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恪也在听雨楼,李承乾的小暴脾气立马上来了,谁都知道上次皇子间的月度考察,李恪力压所有皇子,得到了李二的赞赏。
作为未来帝国的执掌者,李承乾不允许任何一个弟弟超过自己!
“待我去会会他!”李承乾说罢就要起身离席,却被杜荷伸手拦住。
“太子殿下,您高贵之躯,怎么能和那种前朝孽种一般见识呢?这件事啊,还是交给迟到的房遗爱吧,呵呵!来人!”
听雨楼的小二很快便进屋,杜荷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后,又往对方手里揣了些铜钱,小二才满意点头。
...
唐朝的油茶实在是难以下咽,可偏偏听雨楼又不对大厅的客人出售酒水,倒是苦了李恪。
不过他才想起来,系统送了可乐!
“噌!”
瓶盖扭开,气泡窜出,冰阔落倒入茶杯中,闻着熟悉的味道,李恪一饮而尽,“啊~这才是生活!”
台上的说生人此时正在如念英语单词般平平无奇,李恪这一声感慨正好打断了对方的表演。
“这位客官,还请您稍微小点声!我们这正说书呢,您不想听赶紧走,别耽误了其他人!”
听雨楼的生意很好,老板更是与朝中的公子哥玩得好,以至于这些说书人都是出工不出力。
“我家少爷喝口水的声音都比你这厮说书的声音大!要是没吃饱饭就换一个,说的什么玩意!”
李存孝可不是善茬,见对方对李恪出言不逊,李恪反唇相讥。
“哎,存孝,算了!”李恪起身行礼说道:“这位兄台不好意思,刚才喝到贵楼的好茶,忍不住发出感慨,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哼,看你的样子也只是个乡巴佬,我不与你一般见识!”说书人随后继续巴拉巴拉地说起无聊的故事。
李恪也不生气,做闲王,心态一定要好!
即使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痛扁台上那个胖子了,皮神趴在李恪的头上,实在是百无聊赖。
大唐可没有那么多零食,小家伙闻了闻难闻的油茶,一脸嫌弃,随后闻到了可乐的味道,立刻双手作揖。
“你这厮还真会喝!”李恪不是小气之人,拿出两罐可乐,分别递给了皮神和李存孝,两人喝过后都发出感慨!
正当说书人尽情表演之时,听雨楼内走进了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唐朝人以丰韵为美,可不是说人家喜欢坦克!
而是环肥燕瘦各有不同,这些女子当真是蜂腰肥臀,身材像极了欧美的模特,那发育程度,目测至少有D!
“哎呀,房公子,每次叫我们姐妹出来,那位李公子都把人家折腾的够呛!”
“是啊,这次肯定要给我们加钱才行!”
“来嫖妓,还非要在什么听雨楼,真是掩耳盗铃!”
这些女子都是翠景楼的姑娘,只卖身不卖艺那种,李承乾在外要装作一副仁德王者的样子,可他也有欲望,但是为了在李二面前表现的不贪图美色,只能私自出宫偷腥。
偏偏这些莺莺燕燕怎么吵闹,那说书人都不敢训斥一句,毕竟站在她们旁边的青衣公子,正是当朝邢国公房玄龄次子——房遗爱。
“房公子!刚才长孙公子和杜公子...”小二立刻殷勤地上前说了几句话,房遗爱点头称道。
“你先带着这些女子进去!”房遗爱看向李恪坐的位置,随后打开折扇,上面画的正是千里江山图,出自魏王李泰之笔,众人都觉得房遗爱亲近太子,可这厮却是个左右逢源的货色。
李恪此时昏昏欲睡,早知道还不如去太极宫陪皇爷爷下军旗,听这劳什子说书人,简直是催眠曲!
“吴王殿下!您真是好雅兴啊!”
听到这尖锐如gay的声音,李恪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立马精神起来。
“这不是房兄吗?真巧啊,呵呵!你先玩,我先走一步!”
李恪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当属长孙无忌和房遗爱,前者在李承乾和李泰先后失势后,为了避免李二传位李恪,联合房遗爱陷害。
对于李恪来讲,这两位都是心如蛇蝎的人物,还是远离比较好。
“吴王殿下哪里的话?你私自出宫,而且还来听雨楼与这些庶民混在一起,要是陛下听到了,不知会怎么想啊?”
房遗爱居高临下的态度,丝毫没将李恪放在眼里,失宠的皇子不如鸡!
“哦?父皇的态度我很在意,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闹到他那去,房兄未免太过无聊了吧?”
李恪闻着房遗爱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恶心欲吐,都说这厮有gayman的倾向,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可不行,我等国公之子与殿下亲如手足,我大你两岁,作为兄长,自然有权力监督你,如果我将你私自出宫的事情通过我爹告诉陛下,你说陛下会怎样呢?吴王殿下的赏银恐怕会被扣的一分不剩吧,哈哈!”
房遗爱拿着折扇,突然展开,扇了两下,显得很是潇洒。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哈喽凯蒂了!”
李恪笑着走向房遗爱,而杜荷事先安排的护卫立刻上前拦住了对方。
“怎么?李恪你还要向为兄动手不成?”房遗爱冷笑着说道:“为兄的护卫可不认识你,万一伤到了你,我可不负责!”
李存孝立刻就要上前,却被李恪拦住,打人就要打脸,还要让对方说不出话!
“哇!房兄,你这几个护卫看起来就人高马大,武艺非凡,小弟肯定不敢造次!”
李恪的话让房遗爱很是受用,什么狗屁吴王,没有陛下的宠溺,还不是要巴结他这样的权贵子弟?
“你清楚就好,滚回去坐着,以后跟在为兄身后,也能少吃些苦头!”房遗爱起身欲走,却被李恪拉住了袖子。
“房兄,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是,在坐的各位都是垃圾,还不如我们家的老鼠厉害!”
“李恪小儿,竟然侮辱我!”房遗爱勃然大怒,“左右听令,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