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在任何人的面前，都可以表演扮猪吃老虎，而且表演地非常出色。但在凤栖面前，她玩儿的这些根本没用。
乔烟倒是想要抓住机会，可给不给机会，就要凤栖说了算了。
“如果我说不给呢？”
果然，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听着这说出来的话，乔烟是真的很想要怼回去。但她也很清楚，怼回去是可以，但凤栖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呵呵，师傅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那一定是我的医术还不够好。我就说嘛，作为师傅的徒弟，连蛊毒都治不了，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乔烟一边碎碎念，一边继续给凤栖夹菜。
糖衣炮弹即便是没有成功， 她也要发挥最大的力量。
她不知道凤栖是那根筋搭错了，这会儿又不肯放她离开。那她就退而求其次，让凤栖早点治好战司琛的蛊毒。
看着战司琛那样， 她真心疼了。
刚才在凤栖面前，她不敢表现出来。但看原本强壮的战司琛变得那么虚弱，她是真的很难受。
那种难受，就像是有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心脏，让她又憋又疼。
“嗯，还算是有点儿自知之明。”
凤栖看了眼碗里芦笋，嘴角微勾。
他喜欢清淡，清淡之中，却也有最喜欢和最不喜欢的。这芦笋就是他平时最喜欢的菜色，不过他吃芦笋，也精致地令人发指，他就吃芦笋头部以下，却又不到根部的那部分。
乔烟这个时候，就是专门给他挑了那部分。
“战司琛的蛊毒，还需要一味药材。”
凤栖说着，眸色微深地看向乔烟。
“什么药材？”
凤栖看着她，难道药材在她身上不成？
“你爸的研究！”
什么？
乔烟瞪大了眼睛：“战司琛身上的蛊毒，怎么会跟我爸爸的研究有关系？”
凤栖淡淡地收回目光，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说道。
“除了你爸爸的研究，还需要等时间。”
可乔烟却已经被爸爸的研究给震惊了，此刻她想要知道答案。
“师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战司琛身上的蛊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我爸爸的研究有关系？”
可不管她怎么问，凤栖都没有告诉她。
从餐厅出来，乔烟的心情很糟糕。
凤栖不肯告诉她实情，她只能自己去查。
联系上顾辞的时候，乔烟立刻让他去查这件实情。
只是这个事情年代久远，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凤栖要回去研制药物，不知道是不想要乔烟知道配方，还是给乔烟溜出去的机会，反正他是没让乔烟跟着一起。
乔烟快速离开，凤栖这会儿研究起来，没有半天的时间是不会出来的，她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凤栖就站在窗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面色阴冷。
乔烟快速来到战司琛的病房，凤栖那态度，其实她是有些不太信任的。
看着战司琛正在沉睡，她有些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战司琛平时的警觉性多强啊，现在竟然虚弱成这样，连她到了跟前都不知道。
她迅速给战司琛把脉，脉象紊乱得让她呼吸都沉了许多。
“这蛊虫怎么会这么霸道？”
之前她把脉的时候，他体内的蛊虫明明还没有什么气息。然而这一次把脉，蛊虫分明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
想到凤栖说过，蛊虫是因为喝了她的血才会这样，她的心里都是愧疚。
可恨的是，她也只能愧疚，除了愧疚，她没有任何救他的办法。
乔烟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懊恼害了战司琛的时候，战司琛的眼皮动了动。
“战教授，你可别死。”
乔烟自顾自地说道：“你这样的人，死了真是挺可惜的。”
“而且你要是不死的话，我们或许还有机会，但你要是死了……”
“我不会死！”
乔烟吓了一跳，脸色发白地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战司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