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一看到秦佔就忍不住说:“cky昨晚生了两只宝宝,一公一母,一只棕色一只白色。” 秦佔道:“名字想好了吗?” “还没。” “就叫大棕和小白吧。” 秦嘉定说:“大白的儿子叫小白。” 秦佔说:“那就叫二白。” “嗯,我也这么想的。” 听着叔侄二人一本正经的对话,闵姜西脑海中疯狂想象大白是什么,小白知不知道二白是羊驼? “你们先去吃吧,我上楼洗个澡。” 秦佔迈步往楼上走,闵姜西跟秦嘉定来到饭厅,菜都已摆好,秦嘉定却没动筷子,摆明了在等秦佔。 闵姜西道:“以你们家给宠物起名字的风格,我很好奇为什么会出现白素贞跟法海。”这么复杂且走心 秦嘉定一脸傲娇,理所当然的口吻道:“你送的狗,当然不按我们家的家谱走。” 闵姜西忍俊不禁,“这里面还有歧视?” 秦嘉定眼球动了动,“我二叔起的白素贞,法海是我起的。”999() 闵姜西马上说:“法海起的非常好,生动,我就看黑色那只头顶的毛有些稀疏。” 秦嘉定瞥眼道:“我二叔不在你才夸我的吧?” 闵姜西说:“放心,在你的监督之下,我就快对你二叔视若无睹了,如果哪天他怪我目中无人,你一定要出来帮我解释两句。” 秦嘉定道:“你不怕我添油加醋就行。” 闵姜西道:“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她强行夸赞,惹得秦嘉定表面嫌弃内心高兴。 十多分钟,秦佔从楼上下来,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从闵姜西身旁经过的时候,带走一片沐浴液的淡淡清香。 他坐在主位,面前是一个简单却诱人的蛋糕,拿起勺子,开口说:“吃吧。” 秦嘉定跟闵姜西动筷,席间,秦佔道:“你不用再去宋明方那边,我已经叫人跟他打过招呼,荣昊那从下周一开始,暂定一周三节,时间你安排,荣家这两天会去先行签正式聘用合同。” 闵姜西微顿,随后点头说了声:“好。” 秦佔微垂着视线吃蛋糕,几秒后道:“你不用嫌我自作主张挡你客户,替你做安排,我昨晚就跟你说过,宋明方不是真心实意请你做家教,从你这得不到切实利益,他也不会正式聘用你,你在他那里是浪费时间。” “我替你挡掉,省得你直接跟他接触,他不敢跟我怎么样,不代表你得罪他,他不会记你的仇。” 闵姜西道:“我明白。” 秦佔又说:“荣家规矩多,你自己注意点,不过只要教得好荣昊,他们也不会亏待你。” 闵姜西点头。 吃完饭,秦佔回楼上,闵姜西也要走了,秦嘉定叫住她。 她问:“怎么了?” 他出声说:“荣昊的妈妈我见过,事特别多。” 闵姜西勾起唇角,“你在给我提示吗?” 秦嘉定酷酷的回道:“我是怕你去荣家捅了篓子,人家知道你是我二叔介绍的,给我二叔丢人。” 闵姜西说:“放心吧,我身负秦嘉定家教的美名,哪敢给你脸上抹黑?” 秦嘉定抿着唇,手插兜回道:“如果荣昊找你麻烦,你告诉我二你告诉我,我告诉我二叔。” 闵姜西点头,“是,遵旨。” “没事了,你走吧。” “拜拜,明天见。” “真不想睁眼就见到你。” 闵姜西乘车回到市中,刚刚从秦家的车里下来,同一时间,手机响起,她低头看了眼号码,随后神色平静的接通,“冯小姐。” “我在你们公司附近,出来坐坐吧。” 冯婧筠在先行对面商场的一家咖啡厅里,闵姜西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冯婧筠道:“吃过中饭了吗?要不要换家餐厅?” 闵姜西说:“谢谢,我吃过了。” 冯婧筠道:“在秦家吃的。”尾音很淡,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面儿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闵姜西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 冯婧筠唇角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阿佔对你很好,留你在家里吃饭,还带你去荣一京的生日宴。” 昨晚饭桌上有人拍了荣一京和秦佔的照片发朋友圈儿,照片辗转几手传到了冯婧筠那里,她把照片放大,看到秦佔手边的酒杯上,映照出一个模糊的白色影子,跟闵姜西穿得白衬衫是一种款式。 原来秦佔把人带走,不仅没有怪她和江东不清不楚,反而还带她去私人场合。冯婧筠甚至怀疑,秦佔被她一个电话叫来,到底是因为丁碧宁,还是因为闵姜西。 闵姜西不去猜冯婧筠是如何知道的,她只是坦然接道:“荣先生的弟弟想找一个物理老师,秦先生介绍我过去面试。” 冯婧筠道:“你不知道阿佔跟荣一京关系很好吗?他带你过去,等同于直接敲定。” 闵姜西说:“我很感谢秦先生的推荐,也会尽力不丢推荐人的面子。” 冯婧筠说:“你才到秦家这么短的时间,阿佔就如此看重你,可见你能力很强,有没有考虑换个职业,我保证你赚的比现在多。” 闵姜西微笑,“我有多大本事自己心里清楚,读了这么多年书,就只会跟课本打交道。” 冯婧筠说:“你闺蜜那个公司就不错,文传在深城的发展向来很好,你可以去她那里帮忙,我来帮你打通
你们需要的渠道。” 闵姜西说:“我们术业有专攻,我去了也帮不上她,再者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好朋友之间最好不要牵扯利益。” 冯婧筠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眼皮不抬,淡淡道:“我一句话就能让圈内的朋友提携她,同样,我一句话也能让圈内人封杀她。好朋友之间不牵扯利益,但她要是因为你损失了很多利益,你这个当闺蜜的,不该检讨一下自己吗?“ 放下杯子,冯婧筠缓缓抬眼,看向面前让她气恼了一夜都无法入眠的人。 闵姜西面上不见丝毫惊慌,一眨不眨的回视冯婧筠,她开口道:“检讨什么?检讨自己为什么勤学苦读十几年毕业后当了家教,还是检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男人?” 冯婧筠一言不发,闵姜西目不转睛,“我只为自己的专业能力不足而苦恼,从不去想跟我职业无关的事情,如果是男客户的伴侣对我的性别有所担心,我理解,但我不明白,冯小姐以什么身份质疑我,你是秦先生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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