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坐着的人。
是江城第一霸主,薄景衍,权势和金钱的象征。
按辈分。
他是他的小叔。
徐成铭从来不敢直面他,只敢躲在背后一直教唆姜晚笙,也是听谢安晴的意见,他才鼓起勇气过来。
车内。
一双鹰隼犀利的眼眸扫过车窗外的男人,眼眸凝着寒冰,让整个车厢的气压低的可怕。
副驾驶位的秦湛,心慌的厉害,这徐少爷竟然找上门来,不知道夫人今日的态度到底是真是假。
车缓缓驶离。
徐成铭松了一口气,随即上车。
继续给姜晚笙电话,和她解释。
但姜晚笙已经将他拉黑,电话根本打不进去。
“Shit!”
咒骂一句,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一整日。
姜晚笙收整心情。
下午三点左右,管家带着一名身着职业装的工作人员前来。
姜晚笙心底疑惑。
“这是……”
管家解释道:“少夫人,这位是来给您量三围的,给您选购礼服。”
姜晚笙一怔。
回过神来。
三天后是明澜的生日宴。
前世薄景衍带着她参加,结果可想而知,当着众人的面叫嚷着羞辱薄景衍,各种,撒泼丢进了薄家的脸面。
那个时候她简直就跟得了失心疯没区别。
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但如今她可不会再让有心人得逞。
晚上。
姜晚笙沐浴好等着薄景衍回来,还特意选了一件足够性感黑丝吊带睡衣。
本来身材姣好的她,若隐若现的最是撩人。
差不多晚上十点。
姜晚笙站在阳台才看到回来的车辆。
随即回到卧室。
撩人的姿势靠躺在沙发上,假装拿着一本书放在自己一侧翻阅着。
听到外面静。
她故意将自己肩带滑落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
门咔嚓一声打开。
薄景衍走了进去。
然而一眼看到靠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随意披散是发丝,黑色真丝睡衣和白皙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极致对比,华丽灯光洒落在女人周围,勾人就像是一只妖精。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浑身僵硬。
姜晚笙好似这才发现回来的人,一抬眸,水晕明亮的双眸犹如星辰一般耀眼。
“老公,你回来了。”
说着。
姜晚笙赤脚朝着男人跑过去,直接扑到男人怀里,双手紧紧的勾出男人的脖颈,笑的灿烂。
“今天这么忙吗,这么晚才回来。”
薄景衍僵硬不的身躯,泛红的双眸盯着姜晚笙,眼神冷的可怕。
“你……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其实很清晰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异常,就算她理智不想去害怕,但是身体本能的还是在发颤。
因为每次一旦她彻底激怒他,薄景衍变得如同恶极的野兽,狠狠的惩罚她。
她的身体已经本能对他的气息产生了恐惧。
突然。
男人的大掌突然扣住女人的腰肢,灼热的气息,让姜晚笙身体不由得一颤。
她还是低估自己的决心。
薄景衍眸色一暗,微垂下身姿,目光灼灼盯着怀里的女人。
“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姜晚笙那你现在又在怕什么?”
姜晚笙整颗心都揪紧在一起,努力克制好心中的恐惧,小脚一踮起,故意凑近他。
“我没有害怕。”
鼓囊嘴巴,红红的脸颊,像是一只视死如归的兔子。
薄景衍微眯双眼,眼神犀利如冰盯着姜晚笙。
半晌。
男人的大掌松开了她。
“你不是一直很抗拒我碰你,甚至被我碰了,你都想去死?”
冰冷的质问。
姜晚笙回想起来,之前偷偷跑出去和徐成铭幽会被发现,那一夜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第二天甚至割腕自杀,抢救及时,她活了回来。
现在薄景衍这么怀疑她也无可厚非,毕竟之前她真的太作了。
“那以前是我自己蠢,老公我给你道歉。”
抿唇一笑,故意睁大的双瞳,灯光映照之下,显得闪亮清澈,格外迷人。
薄景衍没有回话,径直朝着浴室走去。
被这么无视。
姜晚笙气的跺脚了,他明明有了那么大的反应,之前他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丝毫无法克制。
现在她主凑上前,他还矜持起来了?
薄景衍到了浴室,慌乱的打开花洒,冰冷的冷水从头顶冲击而下。
姜晚笙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听着浴
室一直哗啦啦的水声,这男人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
薄景衍从浴室出来,视线一眼落在躺在床上一不的女人。
眸色深沉。
姜晚笙察觉到男人出来,伸手推开被子缓缓坐起身。
些许凌乱的发丝带着几分慵懒,肩带顺着如玉般肩头臂滑落,平添几分魅惑的气息。
姜晚笙的身体本来对薄景衍就有极大的吸引力,平日在他面前,她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
然而现在却恨不得脱光在他面前。
这对他来说无疑不是巨大的诱惑刺激。
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冲击而起。
薄景衍紧绷的身体,站在原地,紧缩眼眸盯着起身的女人。
“老公,你洗完了。”
软软的声音,撩人心扉。
姜晚笙径直朝着薄景衍扑过去,肌肤的触碰,让她感受到男人的异常,火热好似要将她灼伤。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夜开始,她要从头来过。
不管因为孩子的羁绊。
还是报答他曾经的救命之恩。
还有这四年时间,他对自己说不清的维护还是占有欲的作祟。
薄景衍。
这一次,我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你,用这一世的磨合,把你教成我心中的完美恋人。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姜晚笙的下颌。
“姜晚笙,你确定你已经做好准备?”
微眯危险的眸子,眼尾倾泻猩红,妖冶夺命的让人窒息,
姜晚笙心坚定。
“当然,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这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这样平静的讲话。
以往就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没有理智的残暴野兽,只会狠狠要她。
但现在看,他却是冷静又克制的男人。
曾经不过是自己一次次惹怒他。
她如此的主,对薄景衍来说无不是一种折磨,到了此刻他已经忍耐不下去。
眸色一沉。
打横抱起娇软的女人。
放倒在床上。
即使已经做好准备,但心底还是有些害怕,怕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