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郁琸君探究的目光,何焰神色如常。
他拿过纸巾,轻轻擦拭掉郁琸君嘴角的粥迹,举动温柔至极。
“我以前不是很会这些,为了以后能够娶到老婆,我很努力的学习烹饪。”
何焰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粥是我专门为你学的,你喜欢吗?”
郁琸君哪里遭得住这种温柔攻势,当时就不行了。
他用力点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何焰微微一笑,拿起筷子为他夹菜:“尝尝我做的菜,看看是否符合你的口味。”
“好吃!何焰,你手艺真好!”
郁琸君早就忘掉先前的疑惑,所有注意力都在何焰身上。
这男人好帅!
还会做饭!
简直是全能老公!
离婚!
一定要离婚!
离婚以后就和何焰结婚!
郁琸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的男人,一脸痴汉笑。
他觉得今天的粥都泛着爱情的甜。
好吃的不得了!
“嘿嘿!”
郁琸君忍不住笑出声,嘴角都要与太阳肩并肩。
何焰虽然没有和他对视,但能觉察到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从自己身上挪开。
他很享受被郁琸君注意的感觉,但又觉得这是甜蜜的负担。
何焰捏了捏拳头,压下心头悸动。
“刚才在笑什么?”
他抬眸看过去,撞上郁琸君闪躲的目光。
某个偷窥狂迅速低下头,低声道:“我没看什么。”
郁琸君心想:只要我不承认,我就没有犯花痴。
何焰勾了勾唇角,眸子里闪过笑意:“我怎么感觉你在看我?”
郁琸君很淡定的说:“你感觉错了。”
何焰倾身靠过去,狭长的丹凤眼凝过来:“难道我不好看?”
郁琸君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
啊啊啊!不要撩我!
郁琸君真想扑过去耍流氓,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长得挺好看。”
郁琸君放下筷子,身体向后仰,靠在枕头上:“我吃饱了!”
他在尽可能与何焰拉开距离。
任由着男人继续撩下去,他恐怕会兽性大发。
屁股还疼着,现在是有心无力啊!
郁琸君不能久坐,他躺回到床上。
何焰把餐碟收拾好,拿着医生给的药膏,走到郁琸君身边。
“医生说你身后的伤需要涂药。”
何焰探手过去,想要去扯他的裤子。
郁琸君抬手按住,惶恐的说:“你别动!这种事我更想亲力亲为。”
何焰:“我把你弄伤,自然是我来为你涂药。”
“不需要你这么体贴。”
郁琸君死死拽着裤子,眼底弥漫着焦急:“你把药膏放下,我去卫生间涂。”
何焰:“你看不到后面的情况。”
“我可以对着镜子。”
郁琸君脸如火烧,感觉太羞耻了。
昨晚是酒后乱性,现在清醒过来,他可没有勇气让何焰看他那个部位。
“你赶紧把药放下。”
郁琸君话音落下,何焰已经将他抱起来。
郁琸君:“!!!!”
这男人力气这么大吗?
说抱就抱?!
一点负担都没有啊!
何焰将他翻过来放在床上,动作轻松自如。
郁琸君一脸无语:“......”
我不要面子的吗?
何焰用手肘压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检查他的伤口。
感觉到他的动作,郁琸君不适的挣动着:“你......你别碰!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
何焰对这些反抗的声音充耳不闻,
拧开药膏,专心的为他涂药。
凉凉的药膏落在皮肤上,让郁琸君忍不住缩起身体。
他嗓音发颤:“凉!”
“很快就好。”
何焰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但在郁琸君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睛热的惊人。
他以为自己能很淡定的为郁琸君涂药,
可他终究忽视了这个人带给他的影响力。
何焰强忍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流,渐渐深入的涂药。
感觉到他的动作,郁琸君浑身猛地一抖,
下一秒就开始剧烈挣扎:“别......别碰......”
郁琸君脸颊涨的通红,浑身都在发热发烫。
身后的伤虽然有些疼,但现在更多的是爽。
他感觉自己是没救了!
涂个药都能颅内高潮。
“别动!”
何焰按住他的腰,阻止他挣扎的动作:“医生说要仔细涂药,涂的深一点,这样才能达到药效。”
郁琸君:“医生真这么说?”
何焰将药盒递给他:“你可以看使用说明。”
郁琸君接过来,取出药品说明。
看到使用方法时闹了个大红脸。
这药还真是够对症。
何焰修长的指尖携着温柔和清凉的药膏,仔细划过创口。
初期的不适很快过去,之后的感觉让郁琸君眷恋不已。
他趴在床上享受着男人提供的服务。
在男人动作结束的时候,他感觉心头一空,下意识地说道:“这就完了?”
何焰一愣,眼眸里跳出两条黑色炙火,越烧越旺。
他嗓音变得低沉暗哑:“比起用手给你涂药,我更想用其他地方。”
郁琸君一下子反应过来,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羞耻的不敢抬头。
其实,他还挺期待用其他地方涂药。
不知道会不会伤上加伤?
