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慎离别墅。
“老规矩,我睡床你睡沙发,不许再半夜偷偷的溜进来!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晚必须要休息好。”
刚回到家,凌晚南像是屋子的女主人,直接开口。
说完,砰的一声,她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苏慎离的脸色黑如墨汁。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拒之门外。而且还是用一种命令的语气。
凌晚南,真是好样的!
此刻,凌晚南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在商场里发生的事情。
上次她与郭嘉在宴会上相遇,郭嘉身穿紧身的礼服,身材火辣,好极了。
这才多久,她竟胖成这幅样子?
若是正常的胖也就算了,可偏偏,郭嘉四肢纤细,以前一样,唯独腹部肥大,像是怀孕可好几个月的孕妇。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居然可大可小……
第二天。
早晨七点,凌晚南准时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并且来到餐厅。
“为何没有早餐?”
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凌晚南微微皱眉。
“你不是着急?咱们今天去哪?我让秦诀直接送到目的地。”
苏慎离开口。
语落的一瞬,他突然察觉,他与凌晚南之间的地位,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变化。
“等电话,你坐下,我去做早餐。”
凌晚南一脸悠闲,说着直接往厨房走去。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苏慎离微微蹙眉,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
或许,他喜欢的就是凌晚南的这副与众不同。
看着那道在厨房里不停忙碌的倩影,苏慎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明显。
穿着价值千万的裙子在厨房做早餐,凌晚南恐怕是第一人?
不过,这倒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苦逼打工人的生活绝技之一,就是做早餐。
前后不到十分钟,凌晚南便端着两个餐盘走了出来。
说了不急,她就这么不着急。
程度刚好的煎蛋,在刀叉的辅佐下,硬生生的被凌晚南吃出一股顶级法式牛排的味道。
真是秀色可餐,皆可餐。
瞧着女人优雅的动作,饱满的红唇,以及优美的线条……
苏慎离直直向前,一把拉过小女人。
餐厅的气温瞬间上升了些许,变得有些暧昧。
他慢慢的靠近,只剩下小女人一个人惊讶。
突然,一道手机震动声响起。
“是谁?”
凌晚南看着不停闪烁的手机,微微眯了眯眼睛。
“李总。”
该来的,果然来了。
“接。”
“苏总,凌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你们赶紧过来一趟!赶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电话刚接通,还不等苏慎离开口,耳边便响起了一道着急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好。”
看着女人点头暗示,苏慎离开口回应。
“苏总,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裙子太漂亮,我怕一会儿弄脏了。”
将杯子里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凌晚南再次开口。
听着从女人口中蹦出来夸奖,苏慎离瞬间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李父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太着急了一些,让人不敢怠慢。
可惜两人一出发就赶到早高峰,一路堵车。
半小时后。
随着一道疾驰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限量版兰博基尼稳稳的停在一栋别墅门口。
此时,李父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李总,不知家中,出了何事,竟然让你如此着急?”
下车后,凌晚南看着李总,明知故问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凌小姐,苏总,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昨天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心中因为我女儿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没对你们说实话,其实,我也觉得我女儿康复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家最近确实怪事频频发生。”
李总的年纪算起来,都可以当苏慎离的父亲了。
在外非常有威严的他,此时,像是个惊慌失措的孩子,说话的时候,竟然还带着一副哭腔。
“老爷,还是请苏总和凌小姐到客厅说。”
一旁的管家见自家老爷失态,忍不住小声提醒。
“对对对,你瞧我这一时间竟忘了礼节,二位,里面请。”
李父反应过来,调节了一下情绪,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只是过了一晚上而已,此时的李家与昨天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地上随处可见动物的毛发,有黑的,有灰色的,凌乱极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中途遇到的一些佣人,脸上或者手上,胳膊上,全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
“唉,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啊!”
客厅内,李父主动坦白一切。
做条,凌晚南和苏慎离离开后,整个别墅一切正常,这种正常一直维持到晚上九点后。
像是一个时间限定一样,九点刚过,别墅里突然多出来了许多野猫,它们眼睛发亮,牙齿锋利,看向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一样。
这些猫,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全体抓狂失控,见人就抓。
还佣人门吓得大喊大叫,本能的找一些趁手的东西自我保护。
可谁知,这些猫根本就不怕,反而嘶叫抓挠的更加凶狠了。
整个家里,所有人都遭了殃,唯独李父一人,完好无损,甚至,那些猫见到他时,眼睛里带着一些害怕,刻意躲着他走。
“我本来以为,我这只是一个巧合,可能是那些猫饿急了,也可能是谁对我们李家不满,故意做的一场恶作剧,所以特意跑到医院去看望我女儿,谁知道……”
话说到这,李父的声音再度停顿。
此时,他瞪大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恐,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悚的事。
缓和了好一会,他才调整好情绪,继续开口,“谁知道,我刚打开病房房门。就看到一只大黑猫正趴在我女儿床头,像是在欣赏什么美味一样,还舔着舌头……”
“你把护身符给了她?”
凌晚南开口,一句疑惑问说的却格外肯定。
“嗯。”李父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把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