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春卷放在嘴里吃了一口,不行!面粉一样,虽然很酥脆,达到了一般的标准,但是里面的韭菜是隔夜的,味儿不是那么纯正了,最后,劣质油的味道太难吃了。
吃了两口,杨松就站起身子,冲着孟诗涵道:“好了,差不多了,就吃这些!咱们换下一家!”
孟诗涵嘴里还刚刚咬了两口,含糊不清的诧异道:“咋啦?不好吃吗?”
“不是,采风不能吃太多一口就足够了!”杨松掏出钱包,付了早餐钱!带着孟诗涵离开了。
老板娘很奇怪,明明都叫了东西吃,为什么忽然就不吃了,不过付了钱,也就算了,只好跑过去,收拾了只吃了一两口的早餐。
“哎呀,真是浪费。现在的年轻人啊!”
孟诗涵现在连嘴角的油水都还没有擦干净,郁闷的开着车,问道:“才吃了多少啊!就不吃了,我还饿着呢!”
“还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吗?”杨松有些郁闷,从进店的第一家开始,系统就给了信息,不吃满两个小时是不会停止的!
“有!”孟诗涵仔细想了一下,说道:“连村街有一家灌汤包!老板也是几十年手艺,做的味道很好吃!”
“那就去那一家!”
五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小小的包子铺面前,虽然店铺小,但是开始排队的人已经那么多了,要知道,现在时间才六点半不到,就那么多人。
孟诗涵带着杨松走进去,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咱们就吃一份灌汤包就好了!”
“除了灌汤包还有什么?”杨松接着问道。
“还有面线糊也不错!”孟诗涵感觉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点了不能吃的痛苦,太难受了。
杨松看了一下手机,淡淡说道:“老板,灌汤包跟面线糊一份!”
“就一份吗?我呢?”
孟诗涵连忙追问道,但是杨松摇摇头,后者立马就明白了,估摸着也就是吃一口。
很快,灌汤包跟面线糊就上来了,杨松拿着勺子,挖了一勺面线糊,放进了嘴里,这个是海鲜面线糊,只吃了一口,杨松就知道了,这家的面线糊里面的海鲜不行,隔夜的!带着一股刺鼻的海腥味儿。
他接着轻轻夹起一个灌汤包,放在了勺子上,然后用筷子撕开了一个口子,看着汤汁缓缓流淌下来,喝了一口,夹起灌汤包,小小咬了一口。
唉,从夹起来的一瞬间,杨松就已经发现了三个问题,首先是皮儿太厚了,看不见里面汤汁翻滚的状态,并且汤汁里面油大于汤,猪皮冻的味道也有问题。
“够了!咱们走!”
“嗯嗯!我知道了!别着急!”
孟诗涵现在嘴里塞着两个灌汤包,之前吃了一口豆花,两口春卷,早就把她的肚子弄的咕咕叫了,但是现在杨松开口了,她没办法,只好再次朝着嘴里面塞了一个灌汤包。
“你那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吃!”杨松看着坐在驾驶座上,被烫的倒吸冷气的孟诗涵,整个人都哭笑不得,这姑娘怎么好像一个饿死鬼一样。
后者白了杨松一眼,没有说话,倒吸了一口冷气,舒缓了一下嘴里的难受,然后发动了车子,二话不说,朝着下一家过去了。
第三家就是一家号称百年老店的米粉店,里面的云南米线算是洛城一绝。
走进店里面,浓浓的米粉香气,弥漫在整个店铺里面,杨松嗅了一口,笑了一下,道:“米粉味道不错!”
“真的吗?那太好了!老板,两份肥肠米线!”孟诗涵仿佛看见了希望,直接喊道。
难得杨松说味道不错,看样子这一碗米粉可以多吃几口了!几分钟之后,两人的米粉上来了,杨松看了一眼,夹起了一根粉丝,吃进去了。
味道确实不错,用的米也算是上品,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火候的问题,煮的有些烂了,没有嚼劲!
肥肠要是一般人吃起来就不错了,可是对于杨松来说,则是太干净了,将原本肥肠的味道也洗没了,肥肠这个东西,其实就跟臭豆腐一样,没有那种特地的味道,让人觉得就好像在吃橡胶一样。
站起身子,杨松拍了拍桌子,冲着正在嗦粉的孟诗涵说道:“走了!下一家!”
孟诗涵被吓了一跳,差点被粉丝给呛到了喉管。悲伤的看了一眼米线,站起身子,毅然决然的走了。
连吃了三家店,每一家店都只吃了一口,不过还好是杨松付钱,孟诗涵到时没什么在意的。
就是一早上过去了,都没有吃饱!要不是杨松答应了,回去给她吃烤串,不然孟诗涵早就离开了。
一个早上,足足折腾到了八点多钟,杨松在最后一家馒头店,终于让孟诗涵吃饱了。
因为系统之中的倒计时已经表示早餐时间结束了。
杨松胡乱塞了两个包子,就让孟诗涵带自己回家了。
“杨松,中午还要去吗?”孟诗涵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早上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跟杨松一起过去,看样子今天一天都要进去了。得亏自从得到了杨松的保证之后,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
杨松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说道:“没错啊!采风一共分为了早上中午晚上,最后还有夜宵。”
天呐!还有夜宵?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
中午,时间很快就到了,杨松坐在饭店里面,这是一家土鸡店,杨松夹起一块烧鸡公,轻轻放进嘴里,仔细品尝了一下。
“不行,土味儿有些多,虽然说是土鸡,但也只是科学养殖的散养鸡,并不是正宗的土鸡!”
“杨松,是不是要走了?”
孟诗涵现在明白了杨松的节奏,这一家是第三家了,第一家河鱼馆,第二家川味竹鼠馆!
这是第三家,土鸡馆,杨松依旧只是吃了一块就准备走了。
杨松点点头,轻笑道:“你还蛮了解我的!走,第四家,今天中午应该就差不多了!”
孟诗涵现在有些麻木了,整个人木讷的站起身子,跟着杨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