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厂长。”
“张顺,取车,黄河饭店。”
经过今天这个小插曲,张志胜与莫坤二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原本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还谈不上真心兄弟,但莫坤坚信,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他们直接就省略了十多年的交友感情,可以直接成为好兄弟。
到了黄河饭店,老板正好在前台,看到张志胜后,急忙走了过来,笑到:“张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二人握手问好,张志胜笑着说到:“今天矿上有点事,这位兄弟帮忙处理了一下,我看到饭点了就带过来吃饭了。”
黄河饭店的老板是一个安胖中年人,面相看起来挺老实,给人一种很容易相处的感觉。
“那行,你们先吃着,我还得去酒厂签合同呢。”
“酒厂,什么酒厂?”
那老板说:“就最近新起的那个龙泉酒厂啊,听说前几天来了个客人点名要喝这个酒,后来我就进了两百瓶,结果两天就卖光了,现在就准备过去签订一个长期合约呢。”
一听到这,张志胜是哈哈大笑,说:“得了你也别去了,老板就在这你还跑什么?”
“呃,这位兄弟莫非就是......”
“老板你好,我是莫坤,就是这龙泉酒厂的老板。”
得知莫坤就是这龙泉酒厂的老板之后,黄河饭店的老板就直接将几人带到了三楼贵宾包间。
“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袁大力,袁老板。”
“袁老板,你好你好。”
张志胜只是介绍二人互相认识,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更没有说自己入股酒厂的事。
毕竟他在饭店也有股份,如果因为自己这一层关系导致酒要更多优惠,那几得不偿失了。
“既然老板都到场了,那咱就先办正事。”
袁大力递来一份合同,上面写着关于酒厂长期供应的内容。
简单看了一番,见没什么大问题之后,莫坤就直接签字了。
合同上面写的很全面,钱一个月结一次,不需要任何优惠,而酒厂这边每个月主动供应一千瓶十二年和一千瓶六年陈酿,期间如果有需要店家会直接去酒厂取。
签订好了合同,袁大力直接就给莫坤拿了五万块,当做是订金和提前支付的钱。
对此,莫坤自然是高兴不已。
想想一周之前,自己还是一个身无分文的小混混,连老婆都要带着孩子回娘家。
可是现在,自己兜里已经装有将近二十万巨款了,这前后的差距,就算是莫坤本人都难以置信,更别说他身边的人了。
晚上回到家后,哄睡着了晓晓,莫坤夫妻二人将房门关好,都坐在了床上。
莫坤将包裹拆开,当看到那一叠叠整齐的百元大钞,魏雪差点没激动的晕过去。
昨天铁牛明明说的是十万块,而现在竟然凭空多出来了七万。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赚来的钱?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你有赚钱的天赋呢?”
莫坤淡淡一笑,说:“之前怎样就不说了,这十万是陈部长跟张厂长投资的钱,这两万呢,是我今天给张厂长的矿里帮了个小忙他送给我的。而这五万,是黄河饭店给咱们酒厂的订金。”
说着,莫坤拿出两万递给了魏雪,说:“这钱是给你的,你以后爱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我绝对不会问你要这些钱的。”
拿着那两万块,魏雪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大约一分钟,魏雪才开口说到:“这么多钱,你给我,我就是想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呀,还是先留着。”
“嗯,这也行,那明天就买两个保险柜,一个放家里给你攒钱用,一个放厂里。”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魏雪现在对于钱几乎都已经麻木了,在她看来,这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了,只要能享受这个过程就好,不用在乎结局怎样。
而莫坤则一直在想之后应该做的事情,酒厂现在才刚刚搬过去,现有的酒只剩下五千来斤,很快就会卖完。
现在厂房需要装修,加上酿酒,起码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出来新酒。
所以这半个月时间还得另想一个办法继续弄到钱。
“老公”
“怎么了?”
魏雪见莫坤还没睡,于是就问到:“现在咱们有钱了,你最想干什么?”
莫坤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回想起曾经,山珍海味,游山玩水都已经满足了,甚至都腻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好做的。
只是,自己虽然腻了,但魏雪却还没尝试过,于是说到:“暂时先多赚钱,等钱够了先把那个厂房买了,再买一辆大奔,再去紫薇都市那买一套别墅,剩下的再慢慢说。”
听到莫坤所说,魏雪都无法想象,她也好奇为什么这么难办的事情从莫坤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如此简单。
“厂房九十万,那个车估计也得上百万,别墅怎么也得三五十万。这么多钱,得挣到什么是去啊?”
两百来万在这个年代那可是万人敬仰的存在了,但对莫坤来说,现在就是一个捡钱的时代,区别就是你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捡这个钱。
所以两百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
“嗯......”
迟疑片刻之后,莫坤开口说到:“估计得一个多月。”
“什么?”
魏雪感到惊讶,直接翻过来爬到了莫坤身上,那一双水灵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莫坤,满是质疑的问到:“一个月时间,你真的能赚到两百万?”
“那还不简单?现在可都是遍地黄金的年代,两百万而已,小意思啦。”
莫坤说的如此轻松,但魏雪仍然不信。
虽然莫坤能在一周时间里赚到二十万,但这不代表他一个月就能赚到二百万。因为二十万到二百万之间可是有一个质的改变,并不是时间翻个三四倍,数量就能直接翻十倍的。
“怎么,不信?”
看魏雪满脸质疑的表情,莫坤淡淡一笑,说:“那咱们就打个赌,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