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长老。
愣了愣,金宇这才反应过来,开口回应,随后便去拿东西去了。
符,也分为好几种。
画符更是有它那一套的讲究。
步骤也是比较多的。
就在金宇准备让小黑他们三个坐下等着的时候,却见凌晚南连打坐净手净心这些动作都没有,就直接执笔了。
这……
凌晚南的这一举动,不仅看傻了金宇,一旁的大长老也忍不住微微蹙眉。
;丫头,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大长老欣赏凌晚南的天赋和能力,忍不住开口敲打了一句。
;大长老说的是,晩南受教了。
转头,凌晚南看着大长老,开口回应了一句。
随即便继续按照她往常的习惯,画符。
见状,大长老忍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句可惜。
可,不多时,大长老庆幸自己没有继续组织凌晚南。
画符,看似随意,却要求画符之人必须要平心静气,心无杂念,在画符符时候,还要注入自己的魂力,注入的魂力越厉害,心越纯净,画出来的符才会更厉害。
否则,就是废纸一张。
祁雨符和其他的一些符不太一样,画的时候,更要格外注意。
就是大长老,也要净心打坐。
凌晚南却像是小孩子画画,玩一样。
;大长老的纸稍微次了一些,要不然,我还能画的更好。
凌晚南将手中的符交给大长老,如实开口。
;好!好!丫头啊,你这画的就已经够好了,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全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全都是我名下的弟子,金宇就是你们的大师兄,在这里,有任何事情直接找他就行。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掌门现在还在闭关,要不然,我一定要把你好好的推给掌门。
大长老看着凌晚南,真是越看越喜欢。
;不可惜,大长老太心急了,俗话说得好,来日方长。
如果,这个所谓的掌门,真的是当年灭门联盟中一员的话,她不介意花费时间在这里等着。
;呵呵,你说的对,我这是高兴糊涂了,这样,你们赶路辛苦了,金宇,去给他们安排房间,先好好休息休息再说。
大长老情绪逐渐平复。
;等一下。
突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小七,突然开了口。
;怎么,你这个丫头还有事?
大长老疑惑的看着小七。
;大长老,我有名字,我叫小七。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事儿,我就是想问问,在你这拜师就这么简单吗?难道不需要门槛费?
小七看着大长老,说话的声音格外清脆。
可偏偏,越是如此,这话听在大长老和金宇的耳朵里,就有多刺耳。
;金宇,这件事情明天一早给我答复,一定要严惩不贷!
;是,长老。
直到她们离开,大长老身上的怒气还未消散。
这里的房间,有单人间也有双人间,甚至还有三人间。
不管到哪,都是实力说话。
你有多大的本事,就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像凌晚南他们几个,自然是每人一个单人间。
经过这么一折腾,时间刚好已经到饭点。
安排好住处,金宇便带着他们四个去往餐厅就餐。
一路上,金宇一直想和凌晚南多说说话,但是,凌晚南对他,却一直不冷不热的。连笑脸都很少。
用完餐,金宇提议带他们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却被四人一致拒绝。
;大师兄的好意我们我们心领了,不好意思,我们累了。
说完,凌晚南四个人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慎离哥哥?慎离哥哥是你吗?
刚关上房门,凌晚南往房间里走了走,轻声的开口唤着苏慎离的名字。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果然,苏慎离从一旁的隔间里走了出来。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秦老道。
;这是个秘密,暂时先不告诉你。
或许是因为朝夕相处的原因,苏慎离身上的味道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凌晚南的鼻腔。
;慎离哥哥,你们是怎么溜进来的?吃饭了没有?餐厅还有饭菜,我去给你们弄一些过来。
随后,凌晚南看着苏慎离,脸上写满了关切。
至于秦老道……
一个又老又大瓦的电灯泡罢了。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年轻人能不能注意点儿?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年人的感受,再说了,我身上还有……咳咳……
秦老道白了苏慎离这俩人一眼,一句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嗓子眼传来一阵腥甜感觉,猛咳了两声,吐出一口鲜血。
;秦老,你受伤了!
见状,凌晚南脸上多了一抹惊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进来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
凌晚南快速检查了一下秦老道的身体,发现他确实是受伤了。
而且,伤势还不轻。
;不,凌丫头,你不用为我担心,其实,我受伤,也是一件好事,这正好证明那个老家伙还活着。
只要当年的始作俑者还在,那,他做的一切,就都有意义。
;好,既然秦老已经证实了这一点,那么,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好了,明天我就向大师兄申请,不让人随便进入我的房间,您就在这好好的养伤。
;慎离哥哥,这段时间,也要委屈你了。
听着从秦老口中说出的话,凌晚南周身的气场发生了一些变化。
;无碍,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会照顾好秦老。
苏慎离语气温柔的回应着凌晚南。
这一晚,凌晚南运用自己的魂力,画了好几张聚灵符,专门用来给秦老道打造一个聚灵地,让他可以更好的疗伤。
画符耗费了凌晚南不少的力气,弄好这一切,凌晚南便躺在苏慎离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刚睡着,一双狡猾如狐狸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这人身处一块大的寒冰上,身上的衣服却穿的非常单薄。
即便是修炼了驻颜术,那张脸,依旧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茅山派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