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樊建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杀威棒,对准眼前的捕快就是一阵追打。
有了樊建加入,减轻了李恪和聂正不少压力,樊建大吼道:“山东刺史高良,快快助手,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本官只知道他是个满口胡说八道的游方道士!就知道你这厮不是好鸟,这人也是同党,给我杀无赦!”
“高良,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樊建挺直腰杆,浑然不惧什么山东刺史,后者笑着问道:“一个乞丐,无父无母之徒,也敢在本官面前装神弄鬼!”
“我爹乃是西凉总兵樊洪!你抓住的是大唐吴王李恪!赶快让出一条道,小爷不跟你计较。”
樊建若是不说出父亲名号还好,这么一说,高良眼神中闪过一丝凶戾,连西凉总兵都过来了,可见朝廷已经对他不满。
“看来只能逃离大唐了!天下之大,突厥人和大唐一直不对付,我高良终有一日会指挥突厥铁骑踏平大唐江山!”
高良冷笑着看向李恪,笑道:“看来本官离开大唐之前,还要杀一名皇子当投名状啊!”
高良可不知道突厥的颉利可汗想要将李恪当做傀儡皇帝,这厮一声令下,手下的狗腿子们纷纷抽刀而上。
“何人敢动我弟弟!”
一声娇喝传来,只见那少女青衣白袍,手中一杆梨花枪甩得虎虎生风,瞬间就将三人抽倒在地!
“殿下,刀马(存孝)来也!”
刀马和李存孝也及时赶来,两人心中暗道那少女好俊的枪法。
要是单打独斗,未必能在那手里占得便宜。
“高良,还不束手就擒?竟然敢诬陷皇子,单论这一条,你就是死罪!”
樊洪手持一把将剑笑着看向高良,缓缓说道:“现在投降,我给你一个进京面圣的机会!”
眼见手下瞬间被杀了一半,高良心里苦,这次他只有投靠突厥一条路,李二会听他解释?
长孙无忌会帮他开脱?
“樊洪,你不在西凉好好待着,来我山东境内逞凶,真当我高良好欺负么!”
“没错啊,你们二十多个人一起上,恐怕都不是我女儿的对手。”
提起自家女儿,樊洪脸上满是骄傲之色,“梨花,也给吴王殿下看看我们樊家的枪法!”
“是,爹!”
樊梨花!
李恪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尤其是樊梨花英姿飒爽,裸露在外的手脚,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哪里有樊建说的那般不堪?
尤其是眉宇之间的英气,加上终日练武的玲珑曲线,一定能解锁不少姿势。
樊梨花枪出如龙,别看现在只有17岁,比李恪年长一岁,但她已经在西凉军中担任父亲樊洪的副将!
“唰!”
“唰!”
“唰!”
三枪精准地扎向对方的心窝,高良内心绝望,有种回天乏术的感觉。
“刺史大人高兴的还是太早了。”
李恪被刀马搀扶起来后,说道:“山东今年遭遇旱灾,你不思考如何帮助百姓,却只是一味向长安要钱!平日里只会演戏,却拿不出任何利国利民的政策,有你这种官员,真是我大唐的不幸!不过好在你家的地窖,会充实我大唐国库!”
高良双膝颤抖,已经想要下跪求饶,但济南府内突然烽烟四起,五百多名清风帮众骑马奔袭!
城中百姓纷纷退散,这些土匪并没有着急抢钱,而是冲着衙门而来!
“殿下!有五百余人过来了!”聂正眉头紧锁,询问道:“请问樊总兵带了多少兵马?”
樊洪尴尬地说道:“只有老夫和一女一子。”
聂正无奈,最后还是看向自家殿下:“咱们还能活着出去么?”
高良这厮最为奸诈,趁着李恪等人思考,直接溜走,李存孝想要追赶,却被李恪一把拉住。
“丧家之犬,不足为虑!何况他将多年搜集的不义之财都告诉我了,也算是为大唐做了些贡献。”
樊梨花偷瞄李恪,发现此人虽然受伤,但却精神饱满,尤其是说话有条不紊,让人觉得务必安心。
“县衙一共有四方大门,对面不过是土匪,我方却有多位万人敌,何惧之有?”
李恪随后发号施令道:“李存孝负责守正门,刀马负责后门!樊梨花负责南门,至于北门,其他人跟本王一起来!若无异议,即刻行动!”
“我有!”
樊梨花突然开口,让李恪心中有些发憷,不知为何面对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他竟然有些后怕。
“我一个人守不住南门,你过来帮我!”
樊梨花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云,谁知却被弟弟樊建一言戳破。
“你还守不住?想跟李恪单独相处就直说嘛!放心吧,我跟他说了,这小子肯定要娶你!”
樊梨花杏目圆睁,吓得樊建立即躲在父亲身后,小声嘟囔道:“爹,你看她那么凶,吴王殿下也未必敢娶她!”
“你爱来不来!”
樊梨花抹不开面子,说罢提起梨花枪就要去南门单独御敌,李恪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说道:“李恪不才,但也愿意帮助樊家小姐。”
“殿下!”
聂正担心地说道:“她毕竟是个女人...恐怕未必能护您周全!”
“哦?觉得女人不行,那咱们试试!”樊梨花冷笑一声,就要动手。
李恪赶紧阻拦道:“樊家小姐莫怪,我这手下也是关心则乱,言语有不妥之处。聂正,快跟着樊总兵去守北门,一切听人家调度!”
“见色忘友!老子还不是关心你?”
聂正扔下一句话,便气冲冲地跟着樊洪离开。
樊梨花傲娇地走在前面,说道:“还不跟上来?一个男人连武艺都不会!被小小刺史抓住,你羞也不羞?”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就算你会武艺又如何?若是成亲了,还不是我在上,你在下?”
“你!”
比斗嘴?你还差得远呢!
李恪嘴上沾了便宜,还想牵着樊梨花的手,不过看到后者杀气腾腾的样子,大唐吴王果断选择了罢手。
“一个男人,以后都保护不了我,怎么当我夫君!”
“你怎么就知道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