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奕力气很大,他扣着江安扬的肩膀,硬是将人推到在沙发内。
高大伟岸的身躯挤过去,死死压住江安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江安扬比他低、比他瘦,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混蛋!你放开我!”
江安扬踢腾着腿,拼命挣扎着,可是没用。
他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廉奕单手扯开领带,偏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又凶又急,如同撕咬。
江安扬疼得皱紧眉头,还没等这股疼痛得以缓解,他的衣服就被粗暴的扯开。
男人心底憋着的怒意,全然发泄在他身上。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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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被撕开,凌乱的挂在白皙的肩膀上。
廉奕呼吸紊乱,喉结滚动。
他对这个人有着很强烈的欲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食入腹。
“廉奕,你给我住手。”
江安扬怒吼出声,挣扎的更加用力。
可男人单手就将他两只腕子握在手里,膝盖抵开他的腿——
感觉到男人的火热顶在大腿根,江安扬头皮发麻。
他抖着唇,脸都吓白了:“廉奕,我陪过很多男人,我有病。你要是不怕......”
江安扬话还没说完,廉奕已经扯开他的裤子。
扣子崩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中,惹得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廉奕就压在江安扬后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过来,烫的江安扬浑身颤抖。
他又羞又气,抖着声音吼:“我X你大爷,你今天敢碰我,我弄死你。”
可他的声音抖得太厉害,没有丝毫威震的意味,反而带着别样的感觉。
廉奕的呼吸更加粗重,喘息着说:“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我给你钱,你就该陪我睡。”
“我特么陪你睡了两年,你给我钱了吗?”
江安扬眼尾憋得通红,瞳孔里都散发着委屈。
分手两年为什么还要来伤害他?
当初廉奕对他有多好,现在那些好全部化作尖刺扎的他浑身疼。
“我昨天没有给你钱?你还嫌少?”
廉奕单手按住江安扬的脖颈,将他死死按在沙发坐垫里:“你觉得,你值十万块一夜?”
嘲讽,尖利而伤人。
江安扬从来不知道,言语能这么伤人。
曾经廉奕这张嘴说过太多甜言蜜语,让他忘掉这个男人有多凉薄。
“我不值十万块钱,配不上廉总这种人物。嫖我多掉价,你去嫖别人啊!”
廉奕闷声不语,但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江安扬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差不多,凌乱的挂在身上。
他只是打开裤子,用力冲撞。
没有任何准备的情事如同乱来,江安扬疼得浑身发抖,手指抠入沙发垫内,指节都泛着青白。
好疼!
比第一次还要疼。
江安扬死死咬着下唇,牙齿将唇咬出深坑。
他尝到了血腥味。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掉入棉质沙发点内,很快就消失不见。
眼泪没了,但疼痛还在。
身后的男人如同野兽,不停的冲撞着。
他像是纯粹在发泄怒意,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江安扬感觉不到一丝快乐,他终于明白过来。
只有和爱的人做1爱才会有快乐的感觉。
他和廉奕早已没有爱情,做再亲密的事也不过是在相互折磨。
江安扬没有喊叫,默默地承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停止暴行。
身体疼痛到了极致,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可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挖去一块,又疼有空。
廉奕发泄过后,怒意也随之平息。
看到沙发处无声无息的男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冲动是魔鬼,刚才的他就是魔鬼。
他伤害了江安扬!
“扬扬——”
廉奕探出手,想碰江安扬的身体。
但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有腿间的污浊,他像是被刺到一样迅速缩回手。
他没想这么伤江安扬,刚才那一瞬间——
廉奕恨死自己了。
“扬扬,我......”
江安扬冷笑着打断他:“廉总,做完了?”
廉奕脸上火辣辣的,愧疚的要命。
江安扬费力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胡乱的裹住身体。
已经很狼狈了,他要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
“廉总,把钱结一下。”
江安扬自嘲的笑了笑:“像我这种货色,不值十万一晚,那你看着给吧!”
“扬扬,我......”
廉奕再也按捺不住,握住江安扬的手腕,将他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
江安扬笑容更冷:“廉总,打感情牌是为了赖账?”
廉奕满腔的愧疚和心疼都梗在喉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江安扬就是有这种本事,能够一句话就影响他的心情。
“拥抱也要收费。”
江安扬用很冷漠的语气说:“一分钟一百块钱,廉总,你要抱多少钱的?”
“你真是......”
