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之都。
四方高大的精钢围墙将比赛场地和周围看台完全隔开,杀戮之都内城本来已经是充满着血腥的味道,它的大街是由瘆人的血红色的砖块铺成,四处摆设着可怕的地狱恶魔石像。
但此刻精钢围墙内的场地布满了粘稠的血浆,空气中浓郁的腥味已经可以让原世界心性再坚强的雇佣兵呕吐不止。
看台上还散落着不少的断肢残躯,几颗脱体的脑袋也滚落到场地的一旁,他们还残留在脸上的扭曲叙说着方才莫大的恐惧,参差不齐的撕裂口表明他们是直接被人硬生生地撕扯下来的。
血祖疯狂地狞笑着,他践踏着由粘稠猩红鲜血和血白脑浆混合的地面,躯体因为过度的杀戮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的全身颤抖着,止不住地侧着头。
“卑微的蚁蝼们,你们就应该匍匐在我的脚下,你们将用猩红的血液供养着你们的君王!”
血祖咧着嘴,伸着舌头不时地舔食着脸庞和手上的血液。
虽然这血祖失去了源血和血虫,他无法改变“焱”的生理结构,但这不影响血祖喜欢血液的本能。
此时生死格斗场上除了血祖还剩三人,一个眼神阴翳的干瘦中年人和两个袒胸露乳的壮汉,他们就进入杀戮之都之前都是强大的魂帝,那个阴翳的中年人更是魂圣强者。
但因为触犯了戒律而武魂殿的通缉,他们三个不得不进入这个杀戮之都来躲避武魂执法队的绞杀。
只要进入了杀戮之都,不管你是封号斗罗还是魂斗罗强者,都不能使用自己的魂技,连魂力也会慢慢被杀戮之都的血气侵蚀。
在这里,凡王之下,皆是蚁蝼。
只有规矩的制定者杀戮之王和他任命的执法队才可以自由地使用武魂的力量,而进入杀戮之都的其它所有人除了得到特殊的认可,他们从踏进的那一刻,就与常人无异。
这里,拼的是杀戮的本能和生存的意志。
杀戮之王专属观礼台。
一身血红长袍,内嵌血色盔甲,杀戮之王单手端着一只晶莹的高脚杯,里面盛满着鲜红欲滴的血液。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穿着暴露的尖耳女仆,女仆轻轻地替坐在沙发上的杀戮之王捏着肩膀。
她顺着杀戮之王的目光望去,不禁有些惊奇场地上这个几乎将在场一百个对手屠戮殆尽的身影。
“王,这个人的杀性似乎也太盛了吧。”
女仆娇媚地在杀戮之王耳边说道。
沙发上的王似乎被女仆的挑逗动起了性子,他一把将身后的女仆拉扯进自己的怀里,二三下将她的裹胸和短裙扒掉,在皮质的沙发上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性。
“啊!”
这个尖耳女仆尽兴地娇喘着,她知道自己得到了王的临幸就相当于在杀戮之都有了一道保命的金牌。
突然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了刺痛感,是杀戮之王尖利的牙齿刺破了她的血管,疯狂地吸吮着她体内的血液。
杀戮之王死死地钳住女仆的双手,他的身体充满着疯狂,待到自己的欲望发现完毕后,杀戮之王才将女仆干瘪瘪的身躯丢到沙发后,一会儿会有人来清扫。
“你只配承受本王的一时欢愉。”
杀戮之王转过身,再次将目光望向场地上的血祖,此时血祖已经解决掉了最后一个敌人,就是那个神色阴翳的中年人。
对方最后在血祖贴身出手的时候,闪电般地将隐藏在自己左边第三根肋骨下匕首刺向血祖的喉咙,但他看到了自己造成的那道伤口在迅速地牵丝愈合。
接着血祖狠狠将他的脑袋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第十场百人竞技,血祖胜!
“这个人不简单,他的杀性比那两个杀神还要恐怖!”
杀戮之王的血瞳目光闪动。
但他又没办法动拿血祖,因为血祖身后站着的就是那两位杀神之一。
血祖静静地欣赏着满场的杀戮,在武魂不出之下,几乎没有人是它的对手,即使是那些封号斗罗。
当然,它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体术格斗更为强大的存在。
“这里的杀戮之气和鲜血确实是我最大的养料,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魂力在迅速地增长着。”
血祖思量着。
它夺舍“焱”以来,原本的武魂得到了提升,加上杀戮之都的血气造化,血祖的魂力已经在这两个月期间从五十一级提升到了五十三级,这个速度在斗罗大陆的历史上也绝对是出类拔萃了。
当然,还有血祖本身的体质也得到
了一定的修复,原本它的源血和血虫在核爆中已经全部灰飞烟灭,它本身只能拥有一些基本的恢复力和移速。
但是杀戮之都中每一场生死搏杀中,血祖总能从倒在自己脚下的对手体内汲取鲜血,这些血液携带着他们生前的一定体质一起涌入血祖体内,强化着血祖的身体。
“照这个速度下去,再吸取几十场的血气,我的速度和力量就能恢复到巅峰。”
血祖暗自思衬道,但它通过那天昆兰出手的实力可以判断出,即使是自己的体格恢复到巅峰也不是此时昆兰的对手。
“百场完成试炼,我的身体强度应该可以超越以往的巅峰,那个比比东还说过会有一道能力。”
血祖的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凶光,“初生者,我这一次一定要彻底地撕碎你!”
西尔维斯城大魂斗场。
唐三七人战成一排,他们的对面是七个目露凶光,满脸狰狞的壮汉。
为首的一位壮汉右眼戴着黑色的眼罩,他那粗糙的脸庞斜着一道巨大的刀疤,浑身散发的凶煞气势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怕。
他是凶神战队的队长蒙厉,他和他那疯狗的队员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与对手身躯的撞击感和双手将其粉碎撕裂的快感。
他们七人全员周身都环绕着四环,独眼刀疤的蒙厉更是达到了四十六级的魂力。
他们看着对面一脸稚嫩的史莱克众人,眼中充满了不屑和虐杀的快感,
“这几个娘们死在竞技台上实在是可惜了,本大爷能在床上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