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正抱着闵姜西在哄,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咳,侧头看了一眼,是元宝。 元宝刚去别处打电话,此时满眼促狭,闵姜西觉察出不对劲儿,慢几秒挣开,对上元宝似笑非笑的脸,秦佔出声说:“这是我小姑父。” 闵姜西没想到秦佔不是自己来的,突然脸色一红,下意识的点头,“您好。” 秦佔介绍,“这是我家教,闵姜西。” 闵姜西脸色更红,这都被撞见了,他还死鸭子嘴硬。 元宝微笑,“你好,初次见面。” 说完,看了看闵姜西,又看了看秦佔,“你们是再打会儿招呼,还是现在回去?” 闵姜西视线微垂,耳根都是红的,秦佔看她一眼,出声说:“走吧。” 三人往外走,快走到机场门口时,秦佔脱下外套披在闵姜西肩上,闵姜西抬眼,他轻声道:“外面冷。” 她要把衣服拿下来,“我不冷”他身体不知道比她差多少,动不动就感冒发烧。 秦佔替她拢了拢衣领,“穿着。” 闵姜西争不过,外人面前又不好多说话,只能自己揪着宽大的外套,跟他们一起上了外面的车。 上车后,元宝开了空调,“等下就暖了,这两天夜城温度低,从深城过来肯定不适应。” 闵姜西微笑,“谢谢,其实我还好,我不太怕冷。”是秦佔怕冷,她在心里补道。 元宝在来的路上已被秦佔提醒过,不能当着闵姜西的面提她是女朋友的事儿,虽然两人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回酒店途中,元宝跟闵姜西闲聊,秦佔偷偷把手伸过去拉她的手,刚开始闵姜西躲开,他变着花样的凑近,一不小心被他抓到,就再也没甩开。 元宝把两人送到酒店门口,车钥匙递给秦佔,“车给你留下。”ぷ999小説首發999cΘ999cΘ 秦佔道:“不用,我有车。” 元宝说:“我的车牌号,去哪方便点儿。” 秦佔接过,元宝微笑,“我走了。” 闵姜西马上颔首,“谢谢,慢走。” “不客气,想吃什么让阿佔带你去。” 闵姜西笑着应声。 元宝走后,秦佔问:“晚上吃饭了吗?” 闵姜西面无表情,不讲话,他眸子微挑,“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闵姜西往酒店里走,秦佔紧随其后,看见她就跟自己隔着不到一米远,心里欢喜,同时也忐忑,怕哄不好她。 闵姜西直奔前台,秦佔拉住她,她转头看过来,他出声说:“去哪,我开过房了。” 闵姜西都被他气糊涂了,秦佔拉着她的手往电梯口走,当着别人的面,她没有反应,等到一拐弯,马上收回去,秦佔哭笑不得,按下按钮,等到进了电梯,他侧头说:“还在生气,你之前不是原谅我了嘛?” 闵姜西眼皮一掀,一言未发,但眼睛会说话,眼底清楚的写着几个大字: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 秦佔说:“在机场,你那不是原谅我的表现?” 闵姜西说:“别以为找人跟你一起来,说几句话打个哈哈这事就算过去了。” 秦佔马上道:“明白,等你回去继续批评指导。” 两人进了酒店房间,闵姜西在前面走,身后跟着秦佔,室内铺着厚厚的地毯,无论什么鞋子踩在上面都是鸦雀无声,闵姜西一时疏忽,措手不及,被某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意料之中的挣不开,闵姜西绷着脸恐吓,“放手。” 秦佔低声道:“西宝” “别逼我动手。” “我好想你。” 秦佔声音又低又沉,带着十足的蛊惑,闵姜西几天没见他,没出息的浑身发麻,挣不开,想要扭回身面对面修理他,结果刚转过来,连他的人还没等看清,后脑被人扣住,高大的身影压下来,眼前一黑。 唇上熟悉的触感,鼻间熟悉的味道,秦佔很是霸道,行动不容置喙,饶是闵姜西都扛不住,只剩本能揪住他腰间的衣服。 秦佔恨不能吃了她,本就想的不行,她还自己送上门,闵姜西一时恍惚,身上的宽大外套顺着身体掉在地上,不大的声响,还是让她忍不住惊了一下,睁眼想要躲开,秦佔不让她动,扣着她的头吻得更深,闵姜西的手刚动,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两人身体立马紧紧地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闵姜西空下来的双手忽然就不敢乱动,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听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秦佔吻了她好久,最后嘴唇擦着她的唇角划过,头垂在她脖颈处,闵姜西不敢动,心跳如鼓。 半晌,秦佔抬起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目光一半浓郁一半单纯,“我太想你了。” 脸上被他触碰的皮肤过电般的麻,闵姜西睫毛微微颤抖,几秒后回了句:“那你还不回深城,在外面胡作非为。” 秦佔勾唇一笑,“听着好像我在外面乱搞一样。” 闵姜西眼神锋利,“你敢。” 秦佔说:“不敢。”他哪里舍得惹她生气。 捡起地上外套,他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闵姜西不渴,但总要做点什么,所以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水,拧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秦佔问:“吃过东西了吗?” 闵姜西说:“气饱了。”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他要过来抱她,被闵姜西耸肩抵开,秦
佔笑着说:“想吃什么?” “不想吃,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跟张扬和张威动手?” 秦佔拿起桌上的服务簿,不紧不慢的打了个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送吃的过来,电话挂断,他又拿起果盘里的香蕉,剥开递给她,“先吃点垫垫肚子。” 闵姜西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秦佔慢半拍回道:“你也说过,深思熟虑才动手打人,我试着忍了,实在忍不了。” “他们还在找你的麻烦,因为去年你打张扬的事?” “不是。” “那因为什么?” “看他们不爽。” 闵姜西沉默,秦佔拿剥好的香蕉逗她,递到她唇边,“吃一口。” 闵姜西稍稍别开脸,香蕉不行,秦佔亲自凑近,低声问:“还生气,能不能不生气了?” 闵姜西说:“我有个学长的爸爸在纪检委工作,我找他想想办法。” 秦佔闻言,看着闵姜西的目光,忽然从逗趣变得幽深,她千里迢迢跑来,不是来跟他耍脾气置气的,她是真的担心他,也是真的在替他想办法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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