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厉害。”
莫坤带头鼓掌,大家都开始起哄。
被那个小伙这边一带头,其他人就跟着开始了,有直接喝三瓶的,有连续四瓶的,莫坤看他们喝酒的样子,就感觉啤酒不占肚子一样,也不知道这么多凭啤酒喝下去都跑到哪里了?肚子真的有那么大吗?
这时,莫坤忽然看到财务经理的车开了出来,于是便说到:“行了,不跟你们玩了,我先撤了。”
莫坤拿起衣服就跑到了门口,顺势就上了王瑞的车。
二人早已约定好今晚要一起出去吃饭,上车之后,王瑞笑着说到:“你可真厉害,你都上头条了知不知道?”
“管他的,海力菲,我都定好位置了。”
一听到这,王瑞撇了莫坤一眼,说:“哪有你这样的?还拿着人家的钱请人家去吃饭。”
“那你到底去不去嘛,不去我就下车了,你看他们好像还舍不得我的样子。”
王瑞冷哼一声,将车门紧锁,随后就开车出发了。
来到海力菲餐厅,二人找了一个高档包间,一顿饭就吃了十九万,借来的二十万差不多都花光了。
刚开始莫坤还比较清醒,但后来就因为喝多酒的关系有点不记事了。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床上,安瑞就躺在自己旁边,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昨天晚上的事也就不言而喻了。
“怎么都九点了!”
莫坤一声惊呼,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着出大事了,他昨天约好了今天早上八点去滨河小区接周紫萱,谁想到一觉醒来就九点了。
“喂,挪挪身子,你压着我衣服啦。”
“嗯别吵,我再睡会。”
莫坤将自己的衣服从安瑞身下抽了出来,再替她盖好被子后就迅速下楼了。
出了酒店,看到眼前的情景,莫坤顿时就诧异了。
“怎么搞的,怎么还跑到郊区来了?”
这里可是南郊,离海力菲餐厅可有三十多公里,也不知道昨天安瑞怎么想的居然来到了这里。
莫坤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前去滨河小区了。
等来到小区楼下,已经过十点了,莫坤飞速跑到24号楼,很显然,周紫萱并没有在这里等他。
来到周紫萱家门口,莫坤伸手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看到是莫坤之后,周紫萱随手将门又给关上了。
知道是自己来迟了,莫坤只好继续敲门,喊到:“快开门啊姐姐,我昨晚喝多了,这才来迟了。”
“咔嚓”门开了,莫坤急忙冲了进去。
周紫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根本就没有理会进门的莫坤,而莫坤也显得非常尴尬,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你去啊,我再也不会信你半个字了。”
周紫萱头也不回的说到。
无奈之下,莫坤只好上手拉她。
走上前后,莫坤抓起周紫萱的手,反手关掉了电视,一边往外拉一边说到:“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咱们赶紧过去,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早上八点准时过来接你。”
周紫萱就这样一直被莫坤拉到楼下,虽然说着不愿意,但也没有拒绝,一直跟着莫坤来到了君如的烧烤店。
门口的红烧肉卷饼生意依旧火爆,排队的人始终都是那么多。
看到这烧烤店,周紫萱一脸诧异的说到:“你说到惊喜,就是请我吃一顿烧烤?还是那肉饼?”
“都是,但又都不是”
莫坤将周紫萱拉进了店里,将她按到座位上后,出去给她拿了一个红烧肉卷饼进来。
看到这么油腻的东西,周紫萱急忙摇头,一脸嫌弃的说:“我才不会放下身段去吃这些路边摊。”
“你先尝一口啊,就一小口。”
看着递到嘴边的食物,周紫萱几乎是瞪着莫坤张开了嘴,这一口咬下去之后,咀嚼了几下,她忽然发现这路边摊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还不错,挺好吃的。”
莫坤淡淡一笑,说:“那可不,我们做出来的东西,那都是最好吃的。这几天你就别去公司了,就在这里,你可以看着我们做生意,不懂的地方就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一周后,你就会大吃一惊了。”
“不用一周,我今天就已经大吃一惊了,你借我两个脑子我都想不到鼎鼎有名的坤哥居然是一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看周紫萱的样子她还是对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莫坤也没在解释什么了毕竟是自己的错。
拿来账单一看,这几天下来,收益差不多有十八万了,也是时候该找个场地进行大规模生产了。
“君如,车钥匙给我!”
拿到车钥匙,莫坤就准备带着周紫萱去下一个目的地。
当看到即将乘坐的车子是一辆桑塔纳,周紫萱就更气了,她站在车门外,怎么都不肯上车,最后还是莫坤打开车门给她送了上去。
“这车能走动吗?你看这破窗户、这破椅子、破安全带,还有这破人。”
刚上车,这周紫萱就将车子跟司机从头到尾损了个遍,莫坤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就说:“身份证带了没?拿来给我看看。”
“干嘛?”
“拿来就是了。”
莫坤拿过周紫萱的身份证一看,顿时就感觉很气。
“凉山川镇黑河村12号,原来你也是村里出来的啊?我还以为你是从哪个皇宫出来的皇后娘娘呢,结果就是黑河村?”
看到莫坤用自己的老家来嘲笑自己,周紫萱一把夺过身份证,说:“那又怎样啊?生在哪里,又不是我能选的,我现在就是上流人士啊,你看这破车,破窗户,还有你这破人。”
“还有你这个村花是吗?”
“哼,你在说我走了,不跟你玩了。”
见周紫萱生气了,莫坤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问到:“你知道什么是上流社会吗?你以为你现在的标准就可以是上流吗?”
“那不然呢?”
莫坤摇了摇头,说:“那只是你以为的罢了,真正的上流人士是从来不会说自己是上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