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曹丽有些气恼地追问我,似乎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似乎是要找我算账质问责问我。亲亲
“你他妈的办事真是个窝囊废,蠢货!”我突然开口就骂曹丽,怒气冲冲的样子。
曹丽一愣:“你——你怎么骂我?我正好骂你呢,你反倒来骂我?”
“妈的,我就是要骂你,你个狗日的做事一点安全xìng都没有,差点就把老子害死!”我火气十足地说。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做事就没有安全xìng了?”曹丽有些懵了。
我说:“妈的,昨晚本来我计划地好好的,先给你按摩,来个diào'qíng前奏,好好乐一乐,没想到你狗日的接着就呼呼大睡,睡得死猪一般,按摩完怎么叫也叫不醒,老子总不能jiān尸吧?正琢磨怎么把你弄醒呢,突然就有人砸门,我凑到猫眼一眼,妈的,吓死我了,门外站着3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我吓得六神出窍,赶忙从窗户爬出去,攀住下水管道溜了下去,差点就被抓牢,要是掉下去,老子摔不死也得弄个半残废……好歹捡了一条命,我急忙就跑了……我这正窝了一肚子火想找你算账呢。”
“啊——”曹丽的小嘴巴张地大大的:“有人砸门?三个彪形大汉?是什么人啊?”
“我知道是什么人?妈的,一定是你捣鼓的诡计,你事先安排好的,想让人来捉jiān陷害我……”我气愤地说。
“怎么会?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我开房是秘密的,谁也不知道啊,我怎么会想陷害你呢?你不好诬陷好人好不好?”曹丽分辨道。
“哪有人砸门是怎么回事?”我说:“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这……”曹丽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和今天早上的事情有关,是他们弄的?难道,我开房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我说:“即使我相信你的解释,你没有想陷害我,那也一定是你做事不稳妥,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幸亏我身手好幸亏楼层不高,不然,老子昨晚就死定了。”
曹丽怔怔地看着我,半信半疑,说:“今天早上我一醒过来,发现我全身被脱得光光的,衣服都仍在地板上,地上还都是一团一团的卫生纸,上面还有液体的痕迹,床上也皱巴巴的,难道,你不是昨晚趁我喝醉了做了我?弄完我你走人了?”
我说:“刚才我说了,老子对jiān尸没兴趣!老子要是做了你,今天还会这么恼火吗?”
曹丽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哦……早上我是看到窗户虽然关着,但是是打开插销的,窗台上是有鞋印的痕迹……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我气哼哼地说。
“那我昨晚被谁给做了?”曹丽说。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问自己,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的,怪不得我看到房门没有挂上安全链:“曹丽又说:“妈呀,老娘昨晚不明不白酒就人做了,还不知道是被几个人弄的,这算是什么事……好歹老娘也要知道是谁干的。”
我说:“这很简单,你要想知道被谁做了,你保留下那卫生纸,报案啊,化验下是谁的,说不定就能查出来的。”
曹丽不说话了,低头沉思着,似乎在琢磨什么。
一会儿,曹丽喃喃自语:“难道,是他的人干的……他们干完我走了,然后他早上又没事人一般来找我说事。”
“他们是谁?”我说。
曹丽回过神,忙说:“没有谁……我胡乱猜的。”
我说:“今天早上有人找你了?”
曹丽随口说:“是啊。”
“是不是查问我的?”我做出紧张的样子:“谁找你的?”
曹丽看着我说:“是谁你就不要管了,没人查问你,你放心好了……没人问我们昨晚的事……他找我,是别的事。”
说到这里,曹丽的神色又很沮丧,低头又开始琢磨起来,一会儿点点头,又开始自言自语:“或许真的是这样的……妈的,老娘就不该去那家打字社……出鬼了,竟然是他的人开的……完了,老娘彻底没指望了。”
我说:“你在说什么?”
