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耀脸色不好看是因为许然曾经提醒过他提防欧婷,可他还是中招……
许然算是对他这一段“情史”了解的人,她也讽刺过他要靠女人才能抓住事业。
如今他没能逃脱得了欧婷的手掌心,许然看笑话看得肯定很爽!
许然看着欧婷笑了笑,就先走了。
如今欧婷这么死缠烂打,许然琢磨钟振华应该也意识到不能让欧婷进钟家门了?
许然一走,欧婷的脸就垮下来了,就问钟文耀:“她肯定又说了什么,她的话你不该相信,现在你们两个是竞争关系,她说话肯定也云山雾罩,根本不会有一句实话的!”
钟文耀脸一板,就说:“你怎么会突然来?”钟文耀问道,他讨厌欧婷对自己指手画脚。
欧婷说道:“来看看你不行?许然也说了,咱们可是订过婚的,你和我该做的,还有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我来找你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钟文耀有一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那他还真是被欧婷捏得死死的。
欧婷笑着说:“要不咱们把婚结了!”只要结了婚,她在欧家的地位也就一如从前了。
钟文耀继续拖,他爸也反对这门婚事,所以才让她来上海,一是躲,二是拖,可现在看欧婷这劲头怕是拖不过去了。
“现在忙,日后再说……”钟文耀说完就去下一个门店,想看看营业额。
欧婷看着钟文耀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如今钟文耀已经是她的掌中之物了!
许然回了办公室,对于吉克这次的冬款也没有什么想法,钟文耀走错了路线,估计很快就有麻烦了。
果然,在当季营业报表出来以后,很多股东全都不干了。
吉克建了加工厂以后,虽然质量上升了,可是销售量并没有多少的提高,反而让成本上升了很多,这样一来,股东的利益就减少了,当然坐不住了。
钟文耀面对股东的质问也没有什么有效的解释,只能说:“这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可是股东们不这么想,钟振华退居幕后,让钟文耀来做这个执行董事长代理,所有的股东都盯着呢!
现在钟文耀上台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让他们不满,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利益,以后怎么还可能放心让钟文耀继续乱搞?
钟文耀劝道:“听我说,现在吉克正在走一条新的道路,大家也应该耐心一点!”
股东们现在虽然不说,但是对钟文耀已经没有什么信任可言,心里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很快,就有股东撤资,也停止了对吉克后续的投资。
消息传到钟振华那的时候,钟振华叹只剩气,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钟振华深知那些股东只看重自己的钱,其他的一律不管。他退居幕后,那些股东就开始蠢蠢欲动,如果钟文耀能听自己的劝,倒还能镇得住一些日子。
可钟文耀一意孤行,完全不听他的劝,现在股东的开始有动作了。
只是撤资不是一个好现象,按照钟振华之前的设想,如果股东对钟文耀不满,多半会开股东大会罢免这个执行董事长代理。
可现在直接就撤资,开了这一个头,怕是还有人会跟风一起撤资!
如果撤资的过多,那吉克就真的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光靠着钟家一家,怕是连周转的资金都不够!
许然在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知道钟家快完了,吉克的利益构成一变,那些股东肯定会反对。
雅然和吉克最大的不同,就是雅然是许然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没有那么多的股东,她想做什么都能做,想怎么发挥都行!
钟文耀想成功,但是却不能复刻她的路,大家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盲目的复刻也只能失败。
想成功,就要走自己的路。
许然已经看得出吉克将来的命运了,钟振华注定失败,钟文耀也注定翻不了身,而欧婷也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
吉克的时代过去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城市,哪怕是再厉害的猛兽,只要露出破绽也会被同类咬断喉咙。
颜昊知道了吉克的事情以后,就说:“钟振华应该也不会甘心的,这些日子你也别出门了。”以钟振华的性子,怕是还要报复,也不能再让许然经历一次那样的危险了。
许然笑着啊,她也真是活得遭人恨,不管是弱还是强,总有人想弄死她!
“那就不出门了,在家收拾收拾,准备过年!”许然笑着说道,上海的冬天虽然不冷,但是室内还没室外暖和,她现在只想每天都躺在被窝里,有电褥子加持的被窝简直就是圣土!
元旦刚一过,颜秋就买了票,上车之前说了下到站的时间,许然他们就等着了。
颜秋一下火车,就感觉自己穿得有点多……
明明是冬天,但是感觉和秋天的温度似的,他出门的时候穿着羽绒服,下了车就想赶紧脱了。
“颜秋!”许然远远的喊了一句,好些日子不见,颜秋也长高了不少,不过看起来还是有点愣愣的,到底是个毛头小子。
颜昊他们来接,颜秋跑过来就说:“不是说不用来接我的么,我能找到地方!”这么大人了,长嘴了就能问到路的。
颜昊就说:“你嫂子闲不住,接你就是顺道而已。”许然在家里猫了好几天,吵着憋闷,正好寻个机会出来透透气。
一家人往回走,颜月已经放假,不过颜月年后就要面临实习了。
实习可以跟着学校实习,也可以自己找地方实习,颜月成绩优异,本来是能留校的,不过颜月志不在此,想要做对口的工作,学校也说有分配,可是目测去的地方和自己的专业也没什么关系,素偶一颜月想要自主实习。
“什么?恋爱了?”许然一惊一乍,颜月赶紧让许然小点声,她现在还不想让她哥知道。
她哥那人有点“老顽固”,要是知道她恋爱了,肯定也是要问东问西,可她现在也就是恋爱阶段,还没想过以后的事情,所以只敢和许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