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被东方宇抱上楼,狠狠地压到床上,丁香手舞足蹈的挥舞着,嘴里不住的大吼大叫。
由于房门没关,她的尖叫声传到了楼下的客厅,使楼下的几人都不好意的暖昧笑笑!
东方月对着楼上做了鬼脸就送着宋文静离开了,东方月说:“宋小姐,我老爹准了,你明白早上到公司上班吧!”
宋文静一个开心就将手上的锦盒递给东方月,一个亲昵的熊抱,说:“太好了月月,我终于可以和你做同事了,喏,这个你替我给伯母吧!”
东方月看了眼锦盒,说:“这个就算了吧!我妈妈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还是拿回去吧!以后都是一起为文兰集团出力,不讲究这个的。”
宋文静一个包子脸,说:“可是,你和伯母帮我了这么大个忙,总得表示下吧!”
东方月双手环胸,说:“好了啦!您宋大小姐又不是缺吃少喝,跑我们文兰集团混饭吃的,说白了你也不就是来玩玩而已,何必一个谢字,搞得更真的似的,再说这件事情我妈妈什么作用都没起到,这个完全是文兰集团董事会的决定。”
宋文静向东方月保证道:“月月,我保证好好工作,但是还有个前提是不要让公司里的员工知道我的身份好吧!”
东方月看着宋文静,说:“这个倒是没问题啊!只要你不说人事部是不会泄露员工资料信息的,不过呢!估计管理层有那么一部分人认识你的。你可别忘了,文兰集团的高层大多数是高学历的年轻人,而你宋文静又是柳市的名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宋文静离开的时候,东方宇从身后拥着丁香,两人站在他们的卧室阳台上看着宋文静和东方月说话离开。
丁香这才转身浅笑兮兮的看着东方宇,一本正经道:“看你这么依依不舍的看着人家宋大小姐,老实交代,是不是最近偷偷摸摸和她有什么奸-情,嗯?”
东方宇也是一本正经,道:“有,和宋小姐她姐有奸-情!”
丁香,“……”转身就走人。
宋文静出了东方宇家的别墅,并没有回家而是给薛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她在名爵西餐厅等她,有事情要商量。
薛坤在电话里就感觉女儿的情绪不对,便紧张兮兮的问道:“文静,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听着这么委屈的。”
宋文静对着电话吼道:“妈,你烦不烦啊!叫你来,你就来,来了再说。”
名爵西餐厅,由于是敞开式的餐厅不好说有些事情,而且一宋文静此刻的情绪估计是要大哭大闹的,不得已薛坤买了两份西餐带着女儿直接去了隔壁的酒店,开了间房边吃边聊。
薛坤看着女儿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便柔声细语的,问道:“文静,什么事非要叫妈妈出来说,回家说不行吗?”
宋文静恶狠狠地鼓了下脸,“爸爸,今天在家里我怎么回去说,万一被他听见了我这个不受他待见的女儿不还得扫地出门。”
薛坤怒斥道:“放肆,不许这样说你爸爸……”
宋文静暴跳如雷,简直和她的名字风马牛不相及,此刻没了外人眼里高大上的名媛范儿,泼妇般哭诉道:“他什么时候真正设身处地的为我想过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丁香个贱-人仗着东方宇有多么嚣张吗?你不是告诉我东方夫人对丁香一丁半点而都不待见吗?可是今天,她们亲热的跟亲母女似的,原来连你也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只有我一个跟个耍猴的似的,呜呜……丁香今天的得意比把我踩在脚底下狠狠踩上几脚还狠呢~”
薛坤狐疑片刻,呵斥道:“别哭了,就知道哭、哭、哭,除了哭还会什么?这样下去你不输在那个小-贱-人手里就怪了,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好好的仔细给我说上一遍来。”
宋文静向来是吃硬不吃软,被薛坤一顿训斥便乖乖擦了把眼泪,呜呜咽咽的哭诉了一番。
宋文静说,她给梁慧兰那个珍珠玛瑙项链,她根本就不要,而且据她对梁慧兰当时的神色的观察,她是识货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强烈的和她推脱不要呢!
还说,东方宇当着丁香那个贱-人的面儿不搭理她也就算了,还当着她和梁慧兰、东方月的面儿对丁香好,说着说着宋文静脸颊绯红,好像东方宇连亲带抱的人是她似的。
还说,梁慧兰对丁香如何如何好,东方月说让她去文兰集团上班是文兰集团董事会的决定。
最后,宋文静总结一点,对着紧紧蹙着眉心的薛坤,说:“我看东方月也是诚心的,她就故意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好像我宋文静有多么稀罕去他们家公司上班似的。妈妈,您说,东方月她这么不成心的是什么?这让我到人家文兰集团怎么做事,头顶上顶个市长千金的头衔,谁还敢让我做事情呀!”
听完宋文静的哭诉,薛坤邹着眉心,看着宋文静良久,说:“那,这么说这件事情你爸爸的确是没有参与了。”
宋文静就扑进薛坤的怀里,“妈妈,您看到了吧!我说爸爸他偏心您还说是我不大度,干不了大事情呢!您这回相信了吧!”
薛坤瞪了眼女儿,说:“不许乱说话,那是你爸爸谨慎小心,想得周到。”
宋文静嘟着嘴,“为什么啊?”
薛坤一个高深莫测的诡笑,“天机不可泄露,你就明天去上你的班好了。”说着,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说:“不管是怎么进的文兰集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学会察言观色从小做起,要懂得荣辱不惊,以后呢!就以工作为中心,别有事没事往东方家跑,给自己留点脸面,也给你爸爸和我留点脸面。”
宋文静嘟着嘴不情愿,道:“妈妈,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刚进文兰集团两眼一抹黑,东方月也是贱-人一枚,她哪里会救我真才实学呀!还有东方哥哥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个贱-人身上,哎!妈妈……”眼睛又是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薛坤眯着凤眸,深呼吸,说道:“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至于那个小贱--人就交给我了,想和我斗,还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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