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看向乔烟的眸中透出几分深意：“你也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谢战教授。”
乔烟这才知道，战司琛将她这段时间以来的改变告诉了校长和她的任课老师们，他甚至还打包票，认定了乔烟是个可树之才！
他这是在帮她扫平道路，让她的人生路变得越来越顺畅。
可战司琛，他图的是什么？
他们说得好听点是亲戚关系，但事实上，也可以是没有关系的。
可他却一直都在帮她！
“怎么？受到批评了？”
战司琛匆匆赶来，微微喘息问道。
乔烟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战司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上心？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咚咚咚……
四目交接，乔烟只觉得心跳异常快速。
战司琛同样心头一颤，这些天他也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题。他知道，他对乔烟有了感觉。可他们都是男人，肯定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他必须端正自己，好好引导乔烟走向正途。
“或许是，见不得身边有人堕落。”
乔烟潋滟眸光一闪，盯着战司琛下意识避开的目光，继续逼问道。
“那上次为什么吻我？为什么看到我被战豪欺负，会那么生气？”
这一次，乔烟直接将问题摆在明面上。
面对乔烟的逼问，战司琛有些心慌。
“我……因为当初我跟你有过约定，如果你非要喜欢男人，那就喜欢我。”
呵！
“只是因为这个么？”
乔烟盯着他的脸色，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当然。”
战司琛定了定神，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他的脸色正直，似乎想要以此证明他不是弯的。
“战教授，那真是谢谢你的抬爱了。”
乔烟紧了紧衣服，总觉得有一股凉风从脖子里灌入，让她瞬间感觉到了寒冷。
“不过以后我会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的，战教授，您也不用继续操心我了。”
有些人，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即便是她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依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她都要又快又狠地掐断。
看着乔烟离开的背影，战司琛忽然觉得他和乔烟之间似乎有了一条裂缝。
……
接连几天，乔烟都很规律地工作和学习。
自从英语老师给乔烟道歉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妖。至于别的老师，对于乔烟最近的状态都感到惊奇，屡屡在课堂上夸奖她。
只是对于战司琛，乔烟很明显地冷了下来。即便是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可在车上的时候，乔烟每次都在看书。
就算是战司琛找个什么话题，乔烟也只是敷衍了事。
看着这样的乔烟，战司琛的心情有些复杂。
“乔烟，如果学习上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战司琛再次找话题，他不想和乔烟的关系越来越远。
“哦，谢谢战教授，不过我没有什么问题。”
乔烟依旧是谦卑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战司琛憋不住了：“乔烟，我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宁可乔烟跟他捣乱，也不想要她变得死气沉沉的。
“没有啊！”
乔烟的眼睛都没有从课本上移开：“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对，好好学习很重要，所以我现在要付出我所有的努力，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补上。”
是这样么？
乔烟开窍是好事，只是看着她不再理会自己，战司琛的心里慌了。
“乔烟，其实学习也是要劳逸结合的……”
乔烟终于从课本中抬起头来，眼睛里透着干净的光。
“在学校里，我有每天锻炼。”
战司琛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为什么乔烟按照他的希望变得越来越好了，他却没有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