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斧子,里面应该有我的妖丹。”女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的,是这里的这把。”
楚歌微微点了点头。
他发现了,这把斧子,比另外一把更厉害。
但是现在都合在一起了,这事儿还是得等会儿说。
“我并不知晓他们准备做什么,也不知道楚家用了多少力气,我的妖丹竟然融入了斧子里,然后楚家利用阵法,困住了我。”
“只有一瞬,一瞬间我便可以打破阵法,从里面出来。”
“不过他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接下来,就是你们楚家里的那个封印了,那个柜子呵呵,有点意思。”女人似乎是笑了笑,眼睛里却是没有多少笑意。
妖丹,杀她的凶器,加上楚家的阵法。
封印了一只大鬼。
楚歌目光微沉。
果然还是抓的少了。
那些老祖宗什么的,都该死啊。
才抓了五个过来
怎么也不配给老婆偿命。
就算是这样的对待,老婆对他仍旧留有一分好感,还给他摸黑丝,嗯老婆真好。
心头一甜,楚歌一脸笑意的抱住了白雅的分魂。
“!你放手!”
“老婆,你真好。”
“你找死!”
“我平时抱你,你都没这么拒绝过。”
楚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两分伤心?
平时嗯,他已经被白雅扔出去了。
确实是没这么拒绝过。
“那是她的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她的一部分啊。”楚歌说道。
没想到老婆看起来不算多大,真的抱起来,很饱满啊。
白雅的分魂被他抱着,眼神逐渐僵硬了起来。
这个人
他好不要脸!
可是
真的是主体的老公?
真的是这种关系?
那她要不要拒绝?
拒绝有意义吗?
好在,楚歌知道分寸,在她忍无可忍之前,已经先一步松开了她。
“老婆,你被分了多少魂出去?”
“你是想问什么?”
“这样的分魂,还有多少份?”
“三份吧。”白雅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衣服真的被他动了本体真的接受他了?
怎么可能
那可是楚家人
“三份?”
“我一份,乌鸦一份,还有一份,应该还在楚家。”
楚歌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也不是很多。
收集老婆的任务,应该不会很难。
只是在楚家的话
曾爷爷有点强啊。
楚歌有点头疼。
“在想什么?”
“怎么能打得过我曾爷爷。”
“”
果然好孝。
“别想那么多,你曾爷爷楚易决?是他吗?”
“老婆你真聪明,这都能猜到。”
“除了他楚家还能剩个种?那我便不信了。”
“?”
楚歌微微记下了这件事。
看来,除了他自灭满门的曾爷爷,白雅也做了不少事儿。
“你找我找白雅做老婆,是真的不想要楚家血脉了?你们现在,是单传吧?”
“那个重要吗?”
楚歌不是很理解。
白雅的分魂:“”
那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难道传承不重要?
这就算是楚家人,自己也不能让人断子绝孙吧?
找个人当老婆不好,追在她身后算什么事儿?
楚歌:“要小孩做什么,给自己添堵吗?”
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模样,楚歌对于楚家的血脉感觉到了绝望。
嗯,自己皮的事儿,绝对不能怪自己,那肯定是血脉有问题。
“不说这个,你跟我回去吗?我带你找本体。”
“不回。”白雅扬了扬眉毛,“你要这样说,那我们就没得谈。”
“为何?”
“回去被关在柜子里?你当真我不知道白雅现在的处境?你若是有本事,就放我出来,没本事,那就别劝我回去。”
楚歌目光微沉,但也是点了点头。
白雅
这个分魂,似乎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她似乎
很介意自己回去。
楚歌提了这个话题两次,都被她以别的方式避开,这一次更是直言不讳,自己不想回去。
分魂这种东西
别的地方待多了,那就对于本体有了明显的抗拒。
若能够自由,谁愿意融入别人,成为另外一个人。
当然,她们自然还是一个人,只是这一个人,经过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想法,便有了不同的选择。
楚歌抬起手臂:“你要就这样走,还是站在我手臂上?”
“你这动作挺熟练?”
“黑色的乌鸦,经常站上来。”
站上去不会被偷亲吗?
这一缕分魂脑海里陡然飘过了这样一道想法,然后顿时觉得自己很奇怪。
楚歌看上去像是会亲乌鸦的这种变态吗?
是的,他是。
一只白鸦落在楚歌手臂上的时候,楚歌立刻低头亲了一口。
“!!!”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白雅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这种人的!
带着这一只白鸦,楚歌召集了所有人,吩咐了自己的幼儿园有了食堂,并且每个小孩与老师都可以过来吃饭。
当然,那个还在锤着自己的仇人,制造阴气的工具人小男孩,他大概没什么心情去吃饭的吧
做完这些,楚歌打了一辆车,目的地是师范学院。
“兄弟,你这乌鸦,家养的?”
“嗯。”
“保护动物吧?这犯法”
“你什么都没看到。”楚歌开口说道。
司机目光一滞。
接着,脸色茫然了许久。
“小心,保持安全车距!”
楚歌开口善意提醒道。
出租车猛地一个急刹车,车速迅速降下来,司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艰难的说道:
“哦哦!我的妈呀,我开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危险过!小兄弟!这回多谢你了!”
“不客气,开车要看路啊。”楚歌热心的说道。
至于他手臂上的乌鸦,此刻已经自觉的进入了隐身状态。
白雅的等级太高,哪怕是一缕分魂,也拥有完整的思维,不差的实力,还有能被别人看到的半实体。
她久未见人,自然也就想不到这茬。
经过楚歌的提醒,这才自己隐身了下来。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人这种东西可麻烦。
“你要带我去哪?”
