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回避,才证明越有问题。
“感谢还是有必要,毕竟帮了忙,不过我已经帮你感谢过了,当然你要亲自感谢,也可以。”
说着,走上前,从身后抱着男人。
薄景衍侧眸,余光看着身后的女人,“既然你这么说,那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感谢你师哥。”
如果正常人说出这话,听着不会觉得有异常,但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话里有话。
“那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了,到时候我和他说一声。”
薄景衍握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没有回应姜晚笙的话,没有回应就算默认。
今晚。
两人在医院过夜,姜晚笙完全没心情做那种事,但拗不过某人的拨弄,最后还是接受了他,不过好在他还算克制,还算又节制。
适当夫妻生活,让她浑身感觉到了愉悦的舒畅。
翌日。
小宝红疹有所消退。
姜晚笙松了一口气,给小宝把脉看了看情况,昨天到的异常竟然好转了。
但这不免让她怀疑,昨日小宝肯定吃了什么东西。
如今看看来真的不只是过敏的原因,需要进一步的深入检查。
薄景衍多陪了一会儿母子两人,九点去的公司。
薄景衍刚走。
明澜到了医院,看着小宝的情况有所好转,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晚笙找机会和珍妮斯单独问话,她现在还真的住在了薄家,明澜到这里她都要跟着。
说实话,她心底真的很不舒服。
“薄少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要问?”
姜晚笙平视看着珍妮斯,淡淡道:“我是想问一下昨日珍妮斯小姐照顾小宝的时候,有没有给他吃过什么东西?”
珍妮斯浅淡一笑回答道,“薄少夫人这是在怀疑我吗?”
“珍妮斯小姐多想了,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小宝现在的情况,我总得了解清楚情况,所以珍妮斯小姐可以如实告诉我?”
珍妮斯想了一下,看向窗外,“早上起来,小宝只是喝了一杯温水而已,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喝水的确没有问题,还要多谢这些日子珍妮斯小姐照顾小宝。”
“小宝很可爱,也很懂事
,我很喜欢他。”
“是嘛,我想以后珍妮斯小姐生的孩子一定也会很可爱聪明的。”
珍妮斯只是笑着,没有回应这话。
“听说薄少夫人现在a大医学院的助理教授了,看来在医学方面,薄少夫人真的是天赋异禀,不知道能不能让薄少夫人把个脉。”
姜晚笙盯着她,这女人的话听着着实刺耳的很,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珍妮斯小姐没有病,何须把脉,如果有病的话,正好现在在医院,可以做个检查,我现在得回去看看小宝了,不打扰了。”
说完,姜晚笙侧身离开阳台。
珍妮斯站在原地,凝视姜晚笙离开的背影,昏暗的光线之下,那双眼睛,眸色显得晦暗阴沉。
姜晚笙到了病房。
医生正在给小宝检查情况,状态稳定,红疹消退的迹象,“按时吃药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等小少爷完全康复可以做个全面检查。”
明澜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
随后医生和护士退了出去。
姜晚笙站在一旁,明澜也没和她说话,让她倒是有些局促。
“妈,昨天的事的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宝,之后我会格外小心的,抱歉。”
明澜侧眸淡漠看了一眼姜晚笙,收回视线。
“下次要是再出问题,以后照顾小宝的责任,就不用你了。”
话落的一瞬,姜晚笙垂放的双手骤然收紧几分,心底憋着一股气,努力压制,这可是她生的孩子,照顾不照顾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顿了几秒,松开手来,缓和好情绪,“不会有下次了。”
如今珍妮斯的到来,让明澜对自己更有意见。
明澜没有再说什么。
一上午明澜和珍妮斯留在这里,而她倒显得多余了一样,不过小宝倒是懂的妈妈的难处一样,一直叫着妈妈。
中午小宝输完最后一瓶药液,吃了药,因为情况有所好转,所以不用继续住院。
姜晚笙陪同一下回了薄家公馆。
一到家小宝就开始午休。
姜晚笙一直守着小宝。
到了下午。
珍妮斯跟着明澜出去,到现在她也从未跟随明澜出去参加过任何聚会活,在别人眼里,她好像不存在,虽然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但这却是一
种变相的认可,所以明澜对她根本没认可过。
现在看来要讨好明澜并非容易事。
她只有顺其自然。
下午。
姜晚笙接到学校的电话,让她回学校一趟。
她没有办法,只有回去。
走之前交代了仆人,照看好小宝。
之后。
姜晚笙自己开车去了学校。
系主任让她帮忙修改一下大四本科的毕业论文,还要准备好一些资料文件。
姜晚笙没拒绝,答应帮忙。
这时。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姜晚笙看到来电显示,起身出了办公室接通电话。
“喂,大哥。”
电话那端传来楚君辰的声音道:“晚笙,我调查到了一些情况,几年前楚家的确吞并了东华不少市场和业务,在这方面的确是有矛盾,目前持续的一些项目的确是东华的延续,此次收购的确有东华的执行的参与。”
这算上来就是商界之间的尔虞我诈,就算别人想要报复也一点不稀奇。
“那有谢家那边的情况?”
谢嫣和东华的执行官一同参加饭局,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没有查到谢家那边的情况,谢家那边主要业务并没有涉及到医药行业。”
姜晚笙听着,心底越发疑惑,谢嫣到底是通过什么和这些人的认识。
“晚笙你是怀疑什么?”
楚君辰听得出姜晚笙话里的疑惑。
姜晚笙现在也不方便在这里和他解释,“之后我再和大哥你解释,对了,那昨日你们去探监,你母亲有说什么?”
楚君辰叹气一声,无奈道:“她什么也没说。”
甚至她的脾气一点也没有改变,在她眼底看到对他们父子的恨意。
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结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