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点点头:“也有这个成分。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老黎又沉默了,一会儿笑起来:“小子,你希望老李夫妇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说:“我希望有什么用?我又做不了主当不了家!”
老黎说:“你说说,起mǎ我知道你的想法啊!”
我说:“你知道管什么用,你又无能为力!”
老黎说:“咱爷俩交流啊……随便聊聊啊,说说你的想法又何妨呢?”
我说:“就他们夫妇犯的事,至于官场,肯定是回不去了。”
老黎说:“那是肯定的!”
我说:“即使他们无罪释放我是不敢奢望的,能保住命,能少蹲几年监狱,能安享晚年就很好了……但是我看目前的情况,很难说啊,我从政法委内部人士听到的消息,他的数额很多啊,8位数啊,这些钱足够杀头的。”
老黎呵呵笑起来:“7位数也有杀头的,9位数也有活命的,这个是不好说的。”
我说:“是的,你说的对。”
老黎说:“其实,犯了罪的人受到国法的惩罚,那是必须的,这是自己作恶的代价!”
我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幸运点,能不要成为更高层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能活着,能早日在自由世界里活着……其实,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失去了地位和官职,从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一步沦落到最底层的小人物,从心理和心态上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惩罚了,这对他们的打击其实等于判了精神上的死刑……蹲不蹲监狱都是其次的了……他们的精神已经被击垮了。”
老黎沉思着看着我,一会儿说:“儿啊,你的心实在是太善良了……我对贪赃枉法的人一向都是很痛恨的,从来不会怜悯,可是,听你说了这么多,我的心里竟然也不由有些同情老李了……
“不错,老李其实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很多进去的gāo'guān,其实都是倒霉鬼,都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看来,我似乎也该希望老李能从轻处理了。”
我说:“可惜,咱俩都是小屁民,只能希望而已,什么忙都帮不上!”
老黎呵呵笑了:“你是小屁民,老子不是,我是亿万富豪!”
我说:“你再有钱,没有权也白搭,遇上有权的,你的钱瞬间就能化为乌有……重庆不就是这样吗,那些亿万富豪再牛逼,遇到西南王,还不都是被借着打黑的名义剥夺了全部财产,说完蛋就完蛋。”
老黎点点头:“我儿言之有理……那我们就一起为你的黑老大父母为小雪的爷爷奶奶为秋桐的恩人祈祷吧……祈祷他们能有个好的结果。”
我说:“我们也只能祈祷了……别的事是无能无力的。”
老黎微笑了下,笑得有些诡异。
我看着老黎:“干嘛这么笑?”
老黎说:“我怎么笑了?”
我说:“怎么觉得你笑得有些诡异?”
老黎说:“老子喜欢这么笑,你管呢!”
我嘿嘿笑了下:“你还会怎么笑?”
老黎说:“我怎么笑都会!”
我说:“那你给我来个放荡的笑?”
老黎噗嗤笑出来,伸手打了我脑袋一下:“小子,敢和老子开这样的玩笑!”
我忍不住笑起来。
笑完,我对老黎说:“对了,告诉你,伍德带人正在这里吃饭的。”
“哦……来的这么快!”老黎说。
“是的,很快,出乎我意料的快!”我说。
“和你打照面了?”老黎说。
“是的!”我点点头,接着把遇到伍德的经过和老黎说了一遍。
老黎听完,点点头,沉思片刻,低头自言自语轻声说了一句话:“来者不善啊……”
我说:“你说什么?”
“我说来者不善!”老黎抬起头看着我。
“那我该如何应对?”我说。
“不知道!”老黎干脆地说。
“你——你就没有个主意或者建议?”我说。
“没有!”老黎的声音还是很干脆:“我又不知道他们要干嘛,我怎么给你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我心里略微有些失望,说:“嗯……那我就自己看着办!”
“这就对了……你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去处理,我老了,越来越没用了,脑子越来越糊涂了,甚至有时候,我主意都无法给你了。”老黎笑眯眯地说。
我看着老黎笑了:“我怎么看你越活越年轻了。”
老黎说:“或许是因为又添了个儿子的原因吧……来,儿子,叫爹!”
老黎开心而期待地看着我。
“老黎!”
“叫爹!”
“老黎!”
“你个不乖的儿子,不和你玩了,走了!”老黎佯作生气地站起来,照我脑门就是一下子。
我呲牙一笑。
然后,老黎乐呵呵地带着两个保镖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找到四哥,和他说了昨晚遇见伍德的事,提到我半真半假和伍德说起在我办公室安装qiè'tīng'qì的事。
四哥听了,说:“你想怎么办?”
我说:“有这么一种可能,如果这qiè'tīng'qì真的是伍德指使人安装的,那么,昨晚我和他说了那话,说不定他会心惊,会以为我意识到了……说不定,他会指使人把那qiè'tīng'qì撤除掉……所以,我想今晚用你那仪器测试下,看qiè'tīng'qì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就证明这qiè'tīng'qì肯定是伍德指使人安装的!”
