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怜狠狠盯了一眼楚芸芸,楚芸芸吓得心虚,但此刻更多是嫉妒和不甘心。
这个女人竟然和薄景衍和好了。
南宫玦顿住脚步站在胡东明面前,一米九几个字绝对气势碾压着眼前的男人粉身碎骨。
睥睨的眼神,平静凤眸之下蕴含嗜血利刃,要将人剜骨剔肉。
“你刚说谁是卖肉女?!”
听似平静无波的语调,却又冷到骨髓。
胡东明几乎要扬首对视上眼前的男人,双腿已经站立不稳后退两步。
“那个……南宫少爷误会,我只是……”
发颤的声音。
话还没说完。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谁是卖肉女?”
胡东明已经吓得脑袋一片空白,背脊发凉溢出的冷汗,很明显南宫玦就是护着季沁楠,他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胡家虽然道上也有势力,但对比起南宫家,都不足以他的冰山一角,得罪南宫玦,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我我我……”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下一秒直接跪在地上。
“南宫少爷,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我没有认出你的女人,我该死,我该死。”
胡东明说着,一边扇着自己耳光,只是为了祈求不让南宫玦记下这笔账。
下一秒。
猛地一脚。
胡东明直接被踹飞几米远,口吐鲜血。
“哥!”
胡怜早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看着胡东明被踢,忙的上前查看情况。
南宫玦转身走到了季沁楠面前,伸手握起她的手。
“哪里受伤了?”
季沁楠淡淡道:“我没有受伤。”
薄景衍垂眸看了一眼一旁的女人,姜晚笙抿唇一笑着,“我没事的。”
这个男人,站在自己一旁,她就能感到这浓浓的安全感。
薄景衍没在说什么。
南宫玦也没在多问什么,带着季沁楠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胡家就此可以从江城彻底消失。”
已经晕过去胡东明没有听到这句话,但胡怜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
楚芸芸站在原地。
盯着姜晚笙挽着薄景衍离开的背影,嫉妒的指甲嵌入掌心。
四人回到包间。
姜晚笙陪着薄景衍玩了
两局,她这一来,薄景衍的手气可全回来了。
气的厉擎风想掀桌了。
“哎,不玩不玩不玩了,嫂子一来,好牌全到她手上了,景衍你这就是在作弊,就仗着我们没老婆是不是?!”
薄景衍慵懒贵气的姿态,姜晚笙坐在他的怀里,毫不掩饰的亲密,男人一手环住女人,淡漠瞟了一眼厉擎风,“你也可以娶。”
“我要能遇到嫂子这么美若天仙的女人,那说不定我可真的就娶了。”
姜晚笙打趣一句,“那这么看,你怕是单身一辈子了?”
厉擎风一怔,回过神来,眉眼一跳。
“嫂子我知道你好看,但你这太盲目自信了。”
姜晚笙放下手里的牌,侧身,伸手抱着男人,看着他,美眸如此清澈人,“那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嗯?”
薄景衍黑眸深沉,薄唇勾起,靠近几分,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溢出。
“你当然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众人:“……”
直呼看不下去。
这太腻歪了。
这时。
姜晚笙的手机铃声响起,伸手拿起,是庄园来电话,接通,“怎么了?”
只听到保姆焦急的声音,“少夫人,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小少爷哭闹的厉害,不肯睡觉。”
姜晚笙心一紧,“好,我知道了。”
薄景衍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姜晚笙随即起身。
“厉少爷抱歉了,我们恐怕得先走了。”
“行吧行吧,有老婆儿子的人可就是不一样哦。”
成欧一手放在厉擎风肩膀上,“这么酸的话,那你也赶紧找个女人生儿子。”
两人离开。
南宫玦带着季沁楠也要走。
“你们也要走,那还真的就剩我们三个孤寡老人了。”厉擎风逼逼赖赖的一句,“也行,也行,也懒得看你们喂狗粮。”
下次聚,绝对不能让他们带上女人。
四人一道下楼离开。
姜晚笙和季沁楠道别。
“我们有时间单独再聚。”姜晚笙说道。
“好。”
薄景衍护着姜晚笙上车,一举一都显得真的很宠她,这一幕的确看到人有点羡慕,晚笙和她还真的不一样。
“很羡慕?”
头顶传来冷沉的声音。
季沁楠心一颤
,紧接着平静下来,目视着远处,缓缓道:“或许吧!”
蓦地。
耳边传来一股的热气,季沁楠不敢,神经一阵紧绷,低醇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的。
“你羡慕的,我也可以给你。”男人的手指绕着女人胸前的发丝,眼神透露邪肆的光芒,“如果你也可以像姜晚笙一样做着逃男人欢心的事情,多撒撒娇,我会更宠你。”
听着最后羞耻的话。
季沁楠不禁微红的脸,偏侧开视线,低声道:“我觉得我已经够主。”
“不,你还差一点,或许这方面你可以和她讨教一点经验。”
季沁楠猛地回头盯了一眼南宫玦。
显然他们肯定讨论了羞羞的话题。
果然都是表面正人君子。
*
姜晚笙靠在男人怀里,双手环抱男人精壮的腰肢,疑惑问道:“老公,南宫玦和沁楠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沁楠显然一早知道薄景衍的,薄景衍和南宫玦是兄弟,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从今天事情来看,沁楠身上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恋人的关系,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姜晚笙抬眸一眼,看着薄景衍,“真的是恋人,我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沁楠更像是南宫玦的情人,而不是什么女朋友。
“对南宫玦来说,就是如此。”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这我就不清楚。”
“真的吗?”
怀疑的语气。
薄景衍垂眼看着她,“你觉得我有心思去八卦别人私人感情。”说着,眼眸一沉,伸手抬起女人的下颌,低沉的声音开口道:“你已经够让我心力交瘁。”
这话一出。
姜晚笙神经紧绷,心一阵心虚起来,之前的确是这样。
姜晚笙朝着男人怀里靠了靠,美眸闪,娇滴滴的委屈道:“那现在不一样了嘛,我都改过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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