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小岛是好事,但陈清寒他们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我不管里面的人是什么模式,现在都得给我进入关机模式。
碧石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先一步踹开驾驶室的门,冲进去就挥拳,拳拳砸在人脑袋上。
如果是正常人,被重击头部,即使不昏过去,也得晕一下,再不然叫两声。
可驾驶室里这几个人,被打了却一点反应没有,碧石看看她的拳头,眼神很是疑惑不解。
她那拳头可不是绣花拳头,不说把人脑袋打爆,也能打骨裂,被她打的人连点疼的反应都没有,她自然会觉得奇怪。
打不晕就捆起来,我跳进去帮忙,把这些木头人全捆起来,立到一旁。
他们没有反抗,仿佛真的是木头人,或者像碧石说的是机器人,只会按照既定的程序工作,不会处理超出程序设定的事件。
“怎么样,手痛吗?”
“废话,我又不是你,能控制自己的知觉。”
我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现在也不是聊这个话题的时候。
负责驾驶渔船的人被我们晒到一边,我首先去看监控,碧石说她偷窥过他们操作仪器,知道怎么使用它们,她没有改变航向和进行速度,因为我们原来就是想让渔船离小岛远些。
我在监控里寻找陈清寒他们的身影,船上的监控设备,大部分都安装在走廊上,像实验室和手术室这样的地方,可能杰克船长也无权监控,所以没有安装摄像头。
不过我找到了地下‘牢房’的监控,领队c卢小刀和关怀都被关在牢房里。
他们几个全坐在牢房的铁栏杆门前,领队应该是受伤了,肩膀上缠着纱布。
杰克船长还给他治疗,说明他暂时没想杀他们。
但我没看到陈清寒,于是去翻两小时前的记录。
原来船舱内有条暗道,直通驾驶室,杰克船长的保镖有枪,他带人从暗道摸进驾驶室,用枪打伤了领队,又抓住关怀,用他当人质,威胁陈清寒束手就擒。
这条暗道只有杰克船长一个人知道,船上也只有驾驶室内的监控,是带声音的。
杰克船长命人收回栏杆上的绳子,全速撤离,他认为陈清寒是这场‘暴乱’的领袖,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陈清寒被电击手烤烤住,脚上戴了微型炸弹,由四个人押着,送进了实验室。
我想起卢小刀说的那些空笼子,还有笼子里的血迹,估摸着陈清寒是被抓去当小白鼠了。
我关掉开关,将船上所有的监控都关掉,提着大宝剑一阵风似的冲出驾驶室。
碧石在我身后啧啧啧,我都懒得理她。
我在舱门门锁的位置烧出一个洞,拉开舱门迈步进去。
走廊上没有人,甲板上也没人放哨,这其实有点奇怪,经历过今晚的突袭,杰克船长应该提高警惕,加强防守才对。
可现在防守力度反而下降了,难道他笃定我和碧石回不来?
我提着剑直奔实验室,我在船上这些天,还没来过这,也没见过卢小刀说的实验员。
实验室门外没有守卫,本来有监控,监控只负责监视实验室外的走廊,现在监控关闭,这又没有守卫,我如入无人之境,一拳砸烂了门口的电子锁。
伸手扯出里面的电线,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弹开一条缝。
一进门是个放杂物的房间,卢小刀说的那些笼子,就放在这个房间里。
他可能是在工作人员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实验员可以在里面吃喝拉撒,但动物尸体总要拿出来处理。
再往里走,还是个储物间,放的是一些还没拆箱的实验用品,比如一次性手套c玻璃试管c烧杯和金属托盘。
我拐了三个房间,才看到一个观察室,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他们或坐或站,坐着的正在看电脑屏幕上的图像和数据,站着的则是站在一面大玻璃窗前。
窗子的另一面仍然是个房间,却是一间手术室,中央放着手术台,还架着无影灯,四个穿着手术服的人围在台前,旁边的架子上,有手术用的各种工具。
手术台上躺着的人正是陈清寒,而且他还醒着,他身边的人已经拿起手术刀,看样子马上就要下刀。
“喂,好歹给打针麻醉剂啊,活体解剖很痛的。”我说话的同时,踹开观察室的门,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剑劈向观察窗。
这种窗户可能防弹,和普通的窗户不太一样,但在大宝剑的利刃下,它就是块钢板也没用。
我劈开窗户,跳起
来踩着桌子一记飞踹,将手术台边正在发愣的人踹飞出去。
他的脸拍到了对面的墙上,在墙上留下一滩血迹。
他手里的手术刀也跟着飞了,我落地后,又起身送他们两个回旋踢,把围上来的两人踢到另外两面墙上。
他们手里拿着针管,可惜那玩意儿注定扎不到我身上。
剩下的那人按下门口的红色按钮,那应该是个警报,他按完又去开手术室的门,我抓起翻倒的工具架,直接抡过去砸到了他背上,他直接一口血喷在门上,倒在门口没了动静。
我替陈清寒割开扣住他手脚的金属环,观察室里的人此时不知从哪取出武器。
我把手术台一掀,陈清寒跟着翻到地上,有手术台挡着,子弹没打着他。
我低头看看衣服上多出的几个洞,冲观察室里的人笑了笑。
衣服破了可以换,他们把我头上的莲花发夹打烂了,那可是我的‘王冠’。
船上警报声四起,手术室和观察室内闪烁着红灯,灯光忽明忽暗。
我迎着子弹跳回观察室,他们一口气打光了弹夹里的所有子弹,我的外套都让他们打成乞丐服了。
“把我衣服打成这样,都走光了。”我轻轻说着,冲上去单手卡住一个人的脖子,想将他的喉骨捏碎。
可是当我用力的时候,发现手感不对,他的脖子很软,没感觉有骨头,好像我抓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布娃娃。
但即便是布娃娃,我今天也得给他头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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