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哥,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道道,你经常给兄弟讲讲,也让兄弟多长长见识。''
''那当然了,这些东西以后会慢慢给你们讲的,你们要学的很多,''苗不长得意的说。
''苗哥,营正和那小子怎么一直没见?''
''如果要算,咱们现在只能算中军,张头和小子才是现在咱们的斥候,带着你们这三个生瓜蛋子,你们以为不确定前方安不安全会这样走啊。''
''啊,营正不是应该指挥吗?''
''你小子小声点,老军在这,营正只能当斥候。''
''为什么啊?''胖子一脸的不解。
''我告诉你,张头一来就在咱们伙,他的本事都是老军教出来的,在斥候营老军要听张头的,只要出来,张头要听老军的,别看他俩吵来吵去的,他俩的感情才是最深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苗不长砸砸了嘴:''小子在我们里的作用,就是保命的。''
‘’啊!‘’苗不长拍了一下胖子的头,''小声点不知道吗?别看小子小,那才是个异人,这小子的武功就不知道怎么练的,数次保过我们的命,你给他们两个讲,别惹小子,那小子别看一天笑咪咪的,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苗哥,我们怎么会去惹他,他这么跟我们出来算怎么回事?‘’
''你在京城有没有听过猎人这个词?我可不是说一般的猎人。''
胖子嘴张的大大的:''猎人不是早在二十年前,朝廷就下明文解散了吗?为什么边塞城还存在?''
''你可不要胡说,边塞城没有猎人,只不过是我让你加深一下印象,小子就在干些种事,具我所知,现在就小子一个人在干这事。''
胖子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杀人,把脑袋卖给你们,你们在拿着脑袋去领军功去啊。''
这次苗不长在胖子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妈的,老子的军功是实打实的,就是我想这么干,老军也不会这么干的,这话你要让老军听到,他会打肿你的嘴。''
''苗哥苗哥,我错了,那他把脑袋卖给谁?''
''你以为他没事会杀那些小兵啊,这事我和铁不打以及达尔汗是猜出来的,给你们讲是以后咱们还要一起当兵,所以你给他俩讲,嘴给我严一点,那小子真的不好惹。''
胖子赶紧点头:''你放心苗哥,我绝不会说出去,他为什么会跟着我们?''
''这小子一家五年前到的边塞城,当时他老子没死,好像有病,不久就死了,那时他才八岁多,小丫才一岁,老军和张头见他们一家可怜,帮他把他老子埋了又照顾了他家几年,这小子感谢老军和张头,只要他俩出任务,他基本都会跟着。''
胖子露出了奸笑:''那杀的人军功怎么算的?''
苗不长斜眼看了一眼胖子:''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老军对这上面看的很严,该谁的就是谁的,在说,只有我们真正碰到危险时小子才出手,你以为现在张头需要靠这些脑袋升官,张头二年后退伍,听说他家也富有,更不会贪这点东西的。''
胖子往四下看了看,又把声音压低了:''我给你讲,这不太可能,不是说营正贪军功的事,而是说营正退伍不可能。
苗哥,我们来时把边塞城所以比较重要的官员都调查了一遍,其中就包括营正,二年之内,营正就会升副将,你说他会退伍吗?''
苗不长也低声的说:''不可能,他亲口给我们讲的,他骗谁也不会骗老军的,就算不想说他升副将的事,也不会说他退伍的,他要是这么骗老军,老军会和他翻脸的,在说升副将没什么不能说的,最起码他会和老军说。''
胖子抓了抓脑袋:''可我们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据说他是重点培养对象,边塞城的副将啊,十年只要没有大的错误,做将军是一点没问题,我听说他和大将军的关系好,上面把他化到大将军的嫡系里了。''
''我也知道他是大将军的嫡系,你知不知道他家是干什么的,他给老军讲过,他们家是做生意的,好像还很大,你们没查过吗?''
''查过,他们家在岳阳郡,的确是做生意的,也比较大,他是他们家老大,具体就不知道了,你说做将军不比做生意好啊。''
苗不长叹了口气:''当你杀过上百人,你就会认为还是在家舒舒服服做生意好。''
胖子猛点头:''我现在没杀人,都觉得别说做生意了,就是在家种地也比在这好,可二年啊,你让我怎么熬过来啊。''
''胖子,越怕死就死的越快,千万记住这点,在告诉你,该拼命时不拼命,你会死的更快,不但敌人要杀你,张头和老军都会杀你。''
''我知道我知道,苗哥,这次到底什么任务?''
