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袅自己玩着滑板,冯运放学路过。看到周袅的滑板,忍不住上前,叫周袅给他玩会儿。
周袅不干,他干脆推了一把。
周袅坐在了地上,可是一只脚还在滑板上,于是,扭伤了脚踝。
冯运拔腿就跑。
周袅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周想见到他瘸着腿,便问他怎么回事,周袅委屈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周想把朱杭叫出来,“看看!你打算怎么解决?”
“带人打上他家!”
“行,你既然这样打算,就去做!家里的事情你要慢慢接手。”
“好!”
朱杭推出自行车,去叫人了。
周想拿出爸爸那次被揍后买的红花油,给大哥擦脚踝。
“下次,你看到这样的坏蛋的时候,就别再玩滑板了,滑板是危险的运动,别人一推,你就完了,或者,你把滑板练的熟得不能再熟了,随意跳上跳下,控制的像你自己的胳膊和腿一样,就不会被别人阴了。”
“嗯嗯!我知道了。”
朱杭很快把人都带了来,“妹妹,人都带来了。”
“陈欧不适合去?”
陈欧不干,“我要去,我们六个是一帮的,不管是谁家亲戚,惹到我们,都照揍不误。”
“好!都去!特别是那个冯汉庭,他教不好孩子,多揍几下,告诉他,明天我就去买他家房子。”
六个人都笑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还没打呢!心里就舒坦了,因为对方日子要不好过了。
周想叫大哥自己玩玩具,滑板这两个月都不能玩了。
“为什么?”
“因为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说该三个月的。”
“好好,就两个月。”
周想变出桃子子,“吃个试试!”
周袅接过,几口吃下去,“咦?妹妹,脚踝舒服多了。”
“那好,天天找我要一个,也许会好的快一些。”
周袅点头,快点好了,才能玩滑板。
周想又变出酒瓶子,“喝了。”
周袅一口干了,“妹妹,我都被你喂饱了。”
周想变没酒瓶子和桃核,“没关系,吃饭还早着呢!”
去锅屋交代二姐多做饭,未来姐夫的朋友都来了。
周父在小闺女拿红花油时,就知道事情经过了,既然交给朱杭处理,就让他去处理。
既然带人来,肯定留饭,于是也进锅屋帮忙。
不多时,冯汉庭带着冯运来了周家,进屋就见冯运给周袅跪下。
周想推开他,“干嘛?有你这么做事的吗?同辈给跪下算什么事?”
冯汉庭没想到周想劲儿那么大,被推了个趔趄,站稳后,立刻赔笑,“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赔礼道歉,你才能满意。”
“你为什么不教好孩子?揍他,有用吗?人家黄健怎么能改的?你还是心思不在这个家上。”
冯汉庭低头,弯腰作揖,“我好好教,肯定好好教,你别买我家的房子。”
“为什么不买?我家住着挤,买下来分开来住。”
“求你了,我正在筹钱呢!”
“行,就给你一次机会,冯运,你过来。”
冯汉庭立刻满脸堆笑,“谢谢,谢谢。”然后把儿子推到周想面前。
冯运害怕的看着周想。
周想呵呵一笑,“你既然怕我,为什么有胆子推我大哥?”
“我不知道他会摔倒。”
周想一摆手,“你的理由不对,你不知道别人会摔倒,就能推?那是不是我见你一次推一次?因为我不知道你会摔倒。”
“我……。”
“你什么?再说呀!再说你的歪理呀!你就是对我还心存恨意,哪怕你怕我,你也恨我,所以,我决定,打到你口服心也服为止。走!出去打。”
“我不,我不跟你打。”
“你怂了?”
冯运低头不语。
“你不怂,就出去打,你怂了,就承认你怂了,以后见到我大哥你离远一点,否则,我直接买了你家房子,你家就只能滚出家属院,我就不用跟你啰嗦这些事了,很浪费时间知道不?我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但是,你爸张嘴求了,我就给他一次机会。”
冯运还是低着头,周想把他拉出屋子。
既然你有骨气,不承认自己怂了,我就开揍。
冯运扯不开周想的手,被她拽到了院子里。
叫她真的挥舞拳头过来,闭上眼睛喊道:“我认,我认怂。”
“睁开眼睛!”
冯运听话的睁开眼睛,里面只有害怕,没有怨恨,很好,叫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主动认怂,挺有成就感的。
“以后离我大哥远一点。”
冯运点头,“好!”
周想看着冯汉庭,“赔钱,我大哥扭伤了脚踝,得好好养着,以形补形的话,一天得一只猪蹄子,算五毛钱!赔50块。”
冯汉庭赶紧掏口袋,掏了半天才掏出20多块钱,“就这么多了,这还是才发了几天工资,剩下的。”
周想拿了20块,“行了,再有下次,没条件可谈。”
冯汉庭点头哈腰,赶紧拉着儿子离开了。
吴昊天几人都看傻了,自己六个人去,冯汉庭还挺犟,说不怕打架。
但是一说周想要买他家房子,立刻揪着他儿子就来了。
还像孙子似的赔礼道歉,难道仅仅因为房子问题吗?
周想不管他们探究都目光,对朱杭道:“我爸亲自做饭去了,你去帮忙!你们都留下来吃饭。”
最后一句对着准备离开的吴昊天他们说的。
钟雄立刻回转身体,“我去帮忙,马钊做菜去,不能叫周叔和大嫂辛苦,我们去忙。”
五个人挤挤攘攘的去了锅屋,朱杭在外面等着,周郁和周父都出了来。
周父笑道:“这些孩子到一起是热闹,抢着做事。”
“那爸你就吃现成的,一会儿喝点小酒。”
“好好。”
朱杭却上前牵着周郁的手,拉着她去洗漱间洗手。
周想和周父相视而笑。
坐进堂屋,周父感慨,“咱家地方还是小了。”
周想望着向他,“爸,你真的不打算回县城了?”
前世爸爸为了回县城,调刘镇调双镇,最后还是又回圩镇,折腾几年都没回到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