狐狸给勾住了,又疼又痒的,他迅速扳下脸。
“我找不到你,所以刚才出去找你啦,就在门口溜达了两圈。”
说着何冰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捏住了他的俊颊,娇着声指手画脚,“给大哥笑一个。”
“…”
老大的地位是他承认的,但是这声“大哥”可是她自己封的。
叶冥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我还你大爷呢,叫声爸听听。”
“…”
他占她便宜。
何冰迅速抡起小粉拳砸他。
叶冥都没避,抱着她就进了病房门,反腿摔上了门。
……
这凶神恶煞的男人终于进去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满头的汗。
刚才吓死我了,这男人好凶啊。
但是何小姐一来,他就安顺下来了,看来只有何小姐能训住这头藏獒。
刚才我是被塞了一嘴狗粮么,哎哟喂,我怎么觉得这男人好man啊。
别犯花痴了,人家刚才都没正眼看你。
外面叽叽喳喳的,何冰被丢在了病房上,她翻了一个身,直接手脚并用的爬走了。
她爬到床里面去。
叶冥伸掌,“啪”一声,直接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何冰惊呼一声,一只小手揉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回眸看他,“你干嘛打我屁股?”
叶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以后听话不听话了?”
何冰算是看出来了,老大就是一个虚名,她还是奴隶阶级。
“恩,听话。”她乖乖点头。
叶冥这才消气,“打疼了?”
“疼。”
“我看看。”
他单膝跪在床上,伸出大掌就去扯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啊?”何冰迅速扯回了自己的裤子,巴掌大的小脸蒸出了两抹红晕,他变-态不变-态啊。
她不给看,两个人拉拉扯扯,突然嘶一声,何冰的裤子给拽裂开了。
“叶冥,你看你干的好事!”何冰气的骂他,这是病号服,禽兽。
叶冥将她拽了过来,她现在是趴在床上的,他也趴上去,直接将她压身上。
“矫情什么,看一眼不就完事了?”他用力吻着她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何冰被压的喘不过气,他一米九的高个,一身肌肉,少说160斤都有的,他整个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她心里甜丝丝的,腹议道,要是真给他看了,就不是一眼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