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宇,你过来,扶本宫上车!”高阳公主撒娇一般的看着陈宇道。
陈宇慌的忙摆摆手,
“臣如何敢,男女有别,公主殿下还是让婢女扶你上车。”
高阳公主讥笑一般的凑了上来,
“嘿嘿,莫不是你怕了本宫不成,连扶本宫上车都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吗?”说着脚下一个不稳,顺势扑进了陈宇的怀里,顺带着又呼出一团暖香来,
“哼,本宫不来找你,也不知道来看我,偏生要本宫去找阿耶,才得见你一面,没良心的!”说着,高阳公主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陈宇被这几句话说的心中一荡,手上微微一用力,拖起高阳公主的纤腰,
“呵呵,臣自当听凭公主吩咐,殿下请上车。”
高阳公主被陈宇一搂,全身一阵酸软,咯咯笑了起来,
“陈宇你莫要抓我痒~”
几个婢女瞧着高阳公主既受用又欲盖弥彰的样子,纷纷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高阳公主双眼一瞪,唬的那几个下人忙战战兢兢的站好。
“小祖宗,快上车。”陈宇一把把高阳公主拖上车,正要回去骑马,谁料高阳公主反手一抓,拉住陈宇的袖子,
“歪,陈宇,陪本宫坐车!”
陈宇慌的忙抽出袖子来,还瞧了瞧四周,这才拱拱手,
“殿下喝糊涂了,臣岂敢与公主同乘。”
“呸,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里是洛阳,又非京师,难不成阿耶还能看见不成!”高阳公主气鼓鼓的看着陈宇。
“男女授受不亲,臣怕辱没公主殿下的清誉。”陈宇又一躬身。
“哼,嘴上说的好听,也不知是谁,早些时日还说要与本宫出游,又带着本宫骑马,本宫的清誉,早就被你毁了好!”高阳公主虽说话语中带着不忿,语气却又带着丝丝娇软,陈宇不由得抬头一看,只见高阳公主媚眼如丝,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娇艳。
身边那些侍从和婢女,想笑又不敢笑,高阳公主从小胆大,但是到底是公主,几乎没和男子接触过,平日里无非就是李二和几个哥哥弟弟,有个胆子大的婢女忍住笑上前道,
“驸马快些上车,殿下可不爱等人。”
陈宇哑然失笑,驸马都喊出来了吗?
“死婢子,看本宫回去不撕烂了你的嘴!”高阳公主嘴上虽然这么说,眼中却含着笑意,显然也没有真的动怒。
陈宇心一横,堆起笑脸来,
“殿下有命,臣自当遵命,恕臣孟浪了。”说罢单手一撑,轻轻巧巧的就上了马车。高阳公主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陈宇突然跳了上来,也没想到陈宇说跳就跳,唬的忙向马车里缩去,陈宇笑呵呵的也钻了进去,立马就有婢子识趣的过来放下了帘子遮住。
陈宇坐进马车里,高阳公主笑嘻嘻的看着她,突然马车一动,高阳公主一个不稳,陈宇忙一把揽过她来,一阵少女的芬芳直钻陈宇的鼻子。
“哼,就会欺负人!”高阳公主被陈宇一抱,也不挣脱,低下头轻轻的呢喃道。
陈宇心想,吗的还不是你求着老子来的,既来之则安之,老子今天还就做一回摧花辣手了。
说着陈宇也低下头,伸手在高阳公主粉腮上轻轻一捏,高阳公主羞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陈宇,你可喜欢本宫?”
陈宇闻言,心中也是软了下来,平日里娇横的高阳公主这时也说不出的娇媚可爱,陈宇干脆把高阳公主横抱起,放在自己腿上,高阳公主哪和男子这么亲近过,羞的拿袖子捂住了脸,大气也不敢出。
陈宇拨开高阳公主的手,慢慢的凑近,高阳公主忙羞的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喘着粗气,陈宇在她腮上轻轻一吻,转头又附上高阳公主的耳边,
“自然是喜欢的,若是你日日这么听话,我便更喜欢了。”
高阳公主被陈宇一呵气,耳朵更红了,双手顺势环上了陈宇的脖子,突然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狡黠,
“嘿嘿,本宫不听话,你便不喜欢我了是嘛?”
陈宇看着高阳公主的俏脸,突然嘴角扯起,在她樱唇上又轻轻一触,也不说话,倒是高阳公主一惊,没想到陈宇这么大胆。
“你!你竟敢轻薄本宫!唔!唔!陈宇你干嘛,唔!喂,你伸舌头干嘛!”高阳公主紧接着就被陈宇又狠狠吻上,直吻的她全身酸软,伏在陈宇怀里喘息不止。
陈宇得意的擦擦嘴角,这小妮子,虽说是初吻,倒也不甘示弱,卖力的很,抬手又轻轻帮高阳公主拢了拢发丝,柔声道,
“呐,我问你,以后还听不听话了?不听话我就这么吻你,吻到你听话为止!”
