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看着敞开的门,好心提醒。
谁知,却被冯老白了一眼。
;哈哈哈,你说对了,我这屋子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你想要?那就都送给师兄了,你进去拿吧。
冯老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刚刚的脚步走着。
留下凌乱的大长老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有苦说不出。
想要?
有一说一,冯老房间里的那些东西,他没有一个不想要的。
可,整个茅山派,没有一个人能在冯老的别院来去自由的。
众所周知,冯老别院,推开这扇门,就是阵法。
要不,刚才大长老只在门口喊,不敢进去。
片刻后,大长老收起来自己的小情绪,加速追上冯老。
大长老带路,这俩人很快就来到了凌晚南居住的小院子。
就在冯老踏进院子里的那一刻,正坐在那里打坐的秦老道瞬间睁开了眼睛。
;亲老,你这是怎么了?
凌晚南看着秦老道,疑惑开口。
;故人来了。
嗅了嗅鼻尖那股气息,秦老道开口回应凌晚南。
故人?
听着从秦老道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凌晚南整个人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
;凌丫头,冷静一点儿,不是那个老贼,是那个老贼的同门师弟,他们俩不是一类人。这人最爱钻研各种阵法,估计是被你这阵法吸引来的,别担心,很快他就走了。
察觉到凌晚南的气息变化,秦老道慌忙再次开口在后面解释了一句。
;听秦老这话的意思,你和他,很熟悉?
在说到这个人的时候,凌晚南感觉不到秦老道身上的仇恨。
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他。
;确实有些渊源,只不过,现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
这是凌晚南第一次知道,原来,关于当年那一战,还有旁观者。
也正是因为旁观者这个身份,让凌晚南对冯老感兴趣。
从早晨一直到现在,苏慎离一直在修炼,画符。
不过,刚刚凌晚南和秦老道讨论的时候,苏慎离稍微停顿了一下。
听了一耳朵。
听完秦老道说的那句话后,苏爷便继续练习。
作为一个男人,他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过,苏爷心里清楚修炼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追赶上的,所以,他只想勤能补拙,在一些重要的时候,不给凌晚南拖后腿。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一些吵闹的动静。
;哎,师弟,这……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你啊!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大长老看着执意要走的师弟,满心的疑惑和不解,直接把冯老回去的路给堵住了,一定要让冯老给他一个解释。
;什么像不像我的,我跟你说,我好好的!再说了,我刚刚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明白了吗?这个阵法,我看都没看过,我不会解!
冯老看着眼前有些执拗的大师兄,一阵头疼。
行心里后悔死了!
早知道,说什么他都不过来了!
;此话当真?大长老听着冯老解释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当真,自然当真!我现在正着急回去查看书籍好好的研究呢,你能不能别挡着我的路了?!冯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
;好好好,你去吧,真没想到,我茅山派自从开创以来,我反倒还创立了知道新的奇迹,败在了一个小妮子手里了。
听着冯老的解释,大长老自然不再强求。
独自感叹了一句。
对他而言,更多的是可惜。
自从当年那件事情过去之后,他们同道之中,所有的门派就像是收到了诅咒一样,这么多年以来,出现的都是一些资质平庸的小辈,这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天才,还……
看来,他与凌晚南真的是有缘无份啊!
大长老感叹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让就在他身边的冯老听的一清二楚。
;你刚刚说什么?小妮子?你说,布下这个阵法的是女娃娃?
冯老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激动的回头看着大长老,开口确认。
;是啊,就是个女娃娃啊,怎么了?
这个疯师弟,今天怎么了?
不仅疯疯癫癫的,该咋咋唬唬,一惊一乍的。
;女娃娃,哈哈哈,太好了!女娃娃,有时间出来见见我,咱们家讨教讨教布阵的一些技巧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冯老开心极了,立马用魂力喊话凌晚南。
;秦老,这个人怎么了?
凌晚南听着冯老的声音,疑惑的转头看向秦老道。
谁知,秦老道却一脸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哼,不用太惊讶,他是想赎罪。
赎罪?
看来,这个人,秦老道相当熟悉。
冯老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凌晚南居住的这个小院子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但是,凌晚南的名声可在茅山派传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一些专门学习布阵,明明很菜鸟,却又觉得自己学的还行的茅山弟子,皆三三两两的节操,过来,想要破解凌晚南布下的这个阵法。
不过,最终全都以失败告终。
外面的动静一直不断,还好凌晚南和苏慎离都属于那种,只要是心静,就立马能静的下来的人。
这些人,虽然有些烦,但却没有打扰他们的修行。
晚上。
夜深人静。
就在所有人全都睡下之后,早早就躺在床上的秦老道,突然睁开眼睛,一双透亮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困意和疲倦。
快速起床,秦老道就像是一阵风似的,快速离开房间。
一路上轻车熟路的,快速来到了冯老院子门口。
罕见的。
今晚,冯老院子的门是敞开的。
;秦哥,真的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我今天在院子里就发现了你的气息,只是那个时候我大师兄在那,我这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秦哥,你该不会怪我吧?
秦老道刚踏进院子里,冯老立马出来迎接!
此时此刻,冯老整个人,不管是从说话的语气,还是形体姿态来看,没有一点儿长老的架势,谦卑的不行。