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根大香肠,老子有根小腊肠,老子有根蘑菇肠”
奥斯卡刚将香肠制作完分发给众人,马红俊便欢快的跑了回来,人还没到众人跟前,便开口叫道:
“兄弟们快准备,我一进去就瞧见那猥琐大叔刚办完事,这会已经结完帐正往外走,估计马上就会出来了。
你们帮我干翻他,我就把之前三个月没有治疗邪火存下的钱拿出来,请大家吃顿好的。”
戴沐白立即嫌弃的冲他摆了摆手,道:
“可别,你用这种脏钱请的饭,我可不敢吃。”
听了戴沐白的话,就连后知后觉的徐垒都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这时,钱兵的话音响起。
“注意,他出来了。”
大家立即转移视线,看想挂着灯笼的大门。
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男人,身高c体征与马红俊之前描述的完全一致。
在这种完全暗下来的天色下,远远看起来还算正常。
不过,等他走的近一些了,钱兵看见不乐脸上挂着十分满足的坏容,眼睛里满是邪光,看上去确实非常的猥琐。
“就是他。”
果然,马红俊咬牙切齿的声音立时响起,里面依旧满怀怨念。
“上不上?”
他见不乐越走越近,双拳不由的攥的噼啪作响。
没人应答,但是地面上,一道满是尖刺的蓝银草已经悄无声息的蛇形而去。
“别急。”
钱兵这时右手一下按住了准备上前的马红俊的肩膀,同时,左手之中精灵图鉴武魂一闪而逝。
“你们先看会戏,让我先和他玩玩。”
说着,钱兵就一步步向前走去。
他每走一步,眼中的银色光芒就更亮一度。
与此同时,满头的黑发从发根到发梢,如被浸满颜料的水没过一般,快速变成银白。
原本安静的夜晚,不知为何突然吹来一阵大风,吹得钱兵的一身劲装猎猎作响。
他身上的这番异状立刻就引起了不乐的注意,脸色一凝停下了脚步,警惕的问道:
“你是谁?”
紧接着,他的目光扫到了后面的马红俊,心中立即反应过来。
“你是这小子找来的帮手,想来为他找回场子?”
精神力外放,犹如“变身”了一般的钱兵此时看起来有几分邪魅,嘴脚微微扬起,露出冷冷的笑意,大方承认自己的来意。
“没错,我就是来替我兄弟报仇的。”
话音未落,他的眼眶周围,忽然如黑眼圈般晕开了一层浓浓墨意。
随即,两道与他瞳孔一般粗细的黑色光线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朝不乐射了过去。
作为一名极其猥琐的控制系魂师,不乐其实在向钱兵发问的时候,便已默默开始召唤起自己的武魂。
只是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或者说是泯灭黑光的发动的速度实在太快。
他还来不及召唤出自己的武魂天罗双罩,便惨叫一声,脚下一软跌坐在地。
拥有紫极魔瞳在夜间依旧拥有超强视力的唐三,这时才看见,不乐的右腿大腿根部竟然被直接贯穿了两个大洞。
如果位置在偏离一点,那么他只能下辈子再做一个正常男人了。
而在泯灭黑光穿透不乐大腿的瞬间,就像是凭空刷走了他的一块圆柱体血肉一般,下手十分干净利落。
直到不乐跪倒在地上大声痛呼的时候,他腿上的两个伤口里才源源不断溅射出殷红的鲜血。
不过,不乐虽然遭受重击,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他坚持将自己的武魂召唤了出来。
下一刻,一对馒头大小的粉色罩子,一经出现便套在了不乐的脑袋上。
同时,三黄一紫四道魂环,从他身下蜿蜒升起。
这时,其中的一道黄色魂环骤然一亮,戴在不乐脑袋上的武魂才悠悠飞出,放大成两面一米多高的大罩子挡在他的面前。
虽然钱兵之前听马红俊描述过不乐使用武魂的情景,但是亲眼看到这幅画面,尤其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对这东西有着更清晰认知。
所以,钱兵顿时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暴击,简直要看瞎了他的一双帅眼。
“淦,这人还真尼玛猥琐。”
钱兵低骂一句,心中对不乐的感官越加不好。
随即,钱兵的精神力快速涌出,覆盖在
他全身之上。
下一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钱兵竟然直接拔地而起快速飘到不乐的正上方。
紧着接,他的手指摇摇一挥,一道大字型火焰骤然照亮漆黑的夜色,朝不乐的头顶盖下下去。
天罗双罩此时正一左一右挡在不乐的身前,他的头顶上空还是一片空荡。
所以,为了应对从天而降的大字爆炎,不乐不得不立即操控天罗双罩移动位置。
只是他的念头一起,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发觉自己竟然无法自如操控天罗双罩。
不乐定睛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层银色的光芒已经覆盖在了天罗双罩的表面上。
这种光芒和钱兵眼中和身上弥漫出的光芒完全一致,他纵然是个傻子也能猜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去,索拓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狠小子。”
不乐心中暗骂,眼看着头顶上的大字爆炎越来越近,连周围的温度都隐隐升高了不少。
就再也顾不上继续多想,猛然催动他的其他两道魂环技能。
下一秒,不乐身上一黄一紫两道魂环亮了起来。
最先施展开的,是他之前用来束缚住马红俊的第二魂技,只不过如今用这道魂技去捆钱兵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退一步说,就算天罗双罩真的能把钱兵成功困住,可大字爆炎也会先一步把不乐燃成烤乳猪。
所以,他这一次非常娴熟的把道技能用在了自保之上。
在魂环力量的注入下,天罗双罩一下子仿佛变成了软绵绵的绸缎似的,反身一绕,就一层层将不乐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得不说,他真是颇有巧思,一般的男人绝对想不到任由自己被一块粉布一样的东西严严实实的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