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说一码事归一码事的,处理完了赛冬雪的事情。
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这衣裳的事情了?
君炎安眯着眼睛,波澜不惊的看着段清瑶,翘首以待,就等着她解释。
跪在地上的赛冬雪咬着牙,仇视的目光瞪着段清瑶。
她让自己不好过,自己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一个女子的闺房里,搜出别的男人的衣裳,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那都无法忍受吧?
她到是要睁大眼睛看看,那段清瑶能有什么本事脱身!
“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君炎安挑了挑眉,显得有些不耐烦。
段清瑶也想说啊,可是说什么好呢?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爷相信吗?”
“衣裳是在你的屋子里,你的箱子里搜出来的,你会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敢承认吧?”
赛冬雪生怕君炎安真的就相信段清瑶说的话,就这么轻易的被她糊弄了过去。
段清瑶狠狠的剐了赛冬雪一眼,有的女人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早知道,她刚刚就别和她那么多废话,直接把那瓶哑药灌到她嘴里去好了。
也省得她在这里搬弄是非,实在是讨厌得很!
“本王劝你,还是如实交代比较好,省德受皮肉之苦!”
可是她该说什么?
“这衣裳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屋子里。”
除却这句话,段清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管君炎安相信不相信,事实确实是如此。
“做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王爷难道就想仅仅凭一件男子的衣裳,就认定我背着你偷汉子了吗?”
段清瑶面不改色的捅破了最后那一层窗户纸,他们不就是想说她不守妇道吗?
“放肆!”
段清瑶没觉得有什么,君炎安却是勃然大怒。
这是一个妇道人家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吗?
段清瑶不甘心的扁了扁嘴,这是什么天理?
她不说话的时候偏偏要让她说话,她说话了,还嫌她说的话不中听。
难道,非得逼着她认罪,君炎安才开心吗?
“王爷,不让安侧妃吃点苦头,她是不会如实交代的!”
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还等什么时候?
段清瑶害得她出了那么大的抽,赛冬雪恨不得将段清瑶抽皮剥筋,又怎么可能见得她安然无恙?
“段清瑶,你再不如实招来,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可是,她招什么啊?
她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
那衣裳什么时候在她的屋子里的,她不知道。
那衣裳究竟是谁的,她更不知道!
“王爷,不用问了,那衣裳是属下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没有出现的白虎突然走了进来。
“属下和杏儿的事情,王爷也是知道的!原本这衣裳,属下是留在杏儿屋里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跑到王爷屋子里了!”
“你胡说,这怎么可能?”
赛冬雪首先就不答应了,白虎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这黑布衣裳是她亲自放到段清瑶的箱子里的,她好不容易设置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诬陷段清瑶。
怎么可能会是白虎的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和杏儿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也未尝不可!”
白虎意有所指。
杏儿收到白虎递过来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
小姐带她亲如姐妹,别说为了小姐毁了名声,就算是为了小姐丢了性命,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回王爷!这衣裳确实是白虎的!奴婢原本想着寻个机会将衣裳还给白虎,可是未曾想到,还没来得及还,就被翻了出来!”
杏儿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生怕被君炎安瞧出了破绽。
“小姐,对不住,奴婢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可是就是没有胆子承认,让小姐受委屈了!”
“胡说!他们胡说!”
一个帮段清瑶就算了,大家都帮段清瑶的,这算是怎么回事?
“王爷,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说的!杏儿是安侧妃的贴身丫鬟,她自然是帮着自己家小姐说话!”
赛冬雪心里火烧火燎的,就生怕王爷就真的相信了他们说的话。
她千算万算,也万万没有料到白虎和杏儿会跳出来扛下这个包袱。
“哪个姑娘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冬雪姑娘,你以为大家都像你这般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的杏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木讷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杏儿了。
“你——”
赛冬雪嘴角抽了抽,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毕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若是说她对王爷没有旁的心思,别说别人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白虎,本王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
君炎安板起脸,一本正经的教训起白虎。
白虎双手抱拳,低头哈腰,认罪态度极好:“属下知错,属下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打板子也好,罚俸禄也好,亦或是做苦差事也好,他全部都账单全收!
“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被你糟蹋了,若是传出去,你让本王颜面何存?不如这样,十日之后,你便娶了杏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