谁知道高阳公主不是李丽质,一听此话,食髓知味的立马抬起头,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偏不听话,你就得时时刻刻吻我!”
马车也不是汽车,总有些颠簸,陈宇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小祖宗,又只能讨好的说道,
“你是大唐的公主,不听话,我也拿你没办法。”
高阳公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把俏脸凑近,紧接着一口咬在陈宇的下巴上,陈宇吃痛,高阳公主又怕咬痛了陈宇,恨恨的又垂下头,
“哼,你是不是也这么对长姐说?长姐自你走后,整日的郁郁寡欢,连饭也吃的少些,想来就是你这登徒子干的好事!”
陈宇没想到高阳公主会这么问,自己和李丽质的事儿自问没和任何人说过,难不成李丽质耐不住,和高阳公主和盘托出了?
陈宇正惊疑不定的时候,高阳公主却复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陈宇道,
“呐,本宫实话与你说,长姐是没得法子下嫁与你的,阿耶说了,长姐再怎么混闹,明年都得嫁与赵国公家,长姐素来疼我,便是要我与长姐一同嫁给你,本宫也绝没有怨言,但你可知,大唐的公主绝没有做妾的道理!”
陈宇没想到高阳公主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倒是有些愧疚,抬手抚了抚高阳公主光洁的发丝,柔声道,
“我如何不知你与丽质待我的心意,想我陈宇一介农户,能得公主垂青,已然感激涕零,如何敢言求娶两位公主,丽质若嫁给长孙兄,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高阳公主蹙眉道,
“陈宇,本宫竟不知你是这等没有担当之人,长姐在那昭庆殿里,日日思念于你不亚于我,你竟然放任她嫁与旁人?”这会儿高阳公主也不掩饰自己对陈宇的好感了。
陈宇又在高阳公主额上一吻,把她抱的更紧些,叹了口气道,
“我陈宇非皇亲贵胄,能身登朝堂,已然是圣人青眼有加,然而就算圣人愿意,如你所说,哪有公主做妾的道理呢?”
高阳公主急急的又说道,
“那你便不会想办法?你既能作出贞观犁,又能带回红薯,白叠花,连那算学你都有办法改进,这会儿连区区一介女子,你都没有办法?”
陈宇眯起眼睛,轻轻说道,
“除非,你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不是公主!”
高阳公主显然被陈宇这句话吓到了,不敢回答,一时车厢里陷入了沉寂,陈宇生怕惹恼了她,转念想了想,突然又轻轻刮了刮高阳公主的鼻子,
“说来说去,平日里都称你为公主殿下,敢问殿下芳名?”
高阳公主一愣,紧接着又垂下头,陈宇看不清她的表情,还以为她不愿意说,刚要开口,只听扭捏了半日的高阳公主用蚊子哼一般的声音说道,
“唔,小字为漱。”
陈宇恍然大悟,原来高阳公主真的叫李漱,这倒是符合历史上的猜测,史书没有记载高阳公主真实的姓名,只说姓李,一传高阳公主名叫李玲,二来就是民间传说她小字为漱。
但高阳公主这会儿其实非常的羞涩陈宇却不知道,大唐女子的小字,只有家中的长辈和自己夫婿才会知道,其他人一般是不会知道的,也很少流传出去,而李丽质被陈宇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没有反对,也只是因为默认了与陈宇的关系。
陈宇还不知道大唐有这个规矩,用手托起李漱的俏脸,又是轻轻一吻,
“呵呵,整日的叫公主殿下,倒是有些生分,不若无人之时,我便叫你漱儿如何啊?”
高阳公主被陈宇一吻,又是一阵酸软,心中甜丝丝的,显是认了这等叫法,但又不服气的点点头,
“哼,那本宫该叫你什么?”
陈宇坏坏一笑,
“自然是叫夫君啊,难不成叫太君?”
“就会欺负人!”高阳公主又咯咯娇笑着羞的直往陈宇怀里钻,忽的又抬起头,睁圆了美目好奇道,
“太君又是何称谓?倒也好听。”
陈宇哈哈一笑,
“漱儿回了长安,问那倭国的使者便知,哈哈哈。”
高阳公主被陈宇这么一闹,短暂的也忘记了自己和李丽质不能同时嫁给陈宇的烦心事,两人情愫暗生,在昏暗的马车里打情骂俏,一时间倒也郎有情妾有意,顶好这辆颠簸的马车永远也走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