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舞着升级的武器,现在她一个顶九个,实力倍增,且不见疲态。
而艾兰和阿宽有些防不住她了,死倒不至于,受伤却是难免的。
两个人又和锁链战斗了数个小时,身上已然伤痕累累,女人的锁链却在这时候加倍,又多出九条来。
我寻思着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缝合怪’,她吸收了别人的天赋能量,实力成倍增长,一旦被她的锁链扎中要害,艾兰和阿宽的能量恐怕也会被她吸去。
现在他们受的都是皮外伤,女人没什么新变化,艾兰和阿宽主要防着锁链伤到要害,同时找机会攻击女人。
可惜女人的锁链攻防兼备,是矛也是铠甲,他们很难贴近她。
他们的打斗掀起尘埃,银色锁链像章鱼的解手,收放自如c攻击速度越来越快。
这场战斗持续的时间有点久,久到碧石不放心,派缪回来看看出什么事了。
她们带人藏在王城地下,我烧出来的那些通道里,在地下蹲了一天,实在蹲不住了,所以派缪上来瞧瞧。
缪跑上城楼,看城门外还在打,打得尘土飞扬,几乎辨不清人,问我需不需要她去帮忙。
“看看再说,告诉祭司大人c耐心点。”我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城外的三人,缪应了声,替我传话去了。
融合之后的能量,究竟可以强到什么程度,我很想知道。
担心‘战事’的不止碧石,男族人那边也派了人来看,他们分出一队人藏在城外的密林中,随时准备支援前线。
这队人派了探子出来查看,发现他们的大将军仍在苦战,便回去报信,带着支援队赶来帮忙。
暂时来说我们是各管各的人,没有分出大小王,他们的人要支援他们的将军我管不着。
同理,他们要是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那队人冲向城门外的‘修罗场’,阿宽因为出声提醒他们别靠近,略微分了下神,结结实实挨了一锁链,右臂被抽折c无法再发力。
这下来支援他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们一人对付一条锁链,替阿宽分摊了火力,把受伤的阿宽换下战场。
阿宽没有强留在场上,这让我有点意外,毕竟支援他的人,都没他实力强,这队人在锁链攻击下支撑不了多久。
尤其是女人又变出九条锁链,场上的锁链数量变成了二十七条,很快便有人支撑不住,被锁链抽飞。
女人有机会扎这些人的喉咙,但她没有,她好像并不想吸收他们的能量。
当然,男族人没有天赋武器,她八成是融合不到东西,所以没必要这么做。
他们的战斗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打几下飞出来一人c打几下飞出来一人,照这样下去,男族人那边剩不下活人了。
连艾兰都退出来,躲到一旁冲我摆手,示意她坚持不住了。
我看女人也没有更多花招了,无非是多变出九条锁链,进行火力覆盖,她的能耐就这么大,我应该可以应付。
“找机会闪开,我来了!”我从城楼上跳下去,加速冲向‘战场’。
我不会去攻击女人,她留着几个活口c不杀那些男人,恐怕是想把他们当盾使,我不上当。
我只挑她攻击我的锁链下手,抓住每一条甩向我的锁链,烧灭它们。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变出多少条来,来一条c烧一条,来两条c烧一双。
她惊讶地后退,看着消失的锁链,又看看我,甩下那几个男人,想要逃跑。
我手里抓住一条锁链,这次没有烧,只为防止她逃跑。
“这就走了?”我死死拽住锁链,这是她的天赋武器,她不会舍弃它。
她用力逃,我使劲拽,我们俩在原地拔河,我叫艾兰,赶紧把船开走,没有交通工具,看她怎么跑。
艾兰得令跑向停在城外的那艘船,舱门没关,她进去一通鼓捣,真把舱门给关上了。
只是接下来的操作就不那么顺利了,那船像得了脑血栓,每行进一米都十分艰难,歪歪斜斜撞进了树林里。
我把锁链缠在胳膊上,这样即便上面抹了油,女人也休想收回去。
她被我拽急了,锁链数量再次飙升,编一块都够织张渔网的了,几十条锁链齐刷刷扎向我,这是想以量取胜,没准儿有一条就能扎中我。
不过凡是近我身的锁链,都被业火吞没,最后只剩我手里拽着的这条。
女人面露惊惧之色,能让缝合怪露出这种表情,说明我的能力,在故乡那边也算稀有的。
只要她怕了,我心里就有底了,天赋武器藏在人身上,从哪使出来,就是藏在哪的,像业火,它应该就在我的胳膊里。
女人的锁链从她双臂中伸出,可见天赋武器的根儿在她两条手臂里。
“别——别杀我!”女人注意到我的视线,以为我要杀她?
“拿来吧你——”我没想杀她,只是想缴了她的武器,烧掉她的双臂,武器自然就没了。
但就在业火放出的前一秒,锁链从她手臂中脱落,我连忙收住业火,我们俩都因为这个意外而失去平衡,并且二脸惊讶!
她的心理素质没我好,都顾不得保持身体平衡了,直接摔在地上,摔个屁墩儿。
我在惊讶之余不忘维持平衡,稳住身体没有倒。
银色锁链的一端是尖刺,另一端是柄,上面有精美的花纹。
我握住它的柄,锁链瞬间变为液态金属,钻进我掌心里。
女人还想跑,我上前一把揪住她,阿宽递上绳子,我把她捆结实了,拎进城门。
我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同伙,她说没有,这边只来了五个人。
这对我来说不是好消息,男族人看见两艘船,如果这边只有一艘,那另一艘准是去蓝星了。
我让女人老实交待,只要她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杀她。
女人保证她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她不想死。
“你们有两艘船出来,另一艘去哪了?”
“去找返祖者了,另一艘船是去找返祖者的。”女人立刻回道。
“返祖者?”这个词儿我听着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