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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伦抬起手来就给了他一个暴栗,把他一颗脑袋拍的乱晃,接着抬起脚来在他的屁股上又踹了一脚,把他给踹得抢前几步差点儿摔趴下。
袁野气道:“喂,干嘛打我?”
王天伦瞪了他一眼骂:“欠揍。”
骂罢,不再理他,迈步向前走去。
下午的军体素质课是负重二十公斤越野,所谓的越野就是围着他们学院那座军体训练场跑圈,一圈下来八百米,教练要求来上他军体素质课的学生跑五圈,也就是说,要跑四千米,换算公里也就是四公里。
按说这点儿路程对现在注重军体训练的大学生来说算不得什么,稍有点儿体力的学生跑四公里跟玩似的,但对王天伦来说却如同难以逾越的屏障,他是绝对跑不下来的。别说跑,就算是让他背着二十公斤的负重一步步的走四公里,那也得把他给累趴下。
这也难怪,他可是个内力值只有零点五的废物,体质差的太离谱了,也不知道他妈怀他的时候是不是饿着了,不然的话,他的体质怎么会这么的差,连一个普通女生的体质都不如。
八百米一圈,王天伦只跑下了半圈就累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没办法,只好让他提前下场了,再让他坚持跑下去的话,教练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一旦把他给累坏了送进了医院,人家的家长能让么?不到校长那里告他才怪,他可不想为了这个一个废物学生把自己的饭碗给砸了。
负重越野训练结束后,紧接下来进行的是重力训练,这还是他们院大一学生的第一次重力训练,学生们都很兴奋。
教练把四十几个学生带到了天华大学重力研究所的一处重力室。
在天华大学也就机武学院有自己的重力训练室,他们院没有,所以只好借用大学重力研究所的重力室来用做重力训练。
根据四十几个学生的负重测试成绩,教练把他们分为三批,那些在四公里负重越野中表现很突出的学生为第一批训练生,他们直接进行重力四的训练,重力四就是四倍重力的训练。
那些虽然坚持跑完了四公里,但却表露出很强疲劳感的学生为第二批训练生,他们进行重力三的训练。
第三批是那些没有坚持跑完四公里,半路就趴下了的学生,当然,这样的学生也就王天伦一个人,因此,王天伦只能从重力一进行训练,也就是一倍重力的训练。
这是最基础的训练了。
第一批进行训练的学生很给力,有的甚至升到了重力五,第二批进行训练的学生也不错,有几个升到了重力四,最后一个王天伦进入了重力舱,教练指示重力舱操作员把重力仓数字调到了一,不错,竟然扛住了,并且还做了个蹲起的动作。
于是,教练就让操作员把重力数字调到了二,就见显示在全息三维立体屏幕上的王天伦“噗”地一下趴到了地上,而且还从他的鼻子嘴里流出血来。
见状,教练吓坏了,忙让重力操作员减压打开舱门把王天伦从里面给架了出来,然后直接送去学校的医务所了,医生了解了情况后,就把王天伦装进了养护仓恢复去了。
躺在养养护仓中闲着没事,他又开始回忆起之前突然进入他脑海中的那一幅幅奇怪的画面,想着想着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突然,他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地方,这是
仲孙培俊从盟后宫中出来后,稀里糊涂的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少盟主官邸。
回来之后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寝室中的那张大锦床上不动了,一双眼呆呆傻傻的死盯着前面的墙壁看着,似乎那面墙上有一个他急待解开的大秘密似的。
他的贴身侍卫巴图塔,则在他的面前焦急的来回走动着,边走还边不住的嘟囔着:“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走了一会后,他转头向坐在床上的仲孙培俊急道:“少盟主,我们该怎么办你到是说个话呀,唉哟!我的老妈妈呀!真让你给急死了。”
但仲孙培俊只是傻傻的,呆呆的,木木的坐着,仍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巴图塔的话。
巴图塔见自己无论怎么说也讨不来仲孙培俊的一句话,急得他抬手在头上一劲挠。
突然,房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接着旋风似的闯进一个紫皮肤,红眼睛,头上生着一对短角,脸腮上长着一部钢刺般大胡须,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高大中年汉子来,这个汉子的形貌很象传说中的鹿神星族人。
巴图塔吓得身子一抖,瞪大双眼怒视着闯进来的汉子生气的喊:“喂,桑洋里奇,进来怎么也不敲下门,想吓死几个啊。”
桑洋里奇回瞪了巴图塔一眼理直气壮的:“我是少盟主的侍卫长,敲什么门啊,再说了,我有急事要向少盟主禀报,哪还顾得上敲门呀。”
巴图塔听桑洋里奇说有急事要禀报,顾不得再与他计较敲不敲门的事,忙问:“喂,什么事把你急成了这样,难道是少盟主那事吗?”
桑洋里奇急道:“对,是少盟主的事,少盟主惹出大乱子了,总盟主十分震怒,已下了逮捕少盟主的命令,并且还下令封锁了整个城堡的所有出口,以防少盟主外逃,现在金狼至尊长和银狼至尊长二人正带着众多联盟武士向这边来呢。”
闻言,巴图塔大惊的:“我的老妈妈呀!总盟主真的下令逮捕少盟主啦,这可怎么好啊,这可怎么好啊。”
桑洋里奇扭头向呆坐着的仲孙培俊看了看,突然压低声音向巴图塔道:“巴图塔,听你话的意思,你似乎知道少盟主的事啊,这么说那件事是真的了?”
巴图塔一愣,反问:“什么事?”
桑洋里奇道:“就是少盟主跟那娘们儿的事。”
巴图塔道:“你是说少盟主非礼了三盟后的事么。”
桑洋里奇忙纠正道:“总盟主还没有正式娶那个娘们儿呢,她还不是我们的三盟后。”
巴图塔道:“就差办一个加冕盟后冠的婚礼仪式了,应该算是了。”
桑洋里奇强调的:“没有举行加冕盟后冠仪式就不能算是盟后,加冕了盟后冠才算是正式的盟后,这是我们的盟规。”
巴图塔一挥手:“算了,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不跟你争了。”
然后,又问:“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桑洋里奇白了他一眼:“什么脑子啊你这是,刚才我问你,少盟主非礼了那娘们儿的事是不是真的?”
巴图塔一摆手很干脆的:“这不瞎扯么,少盟主是什么人啊,怎会做出这种事来,都是胡说八道的。”
桑洋里奇不信的:“可外面的人说有人看到了,看到的人好像是那个娘们儿身边的侍女,而且还有人看到我们少盟主那个那个-”
巴图塔打断了桑洋里奇的话道:“看到少盟主光着身子从三盟后的屋中跑出来了是不是?对,是这么回事,但那是一个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
闻言,桑洋里奇一惊的:“阴谋,什么阴谋?”
巴图塔道:“一定是三盟后,不,是那坏骚娘们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房门“咚,咣当”一声被踹开了,接着就看到闯进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