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为了躲苏南,去外地游山玩水,在此期间,魏文通收到以前属下传来的消息。
林家邀请江相派的几名高层齐聚北林,目的是为了报复一个叫做苏南的年轻人。
魏文通依稀记起了这个名字,回忆想起苏南就是委托张菲来找自己的人。
随后,魏文通命下属深入调查,方才知道这件事的麻烦程度。
林博远以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古董商人,后来不知通过什么门路,搭上了江相派的现任大师爸。
也就是苏南和魏文通口中,那个姓丁的人。
丁家从祖辈起,就开始制造假古董,林博远与丁家勾搭在一起,得来的制作赝品品的技术,又借助自己的影响力,大肆制造贩卖假货,得到的利润和丁家五五分成。
如今,林博远造假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被曝光。
为此,林博远弃车保帅,将孙子拿出来顶罪。
为了替孙子报仇,更为了出一口心中的闷气,林博远拿出6000万,请江相派帮他对付苏南以及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
苏南,陶亚男,徐婉婷都是事情的亲历者,三个人难逃江相派的对付。
而在这其中,还有一个人可能也会遇到麻烦。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张菲。
虽然张菲出生于江相派,但是成年以后就和江相派脱离关系。
魏文通不能保证,门派中的那些败类,会不会见钱眼开对张菲下手。
他必须赶回来守在张菲身旁,帮张菲解决掉那些可能出现的隐患。
对方不顾道义对派内之人动手,魏文通自然也不会给他们留脸,所以才会召见苏南,打算把姚远的事情告诉他。
通过苏南的手,向江相派的那些人发出警告,明白魏文通不是好惹的。
这些事情,魏文通并未全部告诉苏南。
至于苏南能够理解多少,就要看这小子的领悟能力了。
说到最后,魏文通直言了当的告诉苏南,姚远并没有离开北林,如今就躲在城市的某个区域。
“姚远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南气冲冲的说道:“骗了那么多钱,不想着逃之夭夭,反而在北林隐藏下来,此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图谋?”
“正是。”
魏文通淡淡的说道:“没有人会嫌钱烫手,特别是对江相派来说,钱财越多,门派势力影响越大,姚远是江相派培养出来的点金手,此人面相忠厚,极具迷惑力,已经为江相派创造了大量财富,这样的善财童子,门内的那些老家伙,又怎么会让他轻易离开北林,北临古董盛行,随便设几个局,就能骗到一大笔钱。”
“可是姚远的身形样貌已经被偷光,他如果再次设局,就不怕被人逮个正着?”
徐婉婷插话说道:“魏伯伯,就算江相派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和有关部门相抗衡?”
“傻丫头,人的脸是可以改变的,对江相派这种传承了上千年的门派来说,改变一个人的样貌不算什么难事。”
魏文通开始说起江相派的辛秘。
江相派最厉害的手段是骗人,为了骗人,衍生了许许多多的辅助手段。
乔装易容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魏文通不清楚,姚远留下是不是要继续设局,但他长时间没走,极有可能是受到了上层命令,潜伏在北临避风头。
等到风头过去,姚远说不定会改头换面,以一个新的身份出现。
“原来如此。”
苏南恍然大悟,说道:“您能不能告诉我,姚远现在躲藏在哪里?”
“可以。”
说罢,魏文通朝外边喊了一声。
酒经理进来说道:“老板,你有什么事情?”
“去把城市交通图拿来。”
“是。”
酒经理转身就走,过了一会,拿来了一张地图。
魏文通接过地图,又从值班经理手里拿过钢笔,在郊区画了一个圈,说道:“他就藏在这个区域,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运气了。”
虽然魏文通要借苏南的手,向现任江相派高层发出警告,但凡事不能做绝。
他可以告诉苏南,姚远躲藏的大概区域,却不能将魏文通详细的位置说出。
否则,事情就做绝了,再无缓和的余地。
苏南不难看出魏文通心中的担心,也没有太过苛求。
有了这块区域的位置,想要找到藏在其中的姚远,成功几率已经大大增加。
“老先生,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就去找他。”
苏南拱手向魏文通告辞,准备马上就去寻找姚远,尽快把钱从他手里拿来。
距离和石明伦的约定时间已经越来越近,能够早一天把钱找回来,石明伦也能早一天安心。
“你先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魏文通叫住苏南,说道:“你有个记者朋友叫做陶亚男,前两天是不是被人为难了?”
“您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苏南就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多余.
魏文通是什么人,只要他想,城里发生的大事小情,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朋友遇到的麻烦,是江相派搞出来的,他们要报复你和陶亚男,还有……”
说到这里,魏文通的目光放在了徐婉婷身上。
徐婉婷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脸上露出苦涩。
千躲万躲,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去。
好在魏文通的下一句话,又让徐婉婷安心不少。
按照魏文通所讲,苏南,陶亚男以及徐婉婷,都将受到来自江相派攻击。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江相派传承了上千年,门派中除了有各种诡异莫测的坑人方式,还有许许多多的规矩压着。
其中一项规矩是骗人坑人不能超过三次,同时不能取人性命。
只要三人躲过江相派的三次攻击,短时间之内安全应该没有问题。
至于林博远会不会再想别的办法对付他们,魏文通会帮这些人盯着的。
苏南轻蔑的说道:“若是江相派讲规矩,也不会造出一连串的坏事。”
“我知道你对江相派看不过眼,但世间又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言。”
魏文通不以为意的说道:“你敢保证自己这辈子,没做过偏离公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