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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光凭这散客和团队业务,还能做到什么程度?做成国内连锁的,开上几十家几百家连锁店,我看撑天了!”海珠说。書哈哈
“错,旅you'háng业的内涵可不仅仅是这点散客和团队上,内容广了去,旅行社只是其中一个小小部分,还可以包括旅游景区的开发,还可以包括餐饮业酒店业会展业等,”我说:“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行业,只要去做,都大有内容,都大有一番天地,都大有作为。”我说。
“哦……”海珠点了点头,看着我:“哥,你的思路可真开阔,想法可真多……想到这么多的地方去了。”
“人必须是要有想法的,没有想法的人,永远都不会有作为!”我说。
“呵呵……看来,我要学会做一个有想法的人。”海珠说着站起来:“哥,你慢慢吃,我要去公司了……你在家休息休息。”
海珠收拾停当走了,我琢磨着海珠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和海珠当时的表情,似乎觉得海珠话里有话。
正琢磨着,我的手机来短信了,一看,是夏雨发来的。
“二爷,大少奶奶邀请二少奶奶晚上一起吃饭,我答应了,嘻嘻……不知这是不是个鸿门宴呢?”
我看完短信接着就删除掉,没有理会她。
一会儿,夏雨的短信又来了:“二爷干嘛不理我,我猜是大奶在旁边不方便?看来我猜对了,所以我才不给你打电话的哦,你看我聪明不?”
我依旧不理会她,接着又删除掉。
刚删除完,短信又来了。
“看来二爷很怕大奶哦……连短信都不敢回,我猜你刚才肯定把èr'nǎi的短信删除了……好,既然如此,我就先放你一马,不短信sāo扰你了……我要继续呼呼了。”
我又删除了她的短信,然后继续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收拾了一下,然后去了书房,准备开始做给三水集团看的那个征订报纸的策划方案。
这个方案的基本思路就是那天我和老黎谈的那些,当然,要做成方案,就必须要细化了,我要用营销最基本的双赢来贯穿其中,要做出最能打动对方的利益分析,要做出长远和短期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分析,要站在对方的客户利益角度站在三水集团整体经营管理的角度来阐述这个问题。
同时,还涉及到一些具体的cāo作步骤和cāo作办法,涉及到投递明细的统计交接和报款价格以及结算办法,涉及到三水集团的客户群以及他们集团的发展远景和内部企业精神。
在这个方案里,我唯一不打算涉及的,就是征订份数。書哈哈对于三水集团到底能征订多少份,我心里没底,说多了说少了对自己都不利,反而丧失了自己的主动xìng,与其这样,不如干脆不提。
要做好这个方案,我还是必须要深入了解三水集团,在上次了解的基础上再度加深,深入了解他们的企业宗旨和发展理念。
要征服对手的最好办法就是先了解对手,之间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和客户打交道的过程其实就是商战的过程。
要了解三水集团,还是站,这里面的内容十分丰富,从企业的管理到生产,从集团的化建设到职工福利,从外部的营销到内部的激励政策,无所不有。当然,涉及到商业机密的部分,网站上是没有的,这些我也不需要。
打开电脑,我点燃一颗烟,看着屏幕上的扣扣快捷方式,想起了秋桐,想起了浮生若梦。
登陆扣扣,浮生若梦不在,但是有给我的留言。
打开对话窗口,看到一句话:“一个人,会在不设防的时候喜欢上另一个人。没什么原因,也许只是听不到看不到的一个温和笑容,一句关切问候。可能未曾谋面,可能志趣并不相投,可能不在一个高度,可能有着人生不同的路,可是,却牢牢地放在心上了。冥冥中该来则来,无处可逃,就好像喜欢一首歌,往往就因为一个旋律或一句打动你的歌词。喜欢或者讨厌,是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却也是让人欢欣而又烦恼的事情。”
看着浮生若梦的留言,想着秋桐面对的现实生活,我的心里一阵怅惘,怅惘了半天,随手打出一句话:“一个人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为别人而活,不要被教条所限,不要为现实去刻意改变,不要活在别人的观念里,不要让别人的意见左右自己内心的声音。最重要的是,勇敢的去追随自己的心灵和直觉,只有自己的心灵和直觉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他一切都是次要。”
打完这句话,我怔怔地看着对话窗口,发了半天呆。我不知道自己和她说这句话是何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这么说。
直到一支烟燃尽,我才回过神来,定定神,关了扣扣,打开三水集团的网站。
整整一个白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看三水集团的有关信息,除了看网站,我还百度了很多有关三水集团的新闻和消息。
中午海珠在公司吃饭,没有回来,我叫了外卖。
晚上6点半,我又接到了夏雨的手机短信:“二爷,èr'nǎi和大奶会合了,准备吃海鲜哦,你要不要来一起吃呀?”
