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茶城内,李崇义和李崇晦在师父的手下叫苦不迭,李存孝的武勇古今无双,这两个小子能够得到他的一招半解,都能够受用无穷,学习起来也是格外卖力。
“行了,今天练到这里吧!”
李存孝收起了长枪,随后就要离开去吃饭。
“师父慢走!”
“嗯?我可不是你们师父,别乱叫!”
李存孝制止了两个未来王爷的称呼,这两个人都是坚定不移的太子党,李存孝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殿下会让他去教导两人。
“师父,你对我们有授业之恩,我们当然要这么称呼你了。”李崇义言辞真诚,随后跪在地上说道:“我跟崇晦愿意行三拜九叩之礼,到时候请父王和陛下做个见证,正式拜您为师!”
“没错,俺也一样!”李崇晦毕竟文化水平有限,情急之下只好使出四字真言。
李存孝无奈笑着说道:“你们身后那人,一直针对我家殿下,若是收了你们为徒,你我立场都会尴尬不已,明白么?现在这样挺好,至少你我都能坦诚相待。”
李崇义和李崇辉面露难色,从小到大李孝恭都灌输给他们一种思想——太子李承乾不仅是他们的兄弟,也是他们的主君。
来到长安城,尤其是到了大唐茶城生活,两人对待李恪也有了兄弟之情,与他接触的时间甚至比李承乾还要长。
李承乾有招待他们的功夫,还不如去追独孤静,另外这两人的忠诚毋庸置疑,李承乾还要指望他两带来李恪的消息呢。
可谁知崇义崇晦反而没有透露过半句李恪的事情,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李承乾是我兄弟,但李恪也是我兄弟!
正当两人犹豫之时,张谦推开门,大喊道:“存孝!不好了!听人说,殿下被校场的兵士堵住了,为首的将军那是李勣!”
“什么?李跑跑?”
“那个王八蛋竟然敢堵我堂弟?”
崇义和崇晦也顾不得其他,两人直接冲了出去,不管王法,抢了两匹马本着校场而去。
“你们两个...唉!张谦,给我带路,我特么的又没去过校场!皮卡丘,你也跟上!”
“皮卡!”
张谦此时脑子活络,询问道:“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恐怕会对殿下不利,不如去找那一位...”
“说的不错!那一位认识你,我和皮卡丘先过去!”
...
校场内,李勣的亲兵已经将李恪和苏烈围住,杨三狗更是傻楞在原地,自家将军脑子瓦特了?万一这人真是皇子,那岂不是杀头大罪?
李勣当然不是傻子,他可以确定,眼前之人绝对是李恪!
那副嚣张的样子,跟长孙无忌所说的一模一样!
可他李勣又不认识吴王,就算将其殴打一番,当场拿下又如何?到时候玩个负荆请罪,李二还能真怪罪不成?
“列阵!合围!”
“诺!”
李勣的兵士可都是操练已久,远非杨三狗这种货色能比。
朴刀兵手持刀盾挡在前方,长枪兵位于后方,随时准备突刺。
“殿下,看定方如何破这方圆阵!”苏烈面带笑意,丝毫不惧,说道:“敢不敢给我柄偃月刀?我苏烈今日就来领教李勣将军的兵法!”
“给他!”
李勣不屑地看向苏烈,笑着说道:“无名小卒!偃月刀沉重不已,两军交战,兵贵神速!你还没抬起刀,人家的将剑和长枪就已经出手了。”
“苏烈,还不多谢李勣将军指点?别愣着!只是他没有见过足够快的刀罢了!一会儿给他表演一下!”
李恪实话实说,李崇义的枪已经够快了,但是苏烈都能跟上对方的速度,可他的话在李勣耳朵里,那完全是吹牛B。
李勣的两名兵士扛着偃月刀过来,说道:“此刀足有六十斤重!”
“哐当!”
沉重的偃月刀丢在地上,苏烈一把将其提起,脸不红心不跳,让李恪差点说出那句经典广告词:“上五楼不费劲!”
“上!”
李勣一声令下,刀盾兵率先发难,高举盾牌对着李恪撞去,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吴王殿下,正好成为了他们的主要进攻对象。
“哐!”
“春秋刀法,一鼓作气!千里单骑夜行刀,夜观春秋刀法警!”
苏烈一刀横扫,竟然直接将靠近李恪的三名刀盾兵打翻在地,这还是他手下留情,否则对方的盾牌恐怕不会只是凹陷进去那么简单!
李勣眯着的双眼,突然睁开,他也看出来苏烈并非等闲人物,这样的人在军队中立下战功如饮水般简单,若是以后他记恨自己怎么办?
要将这种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调五十个人过来!”
“将军,这...”
亲兵有些犹豫,以多欺少已经够无耻,可李勣还要再次调人过来围攻。
“这些人是大闹校场的罪人,我等只是及时镇压,以免阻碍选拔正常进行!”
李勣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亲兵只能照做。
五名刀盾兵痛苦倒地后,迎来的是长枪兵的突刺!
“亢!”
面对长矛兵的攻击,李恪浑然不惧,他并不是故意装B,而是信任苏烈的能力!
偃月刀硬抗五把长枪,随后苏烈一声大吼:“给我起!”
五名兵士难顶巨力,只能后退,偃月刀直接挥舞,“怀中抱月勒刀马,横扫千军敌胆寒!”
长枪全被无情斩断,苏烈心中有数,只是断了对方兵刃,却并未取其性命。
归根结底,这些人都是大唐的士兵,是自己的同袍兄弟。
“废物!都是废物!”
李勣大怒,吼道:“我的人呢,还不快过来!”
“哗啦啦!”
五十名装备齐整的兵士已经到场,他们还以为闹事的泼皮无赖有多少,去没想到只有两人。
“禀将军!我等已做好准备!”
“合围,给我拿下!”
李勣此时动了真火,要是自己连两个毛头小子都拿不下,岂不是成了大唐的笑话?
“殿下,一定要跟紧我!”苏烈提醒着李恪,若是只有他自己,可进可退,但还有李恪,就必须要分出心来保护对方。
李勣笑着说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敢与我作对?”
“堂弟!莫慌,大堂哥,二堂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