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无伦次地慌张地说:“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那个。”
夏雨不言语了,忽然又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我和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有些意乱情迷,几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实在是引诱人犯罪啊!
夏雨将脸埋在我的胸口,轻声说:“那个……是什么?”
我艰难地说:“那个……是柱子哥……”
“这就是传说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声音很低。
“嗯……”
“好吓人啊……”夏雨低语。
我没有说话,我身体内那团火越烧越烈,我觉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我努力没话找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来了……回来知道你不会给我开门,我就坐在你家门口……半夜,实在冷得不行了,难受地不行了,才给你打的电话。”夏雨委屈地说。
“什么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来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说。
“你是不吃小绵羊的大灰狼……我不怕……我好喜欢这样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觉,好喜欢。”夏雨呢喃地满足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均匀起来,靠在我的胸口睡着了,一直手还放在我的手里……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却备受煎熬,身体涨得难受,脑子里不停涌起难以压抑的欲念,这是生理本能带给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难,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珠,要是海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饿狼扑食把她摁倒,把她剥光,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发泄我此刻生理上被夏雨勾起的无法抑制的欲火。
可是,海珠不在,她在海南,我的柱子哥没有那么长。现在在我身边躺着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诱惑,都不能有越轨行为!
我一遍遍告诫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整个下半夜,我的大脑和身体一直在拉锯战般地斗争着,我的灵魂备受煎熬,我的身体在奔溃的边缘死去活来。
就这样,我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在无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柱子哥一直倔强地昂着脑袋陪伴着我。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我坐了起来,疲惫地呼了口气:“终于熬过来了。”
夏雨躺在那里,看着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么能说是熬过来了……应该是享受。”
我说:“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满意地打了个哈欠:“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爷,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你了。”
我忙起床穿衣服:“好了,你没事了吧,起床吧。”
“哎不想起啊,二爷的床二爷的被窝好温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恶,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么都没有了。”夏雨遗憾地说。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边穿衣服边说。
夏雨脸色一怒,坐起来,摸起枕头就冲我打过来:“我自己骗自己还不行啊,你怎么就那么坏,非得破坏我的好心情,你怎么讲话那么让人讨厌呢……可恶的二爷!”
我直接走出了房间,洗脸刷牙。
洗漱完,夏雨还赖在床上恋恋不舍地抱着被子和我的枕头发呆。
她的感冒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看起来已经全好了。
“小姐,请起床……我还要赶去上班呢。”我站在卧室门口说。
夏雨忽然转过脸去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着冲我笑了下:“二爷,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让自己太坏,努力不让自己做个小人。”我说。
“其实……其实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结结巴巴吃吃地说:“你要是想干什么。我……我……不会责怪你的。”
夏雨的脸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
我说:“干什么?”
夏雨嘴巴一鼓,说:“你是过来
人,你懂的……我不是过来人我都知道。”
我说:“是的,我懂,本来呢,我差点忍不住了,确实想干点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终于没让自己去干点什么。”
夏雨看着我说:“你是怕承担责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实,昨晚,不管……不管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负责的。”
我说:“责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说:“我……我没说你这么做不道德啊……”
我说:“你可以不要负责任,也不认为这不道德,但是,这只是针对你而言,这只是你的意识……而对于其他人,甚至包括对我自己,这既是责任问题,也是道德问题。”
“你说的是其他人是海珠吧。”夏雨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不公平,你又不是结婚的人,为什么海珠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样是生活在空气里的人,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大奶和二奶的待遇这么大呢?”夏雨突然叫起来。
我说:“夏雨,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夏雨说:“我怎么就胡闹了,我是你亲口册封的二奶,我有权力抗议。”
我把脸一拉,说:“抗议无效……抓紧起床,不许再折腾。”
夏雨边磨磨蹭蹭下床边看着我说:“你对刚初愈的病人实施精神虐待……我继续抗议。”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脸继续拉着:“抓紧去洗涮……我上班要迟到了。”
“哎真讨厌,这烧怎么这么快就退了。哎,咱是没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爷临幸一次还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夏雨嘟哝着走出了卧室。
我晕,什么临幸啊,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来活动了呢,我可是没有动她一个指头一根毫毛。这丫头说话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认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诉你,讲话用词要准确,什么临幸?什么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发烧,你绝对进不了这个门……以后你想来做客我欢迎,我会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
借宿了一晚吗,你看你得瑟的样子……死易克,死二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门口发烧是看的起你,你别不知足,你不给我面子,我还不给你面子呢,说不定,以后你八抬大轿请我我还不来呢……哼……”
“呵呵……”我笑了:“看在你发烧刚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斗嘴了……好了,去洗脸吧……待会我们出去吃早饭。”
“唉……家里没有个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这一感冒,早饭都没人做了,还得出去吃。”夏雨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不说话了。
夏雨刚走到客厅,突然“梆梆”有人敲门。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爷,有人敲门。”夏雨小声说。
夏雨简直就是说废话。
“谁呀”我大声问了一句。
“靠,是我……开门……老子出差回来了。”门外传来海峰的大嗓门。
我的头嗡地一下,夏雨还在这里没走,海峰突然来了!
我的脸色唰就变了,脑袋有些发懵,夏雨反应倒是很快,嗖就跑回了卧室,窜上床,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我过去开门,海峰大大咧咧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前几天去总部了,回来经过宁州回家看了看,老爸老妈特意做了年糕,让我带给你们吃。”海峰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我站在旁边没有做声,点点头。
海峰瞅了一眼卧室,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能看到卧室里的大床,看到床上鼓囊囊的被子,显然里面是一个人。海峰然后看着我:“阿珠还在蒙头睡懒觉,还没起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
海峰呵呵笑了:“这丫头不爱睡懒觉的啊,看来可能确实是工作累了……那就让她多睡会吧,我不打扰她了。”
显然海峰不知道海珠到海南去的事情,海珠没有告诉他。
“好了,我要赶去上班了,走了。”海峰边向外走边冲卧室说:“阿珠,小懒虫,年糕要放在水里泡着,
不要放在外面,不然会风干的,那样就不好吃了。”
卧室里没有动静,海峰没有在意,没有停止往外走的脚步。
“海峰。”我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海峰已经走到了门口,回身看着我。
“我……”我突然不知和海峰说什么了,支吾了下:“你……走好。”
“我靠,给我来这一套,客气什么。”海峰呲牙一笑,转身离去,随手带上了门。
随着门砰被关上的声音,我颓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脑袋低垂下去……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夏雨出来了,站在我跟前。
“去洗脸吧。”我没有抬头,说了一声。
夏雨没有说话,接着去了卫生间。
夏雨洗涮完后,我还在低头看着地面发呆,心里隐隐感到了极大的不安……
夏雨穿戴整齐站到我跟前:“二爷……我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早饭吧。”
海峰的突然出现让夏雨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大得劲,讲话变得规矩了很多。
我没有了任何食欲,抬起头看着夏雨:“你去吧,我不想吃了。”
“怎么了?”
“没怎么。”
夏雨沉默了一会儿:“是不是因为海峰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海峰把我当成了海珠……你心里不安了。”
我看着夏雨,漠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走吧。”
夏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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