''除了杀人还能干什么,好像这次不太好完成,具体由老军和张头商量,我们执行就行了。''
''苗哥,你们每次执行这种任务,有几成成功的机会?''
苗不长想了想:''大概三成。''
''啊,那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自然是跑了,不然等死啊,你以为老军和张头不计划跑的l线?'‘’
''不是苗哥,我的意思是说,回去了怎么办?''
苗不长一摇头,满不在乎的说:”这种事情谁能说百分百的成功,只要是你人能回去,屁事没有,这我们有经验,告诉你胖子,千万别被抓住,被抓住了比死还难受,敌人恨我们斥候营的很。''
''这我知道,我……''
苗不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手摸向了刀子,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是我,''前方传来了铁不打的声音。
''你就不知道先打个招呼啊,''小心我一刀砍了你。‘’
''咱两谁也别说这种屁话,值哨还在这和胖子聊天,小心老军打你屁股,滚回去睡觉去。''
''被我发现恼羞成怒了,胖子,咱们找个地方睡觉去。''
瘦子看着胖子和苗不长消失的方向对铁不打说:''铁哥,咱们还在这吗?''
''不错,不长苗选的地方很好,咱们不换地方了。''
''铁哥,值哨是不让说话的,苗哥不明白吗?''
''他已经确认很安全了才和胖子说话,否则他是不会说的。''
''铁哥,咱们已经到敌人的地盘了,怎么可能说是安全的?''
''这里严格的说还不是敌人的地盘,外围有张头和小子二道防线,都没传来警询,证明是安全的,明天晚上才算真正敌人的地盘,苗不长别看平时不着调,出任务时不会这样的。''
瘦子听说这话,往铁不打身边爬了爬:''铁哥,那我们也可以说会话了?''
铁不打点了点头:''你想说什么?不过小声点。''
''我想问一下那小子是干什么的?''瘦子把声音压的低低的。
''我估计苗不长已经跟胖子说过了,你明天问胖子去。''
''那好,这次什么任务?''
''杀人。''
''铁哥,这种活不是我们干的,能讲实话吗?''
铁不打看了看瘦子,‘’这种杀人的活我们干的多了,边塞城的斥候营什么事没干过。''
瘦子看着铁不打眼神有点闪烁:''铁哥,我说两个字,你能说下来另两个字我在问你,这两个字就是,军情。''
铁不打看着胖子笑了:''别蒙我,我在斥候营了六年,你们的身份张头说过,你想说的是军情司,不错,斥候营里有军情司的,可我和苗不长都不是军情司的,我们两个副营正到是军情司的,张头不是,最起码他说他不是,这事只要在斥候营呆了五年以上的都知道。''
''铁哥,你信营正不是军情司的吗?''
''信,他还有二年就退伍了,是军情司的就不可能退伍。''
''他怎么可能退伍?''
''我听老军说过,张头父亲老了,让他回去接班,他们家很富,他也不想在军队里了。''
''铁哥,这话能信吗,两个副营正是军情司的,营正不是,你信吗?''
''这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就行了。''
''那到是,铁哥,你有什么打算?''
''我过二年也要退伍,我家也小有点生意,我也是老大,我也准备回去接班了。''
''铁哥,你就没有想在京城发展?''
铁不打嘿嘿笑了两声:''胖子怕死还挂在嘴边,你拐着弯想让我保你的命,你比胖子更坏。''
瘦子脸一下红了,不过天黑,铁不打没看见。
''铁哥,你说的不错,我是真不想来这,京城怎么样我父亲也能说上话,无论你在军队还是做生意都没问题,也不是非要让你保我的命,多照顾点我就行。''
铁不打直直的看这瘦子:''你知道为什么边塞城的斥候营大名鼎鼎吗?除了那个原因,我们从来不放弃一个兄弟。
你知道有一次我做任务时差点死了吗?是张头背着我,老军和我们伙的人护着我,转战了上千里回到了边塞城,那一次我们伙人人带伤。
你知道有一次苗不长被困重围,是老军和张头带人杀透重围才把他救出来的吗?我们斥候营从不会不管兄弟,我们的胸前就是兄弟的背后,所以你别害怕,不但我能保你时一定会保,就是别的伙兄弟也会保,别把你京城那套的拿出来。''
瘦子的脸更红了:''对不起了铁哥,''瘦子这声道歉到是出自真心的。
''行了,你刚来,不明白我们的事,现在有点时间,我给你讲一点值哨是怎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