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帝君战神,一年前因为某个非常奇妙的机缘,不单单得到一身功力,还学到神奇医术。
哪怕再普通的草药,经过他妙手搭配,也能变成药力旺盛的神药。
郊外。
飞来山。
茂密的丛林里,凌青龙和轻轻一人背着一个背篓。
他教女儿认路边看到的各种草药。
“这叫九仙草……这个小黄花更厉害了,叫做还天珠……还有这种花,叫刹那芳华,不单单名字好听,而且药效也非常显著……”
“今天我教你的这些,都要记住,以后万一遇到紧急情况,也许你现在学到的,就能保命。”
“明白吗?”
凌青龙扭头看着轻轻。
轻轻都没理他,就指着路边看到的那些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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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刹那芳华,名字好听,而且药效也很显著……”
“这个叫还天珠……”
“那个叫九仙草……”
她把粑粑一路说出的名字,都给记了个十足十。
甚至,药效都说清楚了。
凌青龙非常欣慰,伸手在轻轻脑袋上一拍。
“果然不愧是我女儿。”
这个时候,岳兰珠已经在打他电话了,但他现在相当于在深山老林里,没有信号。
凌青龙采了几棵草药,就要对轻轻说它们的各种药性,突然!
前边传来一个带着几分苍老的声音。
“这种叫红花蛇舌草,白花的很常见,但红花的却很少见,它有疏通经络的功能,还有这种,叫太阳花,这可不是花店里太阳花……”
“它的名字很有含义,能够培补元气,跟红花蛇舌草配合熬煮,一方面疏通经络,一方面培补元气,事半功倍!”
接着,一个清甜动人的声音响起。
“哇,爷爷,你知道的好多啊!”
那个老人爽朗一笑,显得得意。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爷爷是什么样的人,十几岁就开始学中医了,这几种药刚采摘下来的时候,就要进行熬制……”
“那效果才是最好的。”
“来,咱们开工。”
凌青龙感到好奇,带着轻轻走过去。
在一块稍显光秃的草地上,一个七十上下的老者,身穿唐装,盘腿而坐,上半身挺得笔直,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脸上透出十足威严,可见是个不同凡响的上位者。
在他对面,也盘腿坐着一个女孩。
二十上下,属于万里挑一的绝世美女,长着仙女般的面孔,尤为可贵的就是,身材爆炸。
她正托着一张娇俏无敌的娃娃脸,认认真真看着老人前边地上摊开的各种草药,津津有味听着他所说的一切。
恍惚间,神思又好像有些漂移,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
走神了。
很显然,这是一对爷孙。
爷爷看见孙女这种神情,哑然失笑。
他指了指草地上摆着的两种草药。
“这种叫七步定心草,把它捣碎后含到嘴里,走上七步,散发的具有定神作用的芬芳,就能让你脑子集中,容易思考。”
“初晴,我觉得你应该试一下。”
他把那一束淡红色的小草拿起来,递给面前这个叫初晴的女孩。
初晴一愣,脸上微微一红。
她还有点心慌意乱:“爷爷,您这……”
老人正色说:“爷爷这双眼可算在道上历练四五十年,要从你脸上看出什么来,非常容易,说吧,你有什么心事!”
“爷爷没准能做你的知心老爷爷……”
最后还是把一句“少女怀春”忍了回去。
初晴透出的,分明就是这模样儿。
初晴有点慌张,还想装什么都不知道,但看着爷爷那炯炯有神、还带着几分促狭的目光,终于无可奈何地,把心事说了出来。
所谓心事,也是前几天的神奇经历。
说完。
爷爷眉毛一挑:“哦,真有这么神奇的人?当街杀人还能被撤掉案子?何方神圣。”
老脸,也透出几分好奇。
初晴,赫然就是当时跟一位老警察,调查凌青龙当街杀人事件的小警花。
她的来历其实相当不俗,在天江市算名门望族。
一家七八代,从清朝开始,都做神探。
特别她爷爷,被称为华东第一神探。
当年在社会上,只要提起江鬼手,那不知会令多少为非作歹的人闻风丧胆。
江鬼手,就是初晴面前的这位老人。
原名江奎寿,因为办案非常有名,还有其它本事,所以江湖用了个谐音,把他称为江鬼手。
江初晴叹气:“就是不知道呀,我和师父回去查了好久,但什么都没查到,还是顶级机密,照我看,这个叫做凌青龙的,绝对不同凡响。”
说着,小脸不知道为什么,更红了。
连耳朵和脖子都红成一片,显得分外好看。
刚走到草地边的丛林中的凌青龙,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稍微一愣。
旁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粑粑!粑粑!那个特别漂亮的大姐姐在念叨你名呢,她脸那么红,喜欢上你了吧?”
凌青龙一瞪眼,低声说:“瞎扯,我又不认识她。”
轻轻振振有词:“可是她认识你啊,我看她那样,真是喜欢上粑粑了哦,我听说男人都喜欢那种身材的,而且感觉……”
“比嫲嫲的还要好。”
凌青龙大惊失色,有点震撼地看着轻轻。
他蹲下身子,一根手指指着她。
“你不过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子,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
轻轻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我跟嫲嫲摆地摊摆了几年,周围也有很多摆地摊的叔叔伯伯阿姨大妈,他们经常会说这个说那个……”
“我听到的呀。”
凌青龙一只手按在自己额头上。
轻声一叹。
果然啊。
这也怪不得女儿。
那么早就跟媳妇在市井谋生,难免会耳濡目染,知道的比同龄孩子多些。
轻轻还晃着他的袖子:“粑粑,到底是不是呀?”
看着女儿那充满好奇的眼神,凌青龙只能头一回拿出自己做父亲的威严,厉声说:“这不是你小孩子应该懂的,以后不要再问,明白了吗?”
这凶巴巴的样子,让轻轻一阵胆寒。
她咬着小手指,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喃喃地说:“粑粑开始凶我了……粑粑开始凶我了……粑粑是不是开始不爱我了?”
凌青龙:“……”
突然就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