何焰也挺期待,但害怕弄伤郁琸君,终究没敢行动。
他强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走进卫生间洗掉手指上的药膏。
何焰从浴室里出来,发现郁琸君还将脸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团成团的样子还蛮可爱。
他唇边勾起笑意,走过去在郁琸君腰上轻轻拍了拍:“如果累了就躺好睡。”
郁琸君翻身过来,躺在枕头上,叹息道:“这医院的床一点都不舒服,我睡不习惯。”
何焰:“如果你这几天坚持好好涂药,三天后就能出院。”
郁琸君眼睛一亮,“医生真这么说!只要能尽快出院,我肯定配合涂药。”
三天就能出院是真的,但医生没有说要配合涂药就能出院。
不过这事何焰并不打算告诉给郁琸君。
毕竟,涂药是他的特殊福利。
何焰每天都陪在医院,尽心尽力的照顾郁琸君。
一天三次涂药的过程,对于郁琸君来说简直是甜蜜的煎熬。
伤口渐渐好了以后,某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最后化作冲动。
郁琸君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一边期待着再和何焰来几次。
这么帅的男人,不睡都对不起自己。
吃过晚饭,何焰拿着药膏走过来。
不用何焰动手帮他脱裤子,郁琸君特别自觉的扒掉。
连姿势都摆好了!
何焰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腰线,握着药盒的手指逐渐收紧。
郁琸君身后的伤已经全好了,但何焰没有告诉他。
这种能够占老婆便宜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今天郁琸君这么主动,让何焰呼吸变得急促,心底那股冲动怎么都压制不住。
他盯着床上的男人,眼神仿若能够吞噬一切。
郁琸君趴在床上,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动作,疑惑的问:“何焰,今天不涂药吗?”
下一秒,熟悉的凉意传来。
郁琸君单手枕在下颚处,修长的手指摸弄着枕头边边:“我感觉后面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今天涂过药以后就不用再涂了?”
何焰:“还要再涂三天。”
郁琸君:“啊?还得再涂三天?医生不是说明天就能出院吗?”
何焰:“出院以后还要再涂药。”
郁琸君:“只要不住院,在家涂药我也认了。”
何焰:“嗯。”
“何焰,你嗓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哑了......啊......”
郁琸君轻呼出声,眼眸微微放大:“你......你在做什么?”
他敏锐的觉察到何焰的动作和以往不同,变得很凶,还透着某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急切。
在郁琸君茫然无措的时候,耳边响起咔的一声,那声音像是金属扣被打开的声音。
药瓶都是塑料材质,不会发出金属声。
何焰到底在做什么?
郁琸君下意识的回过头,
对上男人燃火的眸子,他呼吸一滞。
何焰的眼眸如同一张展开的网,密密实实的将他缠住。
郁琸君感觉灵魂都被摄住,动弹不得。
在他浑身僵硬的时候,何焰突然撞进来——
郁琸君眼眸陡然放大,某种强烈的感觉席卷而来。
“何焰,你......你......”
郁琸君哪里能想到,涂个药能是这样的结果。
他被撞得几乎说不出话。
最后彻底沦陷......
结束的时候,郁琸君很生气,怒视着身边的男人:“你这是给我涂药吗?”
何焰笑看着他:“怎么不是涂药?不过是用了另一种方式。”
“你......”
郁琸君气的心口疼。
“生气了?”
何焰放柔语调:“我每天给你涂药,看到你这样在我面前,我真的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前几天你身体不舒服,今天的事早就做过。”
面对何焰的温柔,郁琸君很矛盾。
他想和何焰好好谈恋爱,享受爱人之间的美好时光。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太危险。
“何焰,我这边情况很特殊。”
郁琸君表情严肃,正色道:“我结婚了,还没离婚。”
何焰眼睛微微眯了眯:“你想离婚?”
“我做梦都想离婚。”
郁琸君很激动的说:“我这是包办婚姻,我母亲非要我和那个丑八怪结婚。”
何焰皱眉:“丑八怪?”
“我那个结婚对象丑的要命,简直......”
郁琸君捂着嘴,那副要呕吐的表情让何焰很是无奈。
原来在郁琸君心里,他就是个丑八怪。
郁琸君仰天长叹:“这三年我过得生不如死。当初我抵死不从,可我母亲给我施压,还说我要不结婚就把我逐出家门。”
他握住何焰的手,字真意切的强调道:“我真的没办法才和他结婚,但我发誓,我和他只是协议夫夫,绝对没有实质性的婚姻关系。”
何焰心想:现在有了!
“何焰,你相信我!我最近就去和他离婚。”
郁琸君紧紧扣住何焰的手,“我已经找律师要起诉离婚,要不了多久就会开庭。”
何焰:“因为我,你要离婚?”
“我对你一见钟情,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你了。”
郁琸君凝视着他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这是我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何焰,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何焰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良久之后,何焰叹道:“你让我那你怎么办?”
他嗓音透着浓浓的无奈和宠溺。
郁琸君趁机蹭过去,搂住他的腰:“我不管,你刚才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得让我负责到底。你不能嫌弃我离过婚。”
何焰垂眸,看着怀里耍赖的男人,挑眉笑道:“我喜欢主动的。”
郁琸君仰起头,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主动?”
何焰俯身,贴着他的耳廓,轻声留下一句话。
郁琸君脸颊泛红,嗔了他一眼:“你还挺骚。”
何焰手掌贴着他的腰线,轻轻摩挲:“改天坐我腰上,我们试试。”
憋了三年,何焰再也不想忍下去。
现在小娇妻主动送上门,他绝对要啃得渣渣都不剩。
“等我离婚那天,我绝对玩死你。”
郁琸君揉了揉何焰这张帅气逼人的脸,“但在离婚之前,你不能碰我。”
何焰眼睛眯了眯,
他捧自己老婆又不犯法,怎么可能不碰?
他要每晚都碰,争取在离婚之前就让老婆把崽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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