曹丽又回过神,说:“我没说什么啊……”
从曹丽的话里,我知道曹丽此次是基本无力阻挠秋桐的提拔了。
我此时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伍德今天一定找曹丽了,一定打着雷正的旗号严正警告曹丽不得拿秋桐和李顺的关系来说事了,甚至,伍德警告曹丽不得向任何人泄露秋桐和李顺的关系。
曹丽必然会问伍德是怎么知道自己这封检举信的事情,伍德一定是说那家打印社是他的人开的,她在那里打印的材料,伍德自然能知道。如此回答,曹丽不能不信,伍德的回答算是yuán'mǎn,他没有泄露昨晚和我会面的事。
他保全我,就等于保全他自己。
曹丽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和伍德雷正对抗,她自然是明白对抗的后果的。她一定很困惑伍德为何要阻止她cāo作此事,伍德也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她只能自己去琢磨了。
有伍德的严正警告,曹丽是断不会再敢拿此事来捣鼓秋桐了。
这次秋桐基本是无恙了,但这并不能保证曹丽今后不会拿其他事来算计秋桐,伍德只制止她拿秋桐和李顺的关系做文章,却不会制止曹丽对秋桐今后的其他动作,只要不涉及他们的利益,曹丽怎么捣鼓秋桐,他们都不会管的,甚至,伍德还会推波助澜幕后助力。
我说:“我不管到底是谁找你的,也不管找你是什么事,但昨晚的事,你办的很差劲,很愚蠢,很不牢靠,差点就毁了老子的一世英名……我可以相信你不是故意设的套,但我充分怀疑你办事的能力,你做事太糟糕了,我回去吓得yī'yè都没睡好。”
曹丽看着我:“可惜。”
“可惜什么?”我说。
“可惜昨晚我睡死了,都没能享受一下那感觉……可惜我昨晚不是被你,哎——可惜啊可惜,老娘现在怀疑昨晚是被人轮jiān的,妈的,被人轮jiān完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什么滋味。”曹丽满脸都是遗憾。
我说:“你他妈就是可惜,我却吓得灵魂出窍!”
曹丽说:“要不,咱们再去开房,重新再搞一次,我补偿补偿你!”
我说:“别,我可不敢了,你做事如此不牢靠,我可不敢再折腾了,老子给你搞提拔了正科级,我可不想再被人抓到毁了前程。”
曹丽说:“这次我会稳妥的,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继续摆手:“得了吧你,我现在惊魂未定呢,我可没那兴趣了。”
曹丽笑了下:“那好吧,等过些日子,等你缓过劲来再要我吧……哎——你看看你吓得,多大个事啊,至于吓成这样吗?”
我说:“妈的,三个彪形大汉砸门呢!换了谁不害怕!我当时还以为你是老公带人来的呢!”
“不是我老公,肯定不是他,他根本就不是彪形大汉的模样!”曹丽说:“奶奶的,看来我是被那三个彪形大汉给轮了。”
我说:“极有可能!妈的,老子想想真窝囊,折腾了老半天,结果竟然被他们给尝鲜了……老子竟然落荒而逃。”
曹丽责怪我说:“谁让你昨晚和我喝那么多酒的,要是不喝那么多,我们说不定还能干上几次……我昨晚喝得一塌糊涂。”
我说:“妈的,我还不是想玩起来更尽兴啊,谁知道你他妈上了床就成了死猪。”
曹丽说:“我就那点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我记得你酒量不小啊,昨晚喝了才半斤,谁知道你竟然就醉成那个样子了。”
曹丽说:“是啊,按说我不该醉成那样的啊……可能是这酒度数太高了,我一般都是喝红酒的,很少喝白酒……当然,也可能是我昨晚心事太多,心事一多,就容易醉!”
我说:“看不出昨晚你有什么心事啊!”
曹丽说:“哼,你知道什么。我的心事你怎么会明白……妈的,这回好了,没心事了,彻底没心事了……这次是死了这条心了……无法阻挡了。”
曹丽的口气又很气急败坏,还很懊丧。
我说:“不明白你再说什么?”
曹丽说:“不明白你就不要问了!妈的,老娘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就是要阻止我做那事……真是想不明白!”
我说:“什么事啊,你想做什么事啊,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
曹丽突然浑身打了个寒颤,似乎想起来什么,似乎还有些受惊吓的感觉,看着我说:“你别问了……什么事和你无关,我也不会说给你听,你知道了也没用,这事我是不敢再cāo作了,你更不敢,我可不想拿你和我的命去冒险……这事你不要问了,我是谁也不会说的,打死也不会说的。”
看来,伍德对曹丽的警告是很严厉的,效果很明显,果真把曹丽吓住了。
曹丽被吓得似乎还挺厉害。
我彻底放心了。
曹丽接着又咬牙切齿:“就算这次我不得不放弃,就算这次她能得逞,哼,不要高兴地太早,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在最后,笑得越高兴就会死得越惨。”
曹丽的话让我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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