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凌晚南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啧啧~
这模样,就像是她找的男人多么穷酸一样。
不过,发财这事儿,小黑也是特别感兴趣。
听着凌晚南的话,他二话不说,立马开始干活。
见状,凌晚南也上了二楼卧室,关上房门,静心打坐,慢慢的度化仇儿这么多年积攒的怨气。
至于那些照片,凌晚南将它们好好的放在了一个木盒子里。
她总觉得,有一天,这些照片能够引导她,找到师父!
度化的时间长短完全是随机的,更重要的是,她的对她和别人的度化还不一样,单单靠着念静心咒可不行。
每次凌晚南进行度化,都如同参加一场我们生命博弈的辩论赛。
这一次,等凌晚南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
“你怎么在家?”
下楼,看着那抹熟悉而又自带魅力的身影,凌晚南惊讶出声。
“等你。”
闻声,双膝重叠在一起,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苏慎离,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眉目含情的看着凌晚南。
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语落的那一刻,苏慎离伸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庄园的餐厅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和慈禧太后的满汉全席相比,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我不吃。”
悄悄地伸手捏了捏腰间的游泳圈,凌晚南开口拒绝。
只是说话都语气有面儿虚。
“你确定?现在不吃,可要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才能有的吃。”
苏慎离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说话的语气宠溺的让人毫无抵抗力!
“十一点?为什么?”
凌晚南惊讶。
“今天晚上公司年会,作为老板娘,太早离场可不好,你放心,一年只有一次,等秦诀的能力再次提升后,以后我将整个公司全都扔给他,所有的时间都陪你。”
嚯!
这样的苏慎离,和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的纣王有什么区别?!
“那倒也不必,说不定这次之后,我爱上参加年会,以后年年都要求参加呢?到时候,你可不许不带我。”
嘤嘤嘤,凌大人开始撒娇卖萌了!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我以后天天安排公司的员工开年会,让他们陪你玩好不好?”
又是一记摸头杀。
这样的苏慎离,可比烽火戏诸侯的纣王还要嚯嚯!
在苏慎离的宠爱之下尽情享受,顺便在长长一桌子的美食里遨游一圈后,凌晚南尝到了放纵后的痛苦。
“苏太太,苏总为你准备了多件礼服,不如我们换一件?”看着后背漏出来的那条如同银线一样的细缝,造型师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些有这一件漂亮吗?”
凌晚南反问。
“没有。”
造型师愣了一下,如实回答。
“既然如此,不换,我就要穿这一件,不就是差一点点儿吗?没关系, 只需要将头发放下来就看不出来。”
“行了,你也辛苦到现在了,我也收拾个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今天辛苦了。”
自从做了苏太,凌晚南比以前大方了很多,在送客的时候,还塞了一个红包给造型师。
“嘘,这个红包现在还不能打开,好好的放在包里,等你明天睡醒了再打开。”
凌晚南特意叮嘱交代,一脸严肃。
“好。”
被凌晚南严肃的神色感染,造型师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向凌晚南道了别,这才离开。
回到房间,凌晚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转了一圈,找出了一堆针线包,将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
苏氏集团的年会,不仅对苏氏集团来说很重要,今年还受到了外界的一些关注。
年会还没开始,就已经有记者媒体狗仔蹲在酒店门口,瞧瞧能不能碰到一些料。
年会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六点三十分。
所有有资格参加年会的职员,全都早早地收拾打扮好了自己,来到酒店,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男的,全都西装革履带着名牌手表,把自己最好的硬件拿出来。
女的全都浓妆艳抹画着精致的妆,踩着曾经出现或者是刚刚出现在时尚杂志上面的高跟鞋,穿着藏在衣柜里那叫谁都能说出来的牌子,一年舍不得穿几回的礼服。
更高级一些的,比包首饰耳环钻戒。
总而言之,今天晚上,所有人都拼了!
像是一个没人说,大家心里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死定律一样。
boss总是最后出场!
年会是六点半开始。
希尔六点二十五分才出现。
“哇,希尔姐,你今天的这身礼服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美啊!”
“天呐天呐!我的眼睛没出问题?希尔姐,你脚上穿的应该就是全球限量版,全世界只有一双的纯手工上风羊皮镶钻高跟鞋?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
“爱媛,照你这么说,我还是建议你找个安静的角落里待着,离咱们的希尔姐远一点儿,你好好瞧瞧,咱们希尔姐身上哪一件不是全球限量版?”
希尔刚出来,就被一群女人围着。
当然,也有不少男人对她投来爱慕的目光。
听着耳边的夸赞声,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希尔的那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效果,现在这种效果她已经达到了。
“你们实在是太给我面子了,其实,我今天也就是随便穿穿,和平常一样。年会快要开始了,怎么还没见苏总和苏太太过来?”
一句谦虚的话,从希尔嘴里说出来,相当的凡尔赛。
“快看,是苏总的车!”
太巧了。
希尔的话刚说完,耳边就像是了一道惊喊声。
这一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包括希尔。
“凌晚南,我们终于要见面了是吗?呵,这一天我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着纷纷走向门口的同时,希尔站在原地,一边欣赏着手上新做的美甲,一边自言自语的开口。
当苏慎离的车子停下的那一刻,时间刚好到六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