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昕兴冲冲的走过去,在黑衣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钱越眨了眨眼睛。
苏雨昕本就生的好看,这个眨眼睛的动作又天然带着几分俏皮可爱。
看的钱越一颗心不由的漏跳了几拍。
直到苏雨昕在他面前站定,一抹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鼻端的时候,钱越才回过神儿来。
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回了苏雨昕一个眼神儿。
苏雨昕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刚刚瞧见钱越愣神儿那一刻,她还在担心他是不是没能领会了她的意思呢。
如今得到钱越的回应,苏雨昕这才放心继续自己的计划。
和聪明人合作就是省心。
“刚刚哪只手输了?自己伸出来。”苏雨昕笑眯眯的问道。
“你打我,我可是会记仇的。”钱越故意板着脸,眯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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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先慢慢记着吧,我先打了再说。”苏雨昕哼了一声,说道:“快点儿,把手伸出来。”
“伸就伸,就你这么个柔弱的小身板,小心被我的内力给反伤了。”钱越哼了一声,伸出手说道。
“你还是小心自己牛皮吹破了吧。”苏雨昕说着,直接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听着特别脆响。
打完之后,苏雨昕的手并没有立刻拿开,而是在钱越的掌心里稍微搓了一下,是为了让他感觉到她放在他掌心中的短针,一会儿千万别露馅了。
可钱越第一反应是,这只小手柔弱无骨,嫩的像豆腐,滑的像刚剥
了壳的鸡蛋。
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时常出入那些花街柳巷,经过的见过的多了去了,也算是个中老手。
可此刻,钱越的耳尖儿却不由自主的泛了红。
像个初次接触女孩子的愣头青一样。
见钱越没有反应,苏雨昕不由的蹙了蹙眉头,屈起手指用指甲在钱越的掌心里用力抠了一下。
钱越吃痛,这才回过神儿来。
与此同时,苏雨昕又打了钱越一下,打完之后手指又在那根针上搓了搓。
钱越强迫自己敛回思绪,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才察觉到掌心里横着一个短短的,细细的,像是针一样的东西。
“哇,你怎么手劲儿这么大,居然还打我两下。”钱越夸张的握起拳,原地转圈圈儿。
“打你两下怎么了?下一把你可要好好比,我劲儿还多着呢。”苏雨昕又对着钱越眨了眨眼,语带双关的说道。
“真是孬种,被一个女人打,也能疼成这个样子。”黑衣人立刻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你们别得意,刚刚那一局是我大意了,下一局我是必赢的。”钱越趁着转圈儿转身的功夫,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确实是一根又细又短的针。
钱越飞快的将针夹在指缝里,针尖儿对着掌心一侧。
就刚刚转圈儿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钱越其实想了很多。
这么细小的一根针究竟有什么用。
直接刺入黑衣人的皮肤,难道他不会察觉到疼吗?
还有,如果光是用针扎一下
子,也不能把人怎么样吧?
莫非她这针上有迷药之类的?
可若是有迷药的话,那这个黑衣人中招倒下,剩下的那两个黑衣人不也能察觉的到吗?
通过这几次有限的接触,他觉得苏雨昕是个聪明的人。
所以她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钱越决定相信苏雨昕。
“你过来,咱们再比第二次,我这次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钱越叫嚣的指着刚刚和他扳手腕的那个黑衣人。
“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黑衣人嘲讽的笑笑,然后伸出了手。
钱越的手用力的迎过去,与黑衣人的手啪的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一声。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指缝间的针已经刺破了黑衣人的皮肤。
但黑衣人貌似并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下,钱越放了心。
这一局,钱越多用了几分力道。
黑衣人笑道:“呦呵,刚刚还真的没用全力啊?不过,就你这么点儿力道,还是不够看。”
说完,黑衣人猛然用力,钱越的胳膊就被压了下去。
“猫崽子都比你的力气大。”黑衣人甩了钱越一个趔趄。
钱越趁着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把指缝里的短针丢掉,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吼道:“我还没用全力呢。”
苏雨昕照例打了钱越的手心,语气中故意带着一抹嘲讽:“不行就换个人,体验一下不同的输的感觉。”
苏雨昕打完后,钱越就感觉掌心中又多了一根同样的针。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就不能小点儿劲儿吗?将军是不是就看上你孔武有力了?”钱越瞪着苏雨昕,手指灵活的一转,嘴上却丝毫不留情。
“一会儿你们不要惜力,让他输的彻底些。”苏雨昕气的一跺脚,咬牙对着那些黑衣人说道,貌似她和他们还是一个阵营。
如此打闹几次后,三个黑衣人都被钱越叫嚣着比过了,而且都成功的给他们扎了针。
只不过貌似都没什么反应。
这时,就见苏雨昕飞快的解下腰间的荷包来,扯开袋子一股脑的洒向那三个黑衣人。
因为一起玩闹了这么半天,而且苏雨昕也一直是站在他们这边,和他们一起欺负钱越的,所以他们对苏雨昕不自觉就少了几分戒备。
结果三个黑衣人都被丢了个正着,白色的晶莹颗粒洒了他们满脸。
那个瘦高的黑衣人立刻抄起地上的弩,对准了苏雨昕。
钱越下意识的把苏雨昕拉到了身后。
“哎呀,我就是和你们开个玩笑,那荷包里是精盐。”苏雨昕忙的说道。
“真的是盐。”一个黑衣人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说道。
“你随身带着盐做什么?”瘦高黑衣人也抹了一把,嘴里咸津津的。
“我身体不好,怪医让我每天喝两杯淡盐水,所以我就随身带着了。刚刚我是真的想开个玩笑而已。”苏雨昕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三个人。
“盐还能治病?那油是不是也能治病?”黑衣
人问道。
“我又不是神医。不过我琢磨着,既然盐能治病,那柴米油盐应该也都能治病。”苏雨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怪医的方子还真怪。”瘦高黑衣人说着,突然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