这丫头够无聊的,老是短信sāo扰我,我皱皱眉头,删除短信,然后索xìng关了机。
半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中日关于diào'yú'dǎo争端的新闻,外交部发言人正在记者zhāo'dài会上言辞kàng'yìrì'běn人扣押驱逐我国渔民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对rì'běn人有着一种骨子里的仇恨,以前听到的教育都是说rì'běnrén'dà多数是好的,只是极少数右翼分子和我中华作对,可是以后大了,得到消息的渠道广了,也学会理xìng分析问题了,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rì'běn绝对不是极少数右翼分子在兴风波浪,他们是整个民族都好战,rì'běn民族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富有侵略xìng的群体,他们对我国的羡慕嫉妒恨是自古就有的,此民族为我中华振兴崛起之大患,时刻都在窥视着我们,要想天下太平,不灭了这个民族是不行的,和他们,早晚都要有一战,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正边看电视边琢磨着,听到梆梆有人敲了两下门。
我过去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头戴许强礼帽身穿黑风衣的瘦瘦的男人,正龇牙咧嘴冲我笑。
李顺!
李顺回来了!
李顺终于回来了!
不知为何,排除宁州的因素,我内心里对李顺的回来有一种矛盾的心理,隐隐绰绰似乎希望他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希望不要再见到他,希望我能摆脱他对我的控制,希望秋桐能有一个新的生活。同时,我又不希望小雪见不到自己的爸爸,不希望李顺父母见不到自己的儿子。
这种若有若无的心理状态在我心里时时隐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我觉得自己这样想似乎不讲江湖义气,似乎内心有着自己的自私想法。
现在,不管我愿不愿意,李顺都回来了,此刻正站在我面前。
“回来了。”我说。
“diào'yú'dǎo是中国的!”李顺突地冒出一句。
我点点头:“嗯……diào'yú'dǎo是中国的!”
“所以我回来了!”李顺说。
我不知道李顺回来和diào'yú'dǎo是中国的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李顺这么说,我也不想多问,他从来讲话都是这么神经。
“回来就好,”我说着拉开门:“进来坐坐。”
李顺侧眼看了下里面:“就你自己在家?”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我的家,我脑子里时刻都记着这不是我的房子,这是李顺的,我只是暂时借住,我从心里一直把这里当做我临时栖住的宿舍。
我点了点头:”嗯……”
李顺深凹的眼睛转了转:“不进去坐了……手机怎么关机了?”
我摸出手机开机:“没电了,刚冲完,没来得及开机!”
看来,李顺是打我手机不通才上来敲门的。
“走,跟我走!”李顺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给我考虑和问话的实际。
我带上门,跟在李顺身后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我看着李顺愈发消瘦的脸庞,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我知道,他又开始吸毒了,毒正在沁入他的血液和骨髓,正在慢慢吞噬着他的生命。
除了李顺自己,谁也无法拯救他。
“你最近气色还不错。”李顺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李顺的话,说:“自己回来的?”
“对!”
“直接飞星海的?”
“对,”李顺说:“不过,我不是从rì'běn飞回来的,我是转道首尔回来的。”
“为什么要转道?”
“不为什么。”李顺的脸色有些阴沉。
“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
我不说话了,我有些奇怪李顺怎么没有和老秦一起,难道他没有通知老秦自己回来的消息,没有让老秦去接机?
我没有问李顺老秦,一来李顺做事向来不按厂里吃出牌,反复怪异,二来我不想让李顺知道老秦和我接头的事情。
出了电梯,看到四哥的出租车正停在楼道门口。
四哥正坐在驾驶室位置默默地抽烟。
我和李顺上了车后排,四哥开动车子,李顺说了句:“棒棰岛宾馆。”
我猜不透李顺在捣鼓什么,不让老秦去接,却又带着我去棒棰岛宾馆,老秦现在就在棒棰岛宾馆住的。
四哥开车出了小区,直奔棒棰岛宾馆。
“我在hán'guo登机前就给这个老伙计打了电话让他来机场接我……”李顺说:“这年头,最可靠的还是外人。”
李顺这话让我听了不由会有些想法,他此话的意思莫非是对我和老秦都不信任?既然不信任,又为何先来找我,又为何带我去老秦那里?
李顺在首尔登机前就给四哥打了电话,四哥却并没有告诉我,看来,四哥也摸不透李顺的脾气,担心提前告诉了我,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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