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甜甜这话说的是真的。
谈书墨和郎乐童出手以后,那个原本应该属于闽金酒店的翡翠花瓶直接被谈家买了。
谈书墨高调收了那个翡翠花瓶,并且向网上宣布是自己买的。
W国的富商……自然也注意到了。
那个W国富商姓溥,说起来还挺有缘分,是溥家的旁系小家族。
他们一听自己的传家宝是被谈家买走的,连荣幸都来不及呢,更别说是发火了。
就连谈家掏的那一千三百万买花瓶钱,都给当做大礼补回去了。
甚至还挺感激闽金酒店,爱莎酒店以及那个盗走自家传家宝的团伙。
要不是有他们的阴差阳错,他家又怎么可能会跟谈家搭上关系呢。
区区一个传家宝花瓶算什么,能比得上跟谈家搭上关系有好处吗?
这花瓶是死的,随时随地都能再买一个古董花瓶。
但机会可是只有这一次。
能把自家的传家宝花瓶放在谈家的展览厅,那是多大的荣幸啊。
以后这件事儿简直可以吹一辈子。
韦弘雅在化妆室那边收到保镖的消息,知道谈书墨买了翡翠花瓶,还光明正大的发布在网上的时候,气的险些咬碎了自己一口牙。
保镖在电话对面连声都不敢出。
因为他心中很清楚,谈书墨这么出手一干预,那他想让爱莎酒店在拍卖行失去信誉的做法,是注定要流产了。
“该死的颜翼辰!”韦弘雅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酒店和事业上的双重打击,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像是之前那样淡定,整个人都变得烦躁不安起来。
电话对面的保镖也觉得事情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忍不住开口劝阻:“老板,要不然咱们还是放弃之前那个想法吧?”
韦弘雅听到对面保镖说的话以后,气的丢下三个字不可能,然后便碰的一声挂断手机,往地上狠狠一摔。
脸上的暴怒表情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而与此同时。
谈家,谈书墨的办公室内。
谈书墨看着郎乐童,挑眉问:“闽金酒店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郎乐童怀里抱着一份文件夹:
“闽金酒店还没什么动静,但是,爱莎酒店的代理人傅星告诉我说,W国那个姓溥的溥家旁支富商,在得知您把他的传家宝花瓶买走以后,不但没有责怪爱莎酒店平台监管不严的事情。反而对爱莎酒店提出了感激,看样子事情的问题是解决了。”
谈书墨嗯了一声:“告诉傅星,虽然问题解决了,但是监管不严依旧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他应该加强拍卖会的渠道,严查拍卖会的物品来源渠道,在确定全都有着正确来源以后,才能进行拍卖。”
郎乐童听到以后犹豫了一下:
“二哥,我觉得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你要是这么说了,傅星觉得自己干了这么多年,有点儿累了,忽然想撂挑子不干的话,那爱莎酒店的日常工作,又该交给谁来负责处理呢?”
谈书墨被这话噎了一下。
郎乐童无奈摊手:
“其实,爱莎酒店拍卖物品来源,监管不严的责任,也不能全怪傅星,要知道,他可是忙了很多年,就出这一次错。”
“我觉得,还是给傅星提议,让他审核一下物品来源渠道检查组的成员背景信息,比较稳妥。”
毕竟,爱莎酒店的拍卖平台开了这么多年从未出过错,如今这还是第一次,很明显就是物品拍卖之前,进行来源渠道检查时,检查组检查不严格,才造成的问题。
那么往年都没出过问题的检查组,忽然出错,真的是一时不谨慎吗?
以郎乐童多年的工作经验,他怀疑,爱莎酒店的拍卖物品来源渠道检查组里面,进了某个团伙的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