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暖见现场的气氛有些僵硬,只能出来说道:“应该都是一场误会,曾月你先起来。”
将曾月扶起来之后,时溪仍然还是拎着那条蛇。
“既然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时溪对于他们现在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一点兴趣。
韩楚站在时溪要回帐篷的那个方向上,看到那条蛇要靠近自己,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退。
很小的动作,其余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对于时溪来说,这点动作,对于她天生的敏锐能力来说并不难看出来。
“怎么?怕蛇?”
时溪说着,还将自己手中被打晕的蛇甩了甩。
韩楚脸色一变,自从上次拍戏被蛇咬到,到现在他都还是惧怕这种冷血生物。
时溪还是第一次见到韩楚有这么害怕一个东西的时候。
“本来准备吃蛇肉的,既然你害怕那就算了。”
原本想着这荒郊野岭的,或许还能开荤,现在的人还真是不会享受。
直到节目组将蛇处理完之后,韩楚的脸色还是不好,在外面的火堆边坐着,也没有进去帐篷里。
时溪无所谓地抖抖肩,这大男人,不会因为一条蛇,被吓傻了。
算了,也同她没有什么关系,还是睡觉舒服。
走到自己的帐篷处,时溪停下了脚步。
想到了昨日韩楚对自己的照顾,现在让他独自坐着好像不是很厚道。
她叹了一口气走到韩楚的旁边,也跟着他的样子坐下。
“怎么?被晚上的蛇吓到了?放心,那是没毒的,更何况若不是一些人故意为之,根本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在他们扎营之前,节目组的人已经在周围的草丛里面的虫子都驱除干净了,更何况是这么大条的蛇。
韩楚仍然是看着那团火堆没有说话。
时溪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被吓傻了?
那节目组需要亏损很多,一个堂堂的影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一条蛇,还给搞自闭了?
“哎,若是你真的害怕,我可以去你的帐篷当中给你看看,若是有蛇,帮你抓起来就行了。”
时溪一拍韩楚的肩膀,出声安慰道。
见韩楚还是不说话,时溪没办法地摇头。
既然他柴米油盐都不进,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时溪起身,正准备离开。
手却被人抓住,韩楚低沉的声音传出“不是要去我的帐篷吗?”
听到这句话,时溪的脸颊微红。
这是说什么话,明明只是帮忙看蛇,怎么从韩楚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就变了一种味道。
想必这个时候还能够开玩笑,想必心情也是恢复了。
时溪刚准备甩开韩楚的手,一低头看到那双装满星辰大海的眼睛好像有一些东西在闪烁。
他刚才心情很不好吗?
算了,看在录制同一个节目的情分上面就跟他去。
时溪率先走在前面,看到韩楚在原地不动。
“走,不是要去你帐篷吗?还在愣着做什么,不然我就回去休息了。”
韩楚一笑,也跟上时溪的脚步。
拍到这一切经过的摄像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刚才他没有看到,是韩大影帝笑了吗?
韩大影帝居然会在除了拍摄之外的场景里面露出这样的笑容,着实令人害怕。
他们不禁疑惑,这导演是出了多少的薪资,才能够让韩大影帝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两人走进帐篷里面,时溪就一屁股坐下,熟练地将放在旁边的啤酒打开。
来到这个世界,就很少见到当初客栈里面的烧酒,但时溪喜欢喝酒的习惯并没有改变。
现在开易拉罐是越来越熟练了。
“喏,给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韩楚眼睛中闪过一丝的诧异。
他隐藏地那么好,没想到竟被她察觉出来,她何时变得这般细心了。
“没什么事。”
除了老头一直叫自己回去管理公司。
以前好像一直同老头作对,并没有觉得上面。
但今日在电话里面,那人的声音很明显不对劲,难道公司最近的事务很多?
让他多加休息他那个倔脾气又不肯听,公司那么多的能人,又不止缺他一个。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日还有拍摄。”
时溪见韩楚不肯说,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每个人都有心事,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说出来。
时溪起身就准备离开,哪知到帐篷门口竟被一根绳子绊倒。
“时溪,小心。”
韩楚看到时溪倾斜的身影马上上去搀扶。
在外面的徐温暖和曾月等人看到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
许温暖:不是,这两人的速度竟然进展地这般快,看来时溪拿下韩大影帝是迟早的事情了。
曾月则是将指甲都没入了手心当中。
她就知道这个时溪绝对不是什么好货,就不能够好好录制节目,竟弄这些幺蛾子准备勾引韩楚。
时溪站稳脚步之后就从韩楚的身上很快地起来。
气氛一度十分地尴尬。
“时溪,你没事?”
许温暖接受到来自于时溪的眼神暗示,马上开口给她解围道。
时溪摇头,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突然就被绊倒了。
曾月一听到许温暖的问话,就更加地火大。
她嘲讽一笑,开口道:“她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大半夜地出现在男人的帐篷里面,还不是想尽办法往韩楚身上钻。”
原本蛇的事情,时溪是准备算了的,但没想到这个曾月倒是给一点阳光就灿烂了。
“曾小姐你说得很好,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往韩楚身上钻可不容易,刚才应该很疼?”
曾月咬牙,她自然是直到时溪说的是哪一件事情,还不就是自己刚才被韩楚推走的事情。
“时溪,你好不要脸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要不是你拿蛇惊吓韩楚,他又怎么可能将我推开,还不都是你。”
闻言,时溪多想冷笑,这个曾月倒好,将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
见时溪不说话,曾月更加地得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