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我会先让普通人接触一下。”

  兰河在那边说道。

  封林答应一声,自己这边确实不方便。

  他和薛自在不是好朋友,只是因为周天,才认识的。

  他能看透自己实力。

  如果封林平白无故的靠近他,他肯定会有所怀疑。

  挂掉电话后,天空的直升机出现了。

  直升机落在草地上,封林坐了上去。

  无间组织总部。

  位于燕京外的一个茶馆。

  这里红墙红门,充满历史的气息。

  但只要站在附近,就能察觉到,四周恐怖的气息。

  封林在靠近这里后,将自己的面具戴上去。

  他眨眼间出现在大门前,这里的大门,只开着半扇门。

  茶馆内部,坐着三三两两的老头。

  实力全都是贯通境界。

  他们也注意到封林,纷纷回过头。

  几人的表情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几年后,死医竟然重新来到这里。

  不过,他们都是无间的高手,各个都心高气傲。

  和封林从没有说过话,自然也不会主动和他搭话。

  “死医先生请,老太爷在等你。”

  坐在柜台这边的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子,带着圆形墨镜的老头。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江湖骗子。

  “多谢老板。”

  封林轻轻点下头,便往茶馆的后面走去。

  这里有一个小房间,打开木头门后,下面是个洞口。

  不过洞口被改造了,是非常规整的台阶,旁边还有灯光。

  封林走下去,来到一片比较原始的山脉中。

  远处盖着非常多院子,和外界的四合院相似。

  这里也是上古门派的遗迹。

  封林微微摇头,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卧槽,你小子回来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正准备离开,看到了封林。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不过这个女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只能看到一双丹凤眼。

  这双丹凤眼,正震惊的望着封林。

  “夏老头,好久不见。”

  封林微笑的招手。

  眼前这个人,是魔都所在基地的守护者。

  名字叫夏文博。

  他和郑文章被称为无间双文。

  实力都是无间顶级的存在。

  “你小子好厉害啊,两年不见,都??到这个境界了?”

  夏文博暗自点头,这样的话,让自己孙女嫁给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运气而已。”

  封林笑着说道,“我找老太爷有事,先过去了。”

  “好。”

  夏文博轻轻点头。

  他身边的女人回过头,望着封林离开的背影,低声问道:“爷爷,他就是死医?”

  “不错。”

  夏文博淡淡说道,“想认识吗?”

  “我认识他干什么?”夏淼撇撇嘴。

  “前几天我刚和他老爸见过面,他老爸似乎很喜欢你,想让你当他儿媳妇。”

  夏文博笑着看向自己孙女。

  “呸!”

  夏淼啐了一口。

  封林来到山顶的四合院,还没走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封林掏了掏耳朵,推门走进去。

  来到院子里,声音更大。

  在旁边的椅子上,是一个大音响。

  像是那些老阿姨跳广场舞的机器。

  不过,里面并不是老年歌曲,而是强烈冲击的摇滚。

  在音响前,站着一个身穿破洞牛仔裤,白色衬衫,戴着大墨镜的老头。

  这个老头脖子上戴着金色的项链,此刻正拿着电吉他在和音。

  一边弹奏,一边摇着脑袋。

  灰白色的头发随着鼓点舞动。

  这位正是无间的老太爷。

  姬广陵。

  在目前,封林所有见过的人中,他觉得,这个老头是最强的。

  他和传统的老头不一样。

  他非常喜欢接受新鲜事物

  。

  尤其是音乐方面。

  从古琴到琵琶,从传统音乐到电音,他都有涉足。

  明明都一百多岁的老头了,打扮的还跟刚步入社会的小年轻一样。

  看到封林来了,姬广陵将音响关掉,笑着打招呼,“过来了。”

  “老太爷还是这么骚气。”

  封林将面具摘下,笑着从身上拿出白色戒指,“东西给你带来了。”

  姬广陵拿到手里,看了眼,“确实空间戒指,里面怎么是空的啊?”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反正你的任务是这个戒指,我已经完成了。”

  封林笑着耸耸肩。

  “你这臭小子。”

  姬广陵把戒指收起来,推了下墨镜,笑道:“这枚戒指暂时保存在我这儿,你随时可以拿走,但要答应我五个任务。”

  “好!”

  封林笑着点头。

  “走吧,下一次的任务,我会电话通知你。”

  姬广陵弹了几下电吉他,对封林摆摆手。

  “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封林说完便戴上面具,转身离开。

  他双手插着裤兜,刚刚离开这个院子,音乐又响起来了。

  封林摇摇头,这老家伙不嫌耳朵疼。

  离开总部后,封林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准备去吃点东西。

  今天从岛国回来,又从云市来到这里,还没有吃饭。

  突然,他眼睛瞪得滚圆,竟然在这里遇到一个熟人。

  正是任莎莎。

  她此刻还提着那个黄色的行李箱,不过眼睛有些微红。

  显然是哭过。

  封林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你来燕京干什么?”

  “你是你?封林?”

  任莎莎似乎看到了亲人,眼泪哇哇的往下落,委屈的低下头。

  “你到底怎么了?”封林沉声问道,“谁打你了?”

  “我我来燕京找工作,这几天正在租房子。”

  任莎莎擦拭眼泪,哽咽道,“一个自称二房东的人,收了我三千块押金,说帮我找房子。”

  “我因为急忙找工作,没时间找房,就把钱给他了,他说找到房子,我签完合同,押金就会退给我,可是她给我找的房子呜呜!”

  “别哭了!”封林呵斥一声,“继续说。”

  “他给我找的房子,是合租,里面住着三个小混混,一直喝酒打牌,房子还不隔音,我想换房,他不同意,说已经帮我找到房子了,押金也不退。”

  任莎莎哭诉道,“说让我随便报警,他不怕。”

  自从封林给她二十万后,她就马上把钱还给家人。

  虽说手里有十来万,但这是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三千块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独自一人来燕京,举目无亲,总觉得委屈。

  她一个人也不敢去报警,怕到时候他们报复。

  “工作找到了吗?”封林询问道。

  “找到了,不过因为房子问题,没去成,可能是黄了。”

  任莎莎说到这里,又流下眼泪。

  “走!那个人在哪?带我去!”封林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