廉奕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把江安扬按在沙发上再收拾他一次。
可看到他身上的痕迹,终究没舍得再碰他。
“你家里有药膏吗?我给你涂点药。”
廉奕心里很愧疚,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
江安扬细皮嫩肉,禁不起他这么不管不顾的乱来。
“廉总,你这是付不起嫖资,打算打感情牌吗?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现在咱俩这种关系,我可没办法给你打折免费。”
江安扬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那随意的姿态像是真的把廉奕当嫖客。
廉奕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捏紧拳头才没让自己当场发作。
刚才失控就把人给伤了,现在再失控江安扬恐怕几天起不来床。
“我给你钱。”
廉奕道:“你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江安扬嗤笑出声:“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赏一个甜枣?”
“你不是也打我了吗?”
廉奕指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挺后悔。”
江安扬的话让廉奕心头一动。
他后悔了!
肯定是觉得不该掂烟灰缸行凶。
廉奕脸色有所缓和,可还没等他情绪得以缓解,江安扬已冷笑道:“我真后悔昨天没有砸死你!”
廉奕脸色僵住,咬牙道:“江安扬,你还想挨操?”
江安扬身体明显一抖,下意识往沙发内缩。
他裹进身上的衣服,瞪着眼睛如同受惊的小兽:“你特么还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不想挨操1你就给我老实点。”
廉奕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腿上:“给我趴好,我看看你的伤。”
“廉奕,你特么就是个老变态。你行凶之后还要欣赏作案现场,你个老畜生,你不是人。”
江安扬破口大骂:“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廉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抽出纸巾按过去——
“呀啊!”
江安扬尖叫出声:“我X你大爷。”
“只是有点肿,没有流血。”
廉奕纳闷:“你这里好像和以前......”
“你特么有病啊!”
江安扬翻身从他腿上下来,一把将他推开。
瞥过头,压下眼底的慌乱。
自从他生过小宝之后,他的身体确实和以前不同。
被打断之后,廉奕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很诧异。
热恋的时候两人做过很多次,廉奕对江安扬的身体很了解。
这次做完之后,他发现江安扬那个部位比以前更柔软而且......更紧。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他呼吸变得粗重。
有些意犹未尽。
廉奕喉结滚动,盯着江安扬的目光变得炙热。
感觉到有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江安扬浑身紧绷。
他回过头,警惕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你还想干什么?”
“你这样不禁操,我还能干什么?”
廉奕环视着房间:“你家浴室在哪里?”
江安扬怒目:“你操完我不给钱,你还想让我伺候你洗澡?”
“我伺候你洗澡。”
廉奕黑着脸,把他拽过来抱在怀里。
“做完你还不快滚。”
江安扬盼着他赶紧离开,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人。
做完就走和嫖客有什么两样?
廉奕沉着脸,强硬的将江安扬抱进怀里。
江安扬挣扎就是不让他抱。
“老实点!不然我在浴室里操1你。”
廉奕话音落下的同时,怀里突然安静下来。
浴室里,廉奕拿过喷头,打开热水,放水出来给江安扬洗澡。
“廉总,你是没钱付嫖资,打算给我洗澡抵债吗?”
“怎么家里破产了?”
“呵,我就知道。靠坑蒙拐骗致富的奸商都没有好下场。”
“廉总,你要是破产了,要不然也出来卖吧?我给你介绍客户。凭借着你这张小白脸,肯定能够凭借卖身发家致富。”
江安扬恶心廉奕上瘾,恨不得把多年的怨气都用恶语发泄出来。
“廉总,强1暴这种事做的多了,你也不怕烂屌。”
“我倒是忘了,廉总天打雷劈都不怕,还能害怕烂屌。”
正当江安扬说得起劲儿时,廉奕突然捏住他的下颚用力晃了晃:“你这张嘴真的很欠。后面那张嘴肿了,是不是想用上面这张嘴为我服务。”
江安扬一下子哑巴了,瞪着眼睛愤愤的看着他。
“不服气?”
廉奕掀唇笑道:“还想再来一次?”
江安扬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头转到旁边,不和他对视。
看着他憋闷的小模样廉奕心情莫名舒爽。
“沐浴露在哪里?”
无人回应。
“不说话?还是想我用强让你说?”
廉奕的威胁起到作用,江安扬抬手指了个方向。
沐浴就在置物架上。
廉奕弯腰去拿,看到架子上有几只小黄鸭,还有一个很小的呲水枪。
江安扬迟迟没有听到动静,他转身看过去,发现廉奕手里拿着一只小黄鸭。
他心头一跳,头皮发麻。
廉奕拿着小鸭子,抬眸看着他问:“你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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