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这样,你们正好不是一对一对的,双打不就成了。”厉擎风开口道,这么有趣的一场对局,不继续下去岂不是可惜了。
“也行。”南宫玦应下,看向姜晚笙,凤眸邪肆,透着森冷的气息,低哑沉沉的的声音道:“嫂子,觉得如何?”
姜晚笙看着他,双打的话,有薄景衍在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如此,那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说着,侧首看向薄景衍。
“老公,你说呢?”
“你说行就行。”
薄景衍对姜晚笙的顺从,所有人都看在眼底。
姜晚笙对他来说是有名分的妻子,而季沁楠对南宫玦来说却不是。
同样有着惊艳的容貌的两人,对比季沁楠妩媚人,姜晚笙更偏清纯,不仅如此两人的气息明显不一样,季沁楠被南宫玦宠着,但却给人格外阴郁的感觉,姜晚笙却容光焕发。
姜晚笙对着薄景衍撒娇;“那要是输了的话,你可就不能怪我了,那要赢了的话,就是我的功劳了。”扬声笑着说着。
薄景衍大掌搂着女人的腰肢靠在自己怀里,朝着一侧桌沿走去。
“行,赢了就归你,输了就归我。”
季沁楠将眼前这一切看在眼底,姜晚笙的笑容里透着的是幸福。
怎么也没想到,姜晚笙如此年轻就嫁给了薄景衍,这个和南宫玦同样残忍可怕的男人,他竟然可以如此宠溺她,真的是爱她吗?
“看什么?”
耳边传来冷沉邪肆声音。
季沁楠不着痕迹收敛好情绪,回过神来,“没看什么。”
双人对打。
厉擎风在一旁说了规则,“就以计分为准。”
摆放好两颗主球。
“南宫,景衍,就由你们来确定开球权了。”
姜晚笙退掉薄景衍的外套,解开他袖口的纽扣,男人挽起袖口,露出精壮的手臂,伸手松开脖颈上两颗纽扣,隐隐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一举一简直都撩到了姜晚笙的心坎里去。
薄景衍注意到某人那小眼神,眸色深谙几分,薄唇勾起,姜晚笙一眼对视上男人的眼睛,微红脸忙的偏开视线,拿着他的外套
朝着一旁走去。
这小作看在别人眼底显得如此宠溺温馨,姜晚笙在他面前明显显得更小女人的味道,季沁楠虽然做着同样的事情,却又显得格外疏离。
成欧几人在一旁看着,心底多少也有对比。
薄景衍和南宫玦站在对角处,同时朝着主球击去。
最后,南宫玦拿下了开球权。
“看来我的开运很好。”
薄景衍面不改色的冷静,“那就看你的运气能不能一直这么走运下去。”
不过南宫玦和季沁楠分数的确一直领先,季沁楠的技术非常娴熟。
“沁楠,没看出你的技术这么好,这都能比的上专业选手了,你不能让着我一点?”
姜晚笙打趣道,虽然现在落后,但她一点没带慌的。
“如果我让着你的话,那恐怕我会输的更惨。”
按照她对姜晚笙以前的了解就是如此。
薄景衍打了一球,两球完美入洞,看了姜晚笙一眼,插了一句,“季小姐对我妻子似乎很了解。”
季沁楠朝着一侧走去,“晚笙可是学什么都很有天赋,从来没打过游戏的人,和专业选手对战,最后一局都能反超回来,我可是见识过的,所以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哇欧,原来嫂子这么厉害啊!”
厉擎风惊叹道。
姜晚笙心底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得意的,伸手撩了撩了长发,“以前的事就不提了。”
蓦地。
身子突然被一拉,整个人背靠在男人魁梧结实的怀中,姜晚笙一怔,猛地回头,一眼撞入男人一双深壑的黑眸之中,“这么看来,对你以前的事情,我还得好好深入了解才是。”
深入了解说的及其暧昧。
这里的人谁不明白,面色各异。
姜晚笙愣了半晌,明白过来,一拳头揍在他肩膀上,“你说什么呢你?”
“唉唉唉,薄少爷要调情两个人回去关一起慢慢调,这比赛呢!”厉擎风提醒一句。
姜晚笙顿时红透的脸,这男人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然而薄景衍显得冷静的多,就和没事人一样。
眼看桌面上的球越来越少,比分到后半场基本已经追平,姜晚笙打了翻身仗。
“看来沁楠说的没错了,可真的不能小瞧嫂子你。”成欧对姜晚
笙这天赋愈发佩服,不过也是这可是15岁就拿下全国最高分进入a大医学院的。
最后定输赢还是落在了姜晚笙和季沁楠手上。
就看谁先把八号球击入袋中。
“沁楠,这我要认真了。”
毕竟她不能让他老公输掉。
“你这么说可还真的让我有点害怕了。”说着,看向一旁的男人,莞尔一笑,“这要是输了,那你可别怪我了。”
南宫玦抽着烟,吐一口气,寥寥烟雾萦绕而起,尽显潋滟风情的绝色。
“尽全力就是。”
季沁楠击球,所有人紧张看着,不过差一点入袋。
轮到姜晚笙,不过她这一球可不好打,非常考验专业技术。
“嫂子,这你要是中了,我可真的就佩服你。”厉擎风说着。
“那我要中了,把我老公送你的车,送给我如何?”
厉擎风直接拒绝,“这可不行,我可不敢赌。”
姜晚笙也没说什么,侧身坐在台球桌沿一侧,手握球杆,比对绿色球,她的眼神更是格外认真严肃,有种气场全开的其实。
所有人几乎屏住呼吸的看着。
姜晚笙比对一击。
完美的跳球,绕桌沿半圈,成功击中8号球,入洞。
“我草,牛逼啊!”
“擎风,幸好你刚刚没下赌注。”
“……”
姜晚笙愣了几秒,猛地回头看着薄景衍,“老公,我是中了?”
薄景衍顺手搂着女人腰肢,薄唇带着的笑意,“是的,你赢了。”
姜晚笙激一把环抱住男人的脖颈。
薄景衍将女人抱了下来,看向南宫玦,男人泯灭手里的烟头,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中看不出的情绪。
“南宫,如何?”
南宫玦看向薄景衍,“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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