四哥说:“如果还在呢?”
我说:“如果还在,也不能排除伍德的可能,或许他以为我只是猜测并没有发现qiè'tīng'qì,或许他即使是意识到我发现了但为了不暴露自己还会继续把qiè'tīng'qì放在那里……但不管哪种可能,我们去测一下是没有坏处的……说不定伍德就真的会让人把qiè'tīng'qì弄走了呢。”
四哥听了,点点头:“好!”
于是,四哥带了测试仪,我们一起去了我的办公室。
四哥进去测试,我站在门口抽烟,边观望着四周。
一会儿,四哥眉头紧锁出来了,关好我办公室的门,径自下楼。
我跟着四哥下楼,上了四哥的车。
四哥一言不发,开车直接出了院子,上了滨海大道。
“什么情况?”我问四哥。
“那个qiè'tīng'qì还在!”四哥边开车边说。
“哦……”我点点头,看来,目前还是无法证明到底是不是伍德指使人安装的。
“很奇怪。”四哥又说。
“奇怪什么?”我说。
“在你办公桌台灯的底座下,我又发现了一个qiè'tīng'qì。”四哥说。
“啊——我靠——”我愣了。
一个qiè'tīng'qì还没搞清出处,又来了一个。
我办公室有两个qiè'tīng'qì了,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吃香啊。
四哥说:“可以肯定,这是两拨不同的人安的……也就是说,如果设定第一个qiè'tīng'qì是王林安装的,那么,这第二个则是另外一个人安的……而这个人,当然也有你办公室的钥匙。”
我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我靠,越来越热闹了。”
四哥说:“你要不要更换办公室的钥匙?”
我想了想:“不!我倒要看看还会有什么花样,看还能有第三第四个qiè'tīng'qì不!”
四哥说:“幸亏今天检测了一下……看来,以后要定期检测。”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秦璐对我说:“文娱委员同志,咱们班要在这个周末搞个文艺联欢晚会,让大家娱乐娱乐,怎么着,你安排下。”
我说:“好,我发动下,让大家报名出节目,统计好报给你!”
秦璐笑嘻嘻地说:“你是文娱委员,要首当其冲来一个吧?”
我哈哈一笑:“我可没什么文艺细胞,我看班长你是要带头报名的哦,我先拿你开刀。”
秦璐说:“没问题啊……我来个东北大秧歌,二人转,你和我搭档咋样啊?”
我忙摆手:“我不会跳那个……你还是找别人吧!”
秦璐说:“我还就看上你了,你不搭档,我就不支持你了……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很好学的。”
我又推辞,秦璐有些不乐意了,说:“那好吧,你不和我搭档,我就不表演了。”
我无奈,就说:“那好吧。”
秦璐开心地笑了:“下午放学后,咱们就在教室里排练,我手把手教你……”
下午下课后,同学们都走了,秦璐果真在教室里开始教我扭秧歌。
秦璐还挺内行,找来了绸带和八角手绢,那手绢在她手里转的很自如。
我看得大开眼界,自己却怎么也不会转,更不会扭。
学了半天,怎么也学不会。
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秦璐笑得前仰后合,很开心的样子。
我泄气了:“不行,我学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我不是不想配合你,实在是没这能耐。”
秦璐想了想:“要不,咱俩来个对唱还不好?”
我说:“我也不会唱歌!”
秦璐说:“那不行,必须要唱,我教你……这歌很好学的。”
我说:“唱什么歌啊?”
秦璐想了想,说:“就唱《东北情歌》。”
“《东北情歌》?”我一愣:“我都没听过。”
秦璐嘻嘻一笑:“很好听的,我唱给你先听听哈……”
“好。”我说。
秦璐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来:“你是那山中的一朵花,我就是草地里的拉拉秧;如果谁敢靠近你呀,我就用身体让他受伤;你是那院里的一棵菜呀,我就是低矮的篱笆墙;虽然我显得不够壮呀我会守在你身旁……白天刮起了西南风呀,我就是一件花衣裳;轻轻披在你身上呀,一生一世陪你闯;晚上下起了大暴雨呀,我就是一间小草房;为你烧热那小火炕呀,让你一觉到天亮。”
秦璐的嗓音很动听,边唱边用火热的目光看着我,眼神有些动情。
我不敢看秦璐多情的目光,转眼看着窗外,继续听她唱下去。
“花姑娘呀花姑娘,一副可爱的小模样;花姑娘呀花姑娘,我要和你搞对象……花姑娘呀花姑娘,一副可爱的小模样;花姑娘呀花姑娘,我要你做我的新娘。”秦璐继续唱着,边扭动身体做出舞蹈的动作,在我面前投入地表演着。
我这时眼前有一道亮光突然闪了一下,似乎是阳光被反射过来的,亮光来自来自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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