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全名:春风不度玉门关,天策如风破贼寇。)
此时的诺曷钵可汗只见到一前一后两骑,冲着自己的大帐走来,吓得这厮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连滚带爬地爬到了亲兵的帐篷内。
“忠诚”的亲兵们,早就做鸟兽散,逃得一干二净。
薛仁贵一画戟挑开帐篷,两道魅影娇羞地躺在床上,看得他连呼:“非礼莫视。”
独孤信则是幸运杀到了旁边的帐篷内。
“投降!我们投降啊!”
“都是诺曷钵那个王八蛋,蛊惑我们造反的!”
“大唐威武!”
独孤信很是无语,这些言而无信的狼崽子,果然是墙头草,两面倒。
“仁贵兄!我这里也不见诺曷钵!”
薛仁贵羞得将战袍扔给了两个美姬,随即杀向了亲兵的帐篷内。
只见一具肥硕的身体,谄媚地说道:“将军!您是不是再找诺曷钵?我看那狗日的往东边去了!若是现在离开,事不宜迟啊!”
薛仁贵的画戟直接摆在对方头上,冷哼一声:“算你识相!本将今日心情好,放你一条狗命!独孤兄,可敢与我再杀他一个回合?”
“哈哈哈!有何不敢!”
独孤信再次催动胯下坐骑,两人飞奔而去。
那肥硕甚至的吐谷浑士兵,趁乱直接骑马离开!
可惜薛仁贵和独孤信只凭借两骑,不敢孤军深入,东边更是看不到吐谷浑部的影子,这才作罢回去。
——
玉门关内,樊忠满脸谄媚地看向李恪,“侄女婿啊!你这是神兵天降!大有甘兴霸百骑劫曹营的气势啊!”
自古名帅爱猛将,樊忠火辣的眼神,让薛仁贵和独孤信倍感不适。
“咳咳!樊将军,我是吴王殿下的人,你西凉军就别惦记了!”
薛仁贵口直心快,让樊忠暗暗叹息。
“那独孤小将军呢?我西凉军兵强马壮,待遇从优!”
独孤信笑着摇头道:“我们玄甲军,可没克扣过粮饷!”
玄甲军?
那可是李二的宝贝疙瘩,他西凉军就算再好,也无法跟人家这种王牌军相比。
“忠叔,我夫君不错吧?”
樊梨花一脸骄傲,“三千玄甲,杀得吐谷浑败走!我军毫无损伤!”
“可惜!要是我大哥把兵符给你就好了!我等一定誓死追随殿下!”
樊忠话音未落,李恪从兜里掏出兵符,笑着说道:“忠叔啊!其实岳父大人他老人家慧眼识珠,不过我看西凉军的兄弟们,现在对朝廷还有意见,何况多日没吃饭。”
“本王就用本部人马,击溃诺曷钵这无胆匪类!”
很快西凉军中,便盛传天策上将前来的消息!
樊忠再次心中泛起嘀咕,以前人家总吹李恪的厉害,他还不屑与此。
如今李恪刚来,就三千人追得五万人狼狈逃窜...
——
诺曷钵可汗策马狂奔十里地,总算停了下来。
而他忠心的士兵们,见无人追赶,才一个个想起来大汗!
“我去!大汗人没了!”
“不是吧!你们这些人,竟然没人保护大汗!”
“呜呜呜!大汗你死的好惨啊!”
“所以,咱们回去另立新君?”
诺曷钵可汗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王八蛋!本汗还活着!卑鄙的唐国人,不过是仗着夜色,发起了进攻!赶快整合各部人马!”
“大汗!您还活着啊!”
“大汗!其实刚才不是我说话!”
“什么另立新君,谁说的?”
吐谷浑部很快整合起军队,依旧有四万五千余人,玄甲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将五万人一个冲锋杀死。
除却杀敌两千外,剩下的吐谷浑士兵则果断选择了当逃兵。
“众将!我等可是接受了那人的建议,还有黄金白银!”
诺曷钵可汗此时一丝不挂,忍受着大漠的寒冷,动员道:“只要攻下了玉门关!无论是那一位,还是唐国皇帝,都要对我吐谷浑部刮目相看!”
——
一夜过去,玄甲军不但未损失一人,还顺便带回了三千匹战马!
别看中原王朝一向财大气粗,但骑兵那可是稀缺品种。
中原虽有人口,但却没有战马,宝马配英雄,三千匹战马,就连西凉军也是眼馋不已。
“侄女婿!嘿嘿嘿...”
樊忠那张大脸,笑得如菊花般灿烂,“其实我们西凉铁骑,还有很多新兵蛋子,连马都没有呢!”
“忠叔!”
樊梨花俏脸一红,娇嗔道:“之前您还嫌弃我夫君呢!而且哪有朝小辈要东西的叔叔!”
樊忠脸色不变,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一把搂住李恪,商量道:“侄女婿!三千匹战马,只要给了西凉军!以后我大哥要是敢跟你翻脸,我这个叔叔坚决站在你这一边!”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李恪算是看清楚了,什么叫爱战马不爱大哥!
樊忠这是要为了战马与大哥“翻脸”的节奏。
其实以李恪的想法,战马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稀罕物。
马儿跑得再快,还能有汽车快?
天策火枪队别看是步兵,战斗力可要比骑兵牛得多!
随着跟着李恪出征,玄甲军的眼界也高了不少。
独孤信内心很像张嘴贪了三千匹战马,却还是忍了下来。
万一以后有更好的东西,他还怎么开口向李恪讨要?
“忠叔,不就是三千匹战马么?您老都张嘴了,我还能不给么?通通拿去!”
李恪大手一挥,眼神示意,薛仁贵当场急眼,“殿下!吐谷浑的战马,虽说不如突厥人,但那也是稀罕物啊!”
“混账!我跟忠叔什么关系?以后我要是不能娶媳妇,你赔我啊!”
薛仁贵义正言辞地说道:“可惜啊!樊洪总兵,还犹豫再三,不想让王妃嫁过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看樊忠浓眉大眼,西凉军里,他可是有着“贼将”之称!
用兵斤斤计较,如贼般狡诈!
“侄女婿!你放心!打退了这帮狼崽子,婚事包在忠叔身上!”
“我大哥?有的是人治他!”
李恪见樊忠松口,心满意足。
薛仁贵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三千匹战马送给了西凉军。
“殿下!末将演技如何?”
干饭人狡黠的小眼神看向李恪,等待着表扬。
“这本书拿去,仔细研读!下次再接再厉!”
“什么?《演员的自我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