白鸦没有说话,可是楚歌的耳边传来了白雅的声音。
“你不是不想回去么,带你去我的宿舍。”楚歌可没她这个本事,他低声说道:“那什么,你能打过红衣吗?”
“一般的,还行,你要做什么?”
“要是那个没有被解决的话,我还得跟她打一架。”
在楚歌半夜搭着车往师范学院赶的时候。
女生宿舍里。
程依依还拿着这只楚歌留给她们的笔,别人问了,就一脸惊恐加担惊受怕,问急了就开始大叫,怎么也不想把这只笔给别人。
“你”
周琪皱着眉头,看程依依惊恐的大喊大叫,也就没有继续索要。
楚歌现在还没有回来找她们,问他们询问,算了,等楚歌要了再说。
“那个鬼到底被解决了没有?”
宿舍里有人开口问道c
“没有,我们手上的红点还在,这也就是说,鬼还在,交易还没有完全,只是被我们延时了。”
“不是有个道士都来了么?”
“对啊对啊,道士都来了!”
“道士应该是专业的吧?楚歌也不一定?”
“得了吧,那道士见了楚歌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客客气气的?就差当场上去揍人了吧?”
好像还真是?
那人一噎,想起当初楚歌与道士见面的场景。
好像是楚歌怎么惹到人家了,人家就想揍他?
可是不是到底没揍么。
两人还一起联手去抓这个鬼了。
但是
这个鬼还没解决?
怎么回事啊!
这个鬼这么难解决的吗?!还是在他们学校!
“我听说,我们学校,之前都是乱葬岗。”小乐突然开口道。
经过这件事情,小乐似乎变得沉稳了许多,她现在说话,都透着一股子沉稳。
“别说我们学校了,其他大学大部分也都是这样的地方。”
“毕竟这样的地方便宜”
“没错没错!”
“需求用地又大,还要便宜买下来,没有比乱葬岗更合适的了。”
“这鬼,会不会跟那些有关系?”
“听说这种地方,可多的枉死的人了。”
“啊这”
“没有”程依依小声的说道,她脸上仍旧看不到一丝血色,似乎连人的生气也在逐渐的被剥夺,“不是这个鬼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啊!你别问了!我就是知道!闭嘴啊!”
“又发疯!”有人骂了一声,不再理会她。
宿舍里安静了两秒,逐渐传来了程依依又哭又笑了声音。
她哭了一会儿,然后又接着笑,笑完了又哭。
很难说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还是真的患上了精神病。
“要送医院去吗?”
“这种要送,也只能送去精神病院。”
“我听说,东城区有个精神病院?”
“要不,咱们打电话问问?”
“你们疯了?”
小乐皱起眉头,“东城区精神病院,闹鬼区,现在去打电话,来的是人是鬼你们看得出来?”
“怎么又多了一个闹鬼区啊”
“我之前听说有个探索的主播去了那边,不过我没敢看。”
“唉,咱们现在对这些事儿,都杯弓蛇影了。”
程依依抱着被子,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自己舍友在讨论什么。
她拉下了自己床上的帘子,把自己彻底关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手上握紧了楚歌的这只笔,然后深吸一口气。
看样子,她似乎完全恢复了正常。
她伸手拉开自己的抽屉,里面摆满了各种名牌化妆品。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
“谁能拒绝名牌化妆品呢多好看啊多美啊”
说着,她拿起这些化妆品在自己脸上涂抹了起来。
化妆品的效果似乎非常好,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格外的白。
她似乎对此格外满意。
化完妆,她拉了拉被子,仍旧是握紧了那支笔,然后倒下去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宿舍的灯因为断电被自动关上。
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
程依依的呼吸陡然变得格外沉重,她似乎身上压上了什么重物,根本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梦中,她梦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床上。
有着漂亮的玩偶,有着纯白的床单,床头镶满了这种钻石,连头顶的灯上面的宝石都是真品。
床下,各种皮具上面写满了各种大牌的l一g一,根本看不出来又什么美感,反而显得无比的杂乱无章。
可是,程依依自然显得非常享受。
她扑在了大号的床上,翻了个身,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衣物的男子。
这男子格外阴柔,看着根本不像男子,却没有人能够对他的性别产生认知障碍。
所有人看到这男子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这就是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他,温柔的说道:“依依,送给你的化妆品你喜欢吗?”
“我喜欢你真好”
“那是不是该履行女朋友的义务了?”
“当然”
程依依笑着说着,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件两件三件
一件不剩。
她倒在这张巨大的床上,一脸享受的看着男人压在她身上。
“明天明天”
“明天你要买给我唔更多的化妆品”
“好美真的好美”
谁也不知道梦中发生的事情。
楚歌乘着出租车过来,心痛的付了车费,每到这时候,他就格外怀念开出租车的大哥。
不对,大叔。
虽然大叔头顶是绿的,可是人是真的好啊。
一路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楚歌直接敲门,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到里面人的休息。
“谁啊?!”
“我,楚歌。”
“大半夜的你找死啊!”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扔到门上,然后过了半天,有人把门给楚歌打开了。
“这时候回来干嘛?”
“找张恒,张恒呢?”楚歌随口说道。
“这么多天不回来,一回来就是找张恒,你们两个真爱,我们都是意外是吧。”舍友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